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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果可以打掉彆的男人的孩子,和江冷在一起。”

“如果你也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我也可以和你在一起。”

黎月的雙手在身側握成了拳頭。

她正色,“厲先生,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我不喜歡你開我肚子裡孩子的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厲景川挑眉,“如果我不是在開玩笑呢?”

黎月倒吸了一口冷氣,“厲景川,你是不是太自戀了一點?”

“淩果要打掉孩子,是因為噁心孩子的父親,和江冷在一起,也是因為心裡多多少少還是喜歡江冷的。”

“我為什麼要打掉南潯的孩子和你在一起?”

“你是覺得我喜歡你,是嗎?”

厲景川勾唇,聲音淡淡,“不是嗎?”

“不是!”

黎月深呼了一口氣,垂眸看了一眼時間,距離飛機起飛,還隻有三個多小時了。

“厲景川,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

“以前不喜歡你,現在不喜歡你,以後也不會喜歡你!”

“彆自戀了!”

說完,她直接抬腿離開。

但身子剛走出兩步,就被男人一把地拉了回來。

他大力地將她拉過來抵在牆壁上,身上帶著凜冽的怒意:

“黎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段時間來,她對他的貪圖,對他的依戀,都是假的嗎?

她居然說得出來,他自戀,她不喜歡他的話來?

她怎麼不算算,她勾引了他多少次,拉著他上了多少次床?

現在懷了南潯的孩子,急著去找南潯,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

黎月咬住牙,目光冰冷,“我說的是事實,你放開我!”

她越是掙紮,他越是將她扣得越緊。

最後,男人扣住她的下頜,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極具侵略性。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吻,讓黎月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拚命地想要掙紮,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最後,女人憤怒地咬住了他的唇。

厲景川眯眸,也對著她的唇咬了上去。

最後的最後,兩個人的嘴裡,全都是血液腥甜的味道。

“差不多得了。”

直到樓梯間門口響起江冷冷漠的聲音,厲景川才微微地眯了眸,鬆開了黎月。

大概是懷孕了身體素質變差,被他一鬆開,黎月整個人就無力地靠在牆壁上,身子緩緩地下滑,最後蹲在了地上。

她又開始乾嘔了。

江冷掃了一眼女人蹲在地上乾嘔的模樣,“你看,都把人親噁心了。”

厲景川冷哼一聲,“還不是因為她是孕婦。”

“她要是聽我的,把孩子打掉了,就不會這樣了。”

黎月的身子猛地一滯。

她強撐著自己站起身來,“我再說一遍。”

“我不喜歡這種玩笑。”

厲景川冷哼一聲,走過來扣住她的下頜,“我說過了,我可能並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我一定要將你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打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