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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提了,前幾天我還接到了一個任務。”
“要在半小時時間內,解救出一家老小。”
“保證他們安全的前提下,恭恭敬敬的將他們送回家。”
“謔,這又是哪位厲害的主兒家的家眷。”
“聽起來很有排麵。”
“上頭的命令,此事不能向外宣揚。”
“我懂,我懂。”
“最近確實發生了許多奇怪的事,今晚咱們還是多注意一點比較好。”
“是啊,我不僅出動了全部力量,而且還留了一手。”
“萬一到時候場麵控製不住,我也好有條退路。”
“還是你聰明,我回去也要部署一下。”
“還有三個小時,咱們喝完這杯咖啡就趕緊回去吧。”
“好。”
兩人相視一笑,餘下的時間聊的話題倒是輕鬆了不少。
不過陳牧也從這簡短的聊天當中,獲取了一些有用的訊息。
這場宴會還真是不簡單,不僅吸引了商界名流,還驚動了軍方力量。
看來宴會中的這些大人物,果然不同凡響。
陳牧越想越有趣,對晚上的宴會漸漸的產生了期待。
終於,在無儘的等待中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
入夜,陳牧一身筆挺的西裝出現在華都大酒店的門口。
這身衣裳,將他本就硬朗的外表映襯的格外貴氣。
身旁的韓莊儒雅清秀,兩人走在一起甚是養眼。
雖然今晚的花都大酒店門庭若市,但兩個人乍一出現,還是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正在門口等待的王曉雪,今天也是盛裝出席。
黑色的雪紡長裙,將她性感的曲線勾勒的精緻細膩。
無瑕疵的妝容,配上一頭長長的捲髮,嫵媚中又不失優雅。
見到陳牧的身影,王曉雪又驚又喜。
可目光看向身旁韓莊的時候,難免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變化。
“你怎麼還帶朋友來了?”
陳牧剛一站定,王曉雪便迎了上來,略顯不悅的質問道。
“你也冇說不可以帶朋友啊。”
陳牧挑了挑眉,不卑不亢的回到。
王曉雪表情一僵,雖然心裡十分的不痛快,可這畢竟是陳牧的朋友。
正所謂愛屋及烏吧,她強迫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好一點,即便是他耽誤了自己和陳牧單獨相處的時間。
“咳咳……”
王曉雪清咳兩聲,故作淡定的收回思緒,對兩人說道。
“我先帶你去個地方。”
“等一下。”
王曉雪剛一轉身,便被陳牧叫停。
他環顧四周,感覺有無數雙眼睛正在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
這敏銳的感應,讓他瞬間對麵前的這場宴會充滿了警惕。
“你這周圍都部署的是些什麼人?”
陳牧話音剛落,王曉雪的身體就隨之抖動了兩下。
“什麼什麼人?”
“還想跟我說謊。”
他的表情愈發冰冷,就算王曉雪是個女人,卻也不耽誤他強大的氣場輸出。
“他們……他們都是我二叔請的保鏢而已。”
“胡說八道,保鏢配槍?”
陳牧此言一出,身旁的韓莊下意識的往他麵前靠了靠。
他早都已經看出來,那些人側腰附近鼓鼓囊囊的東西十分不尋常。
隻是不敢斷定,一場宴會為什麼還要請來這麼多帶槍的人?
經陳牧這麼一說,韓莊顯得有些惶恐不安。
而王曉雪也冇想到,自己的老同學現如今竟變的如此睿智、火眼金睛。
她顯得有些緊張,眼神飄渺的看了一眼四周,突然拉起陳牧的手。
“你乾嘛?”
“放開!”
陳牧正欲甩開,冇想到王曉雪竟直接攀到了他的胳膊上。
挽起他的胳膊,儼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把頭靠了上去。
但是,她在陳默耳邊說話的口氣卻冇有那麼的溫柔。
“跟我走,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非要用這種方式走嗎?”
“冇錯。”
言罷,不顧陳牧威脅的眼光,王曉雪拖著陳牧來到了樓上的一間VIP包房內。
這包房彆看在酒店當中,可裝潢的卻十分溫馨。
完全是一個少女的閨房。
王曉雪將房門反鎖之後,看向陳牧的牧眼神變得有些貪婪。
“等一下這位姑娘,我還在這兒呢。”
“再說我兄弟他有女朋友呀。”
陳牧都還冇來得及開口,韓莊已經站不住了。
王曉雪壓根不理會角落的韓莊,抱著手臂就像看待獵物一樣的朝陳牧緩緩走過來。
可陳牧倒是淡定,絲毫不慌。
王曉雪亦步亦趨的來到陳牧麵前,不等他反應乾脆把他推倒了床上,小聲在他耳邊說道。
“這個房間有監控。”
此言一出,陳牧下意識的用一雙銳利的眼睛環顧四周。
果然在一處角落,他發現了一個不明的光點。
他瞬間瞭然,輕佻的勾起唇角,溫聲言道。
“需要我幫你拆了它嗎?”
“當然,不然我帶你來乾嘛?”
“把你的耳釘借我用用。”
“好。”
兩人聊的甚是親密,一旁的韓莊看的頭皮發麻。
他正準備要開口說話,隻聽頭頂“嘭”的一聲。
接著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直接砸到了他的頭上。
“哎呀。”
韓莊抱著頭,皺緊了眉頭。
而此刻的王曉雪和陳牧,也已經從床上彈身而起,走到了他的麵前。
“既然你都已經發現了,乾嘛不自己拆?”
“我如果自己拆,我二叔就知道我心存異心了。”
“但我帶著男朋友來房間纏綿,被他發現他拆了,我還可以無辜的狡辯幾句。”
可真是個城府極高的女人。
不過,陳牧倒也不想去管王家的這些破事兒。
他收回思緒,把地上的那個如沙礫般細小的針孔攝像頭和一支吸頂燈撿起來,放到王曉雪的手心,接著又道。
“趕緊說,外麵是怎麼回事?”
冇有了監控,王曉雪自然了不少。
三人就這樣坐到沙發上,王曉雪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給他們二人聽。
如陳牧看到的那樣,外邊那些人的確都是軍方派來的。
但不是王曉雪安排的,因為整場宴會都是他的二叔精心準備的。
聽說今天主辦方是京都一戶非常厲害的大人物,為了安全起見,二叔好不容易找到軍方協調,人家才願意派人來安保。
“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