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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諸多的問題,陳楊都想不太通。

冇有黑夜,白天的大澤世界讓陳楊有些不習慣。

他就盤膝坐在哪兒,體會這周遭天地的運轉。

腦海裡忽然又冒出一個想法和念頭。

“乖乖,莫非聖族的教主白嵐喜歡女人?”陳楊頓時就覺得這個疑問就不再是疑問,反而是順理成章了。

陳楊對這種愛情也不反對,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自由,不妨礙彆人即可。

他體會這周遭天地,便覺天地之間,陰氣濃鬱。

他感覺自己長期吸收這種天地陰氣,對他道心都會產生微弱的影響。

在這個地方,要想再度晉升,卻是萬難了。

“這裡的環境,看來是專門為地獄九頭蛇打造的。”陳楊暗道。

大約半個小時後,陳楊終於感覺到周遭雲霧之中有了動靜。

“來了!”陳楊暗暗的說道。

數道人影閃現,隨後就落在了陳楊的周邊。

陳楊也不顯傲慢,跟著就站起了身子,麵向來人。

來者一共四人,有一個人是熟悉的,那便是之前的少女周雅。

另外三位則都是陌生麵孔。

為首的是位身著火紅衣衫的女人,看起來二十多歲,雍容華貴,美麗非凡。

她身邊的兩位也是女子,都是長相好看得緊,而且修為也不低,一個是造物境五重,一個是造物境六重!

那為首的火紅衣衫女子居然是造物境七重!

陳楊暗叫一聲乖乖,這裡怎地如此之多的高手呢?

這是個虎狼世界啊!

要是這個世界的高手早早出去,那整個地球不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嗎?隨便出去一個,都可以橫行天下了。

這一刻,陳楊感到無比震驚。

不過他麵上還是保持了聲色不動。

周雅首先便對那為首的華貴女子說道:“閣主,就是眼前的這位前輩救了我們。”

陳楊微微一笑,抱拳道:“好說!”

那閣主看向陳楊,她美麗的臉蛋顯得平靜無比,同時也一抱拳,說道:“我叫唐晚,多謝閣下出手相救,否則我的幾個弟子今日必然遭了毒手。”

陳楊當下也就自保名諱,又說道:“唐姑娘不必客氣的。”

唐晚說道:“這是我的大弟子,南溪。”

她介紹身邊那位造物境六重的美麗女弟子。

叫做南溪的女弟子也就和陳楊抱拳行禮,陳楊連忙回禮。

唐晚又介紹那位造物境五重的女弟子,說道:“這是我的二弟子,紫曦!”

陳楊與紫曦相互抱拳,各自問好。

雙方都介紹清楚之後,唐晚便直入主題,說道:“在來之前,我聽周雅說,閣下乃是來自外界?”

陳楊說道:“不錯!”

唐晚麵色狐疑,說道:“閣下雖然神通非凡,但這大澤世界與外界之間有不可逾越的結界。我等世世代代都在大澤之中,還從未有人離開過,也未有生靈進來過。閣下是如何進來的?”

陳楊說道:“進來的確不容易,但我卻是可以進來之人。因為我的身份是,天選之子。我是大千世界的天命之王也!”

陳楊也算是待之以誠了,他不想解釋太多。但也知道,那層壁障確實是難以逾越,自己若不講清楚,也很難得到這些人的信任。

唐晚等人聽了陳楊所講,眼中頓現疑惑之色。唐晚說道:“天選之子?天命之王?”

陳楊說道:“冇錯!”他暗自疑惑,心道:“她如此修為,難道看不出我的命格嗎?”

“不好!”陳楊隨後很快就明白了,他心中暗道:“這大澤世界被封閉得太好了,所以外界的諸多變化,氣運,命格都冇有傳入進來。這裡冇有天道殺劫所帶來的氣運變化,所以她們纔不懂這天命之王,天選之子是何物。”

這時候,那唐晚說道:“閣下所說一切,都太過新奇。我們也不想無端懷疑閣下,如果閣下不介意,是否可以當著我們的麵離開大澤,然後又進來呢?若真能做到,我們必當賠罪!”

陳楊頓生不悅,他也不是泥菩薩,冇有脾氣,當下冷哼一聲說道:“諸位之要求,當真是無理取鬨。我對你們又無所求,且有恩於你們。你們一再逼問,彷彿審問犯人一般,是何道理?”

他說完之後,惱火道:“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告辭了!”

“站住!”便在這時,唐晚身後的大弟子南溪開口了,她說道:“閣下是怕謊言被拆穿了吧?說清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否則,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陳楊頓時怒了,道:“喲嗬,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這黃毛丫頭有什麼本事能對我不客氣?老子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戒備重重,隻是老子若真有陰謀,必能說出更漂亮的謊話來。何必無端惹你們懷疑!”

“師姐,這位前輩說的也有些道理啊!”這時候,周雅忍不住說道。

南溪冷哼了一聲。

唐晚則是說道:“虛虛實實,實在難料!此事重大,我們不能不謹慎求證。今日,還請閣下務必證明所說是真,否則的話,我們隻能得罪!”

陳楊冷笑,道:“得罪就得罪吧,今日當真是我豬油蒙了心,居然出手救了你們這幫恩將仇報之輩。來來來,你們一起動手吧,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

“狂妄!”那南溪冷哼一聲,首先站了出來,道:“不管怎樣,我的師弟師妹為你所救。那我現在就與公平戰上一場,我若贏了,你便該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我若輸了,便任由你離去,如何?”

陳楊再次冷笑,說道:“你這黃毛丫頭,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我輸了,你們恩也不報,還要我如實交代。你輸了,就讓我拍拍屁股走人?那可不行。你若輸了,我問什麼,你們就老實回答什麼,可敢?”

南溪受激,便道:“有何不敢!”

“誒!”閣主唐晚忍不住開口,說道:“南溪,不得衝動。”

陳楊一笑,說道:“要不,唐閣主,你來上也是可以的。我與你比上一場,我若贏了,你要知無不言。你若贏了,我也雙手就擒,任由你們處置,如何?”

“狂悖!”南溪立刻說道:“就憑你,有資格和我師父她老人家交手嗎?”

“休得胡言!”唐晚嗬斥南溪。隨後,她看向陳楊,道:“閣下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