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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有不少人都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所以柳如婉希望通過這個契機可以跟大家互相學習學習。

結果冇想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宋子毅身上。

不僅是她,包括另一位在競標會上拍得項目的薑文都跟著被冷落。

不過薑文夫婦到底是醫藥圈子裡的資深人士,所以麵對今日的宴會二人顯的悠然自得,吃吃喝喝逛了一圈之後便來到了柳如婉和陳牧的麵前。

“柳總,不介意我們夫妻倆坐這兒吧?”

“當然不介意。”

柳如婉微笑著挪了挪身子,靠近陳牧將對麵的位置留給薑家夫婦。

“像柳總這麼有個性的女孩子,應該很看不慣他們這些逢場作戲吧?”

剛一坐下,薑文便毫不掩飾的道出了柳如婉的心聲。

柳如婉聞言尷尬的笑了笑。

“實不相瞞,的確冇想到這晚宴會這麼無聊。”

“哈哈哈,其實這些事情都很正常的。”

“我跟我夫人早已見怪不怪了。”

“柳總今日拿到了渤海大道的這個項目,日後想必也會經常出席這樣的宴會。”

“所以你最好還是趕緊習慣一下,免得每次來都覺得無聊。”

“哈哈哈,薑總提醒的是。”

“我一定會抓緊時間適應這個環境的。”

兩人聊天的功夫,陳牧也冇閒著。

由於今天在外頭看到的那個光點讓陳牧的心一直都放不下,所以此時此刻當他們坐到一起的時候,陳牧用餘光掃視著場內所有往這邊看的人。

從他們的反應中,他試圖想要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說句心裡話,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大多被宋子毅和林可兒吸引,哪有往這邊兒看的?

大概過去了三分之一刻鐘,主辦方的五個人和布希共同出現在了晚宴的現場。

他們先是親切的和每一位到場的來賓敬酒、寒暄。

接著徑直略過陳牧這一桌走到了宋子毅等人的麵前。

“哎呀可兒,真冇想到你跟宋總居然走到了一起,就連我這個整天跟你出入在同一間辦公室的老闆都不知道有這件事。”

布希陰陽怪氣的來到林可兒麵前,他此言一出林可兒臉上頓時笑意全無,臉上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尷尬。

不過這女人經常混跡這種場麵,大風大浪的見的多了很快她便收斂神情,媚眼含笑的對布希說道。

“對不起老闆,之前由於這是我的私事所以並未跟你提起過。”

“而且我跟宋少也纔剛剛確立了關係,今天也算第一次公開露麵。”

“嗬,我們的可兒長大了,現在都已經開始談戀愛了。”

“哦對了,你們有一句古話叫做歲月不饒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們都老嘍,接下來這天地就屬於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

林可兒抿唇笑了笑,隻是她臉上的表情卻顯得非常拘謹。

“總覺得林可兒和布希之間的對話,聽起來不那麼尋常。”

陳牧在心裡這般想著,柳如婉不知何時把臉湊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八卦一下,這個布希和林可兒當年是在國外認識的。”

“你聽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倆人是不是以前有什麼事兒啊?”

看來有這個想法的人可不止陳牧一個。

“你覺得他們倆有事兒嗎?”

“這我哪覺得出,反正剛剛我一直都在觀察著林可兒的表情,她好像有些刻意在掩飾自己的內心。”

“同時自打布希來了之後,這林可兒的言行就和剛剛不太一樣。”

“不過或許是我想的太多了吧。”

柳如婉吧唧吧唧嘴,畢竟這是四人桌,兩人就這樣說悄悄話把薑文夫婦晾在那兒很不禮貌。

所以他們很快的收回思緒,開始和薑文夫婦繼續聊天。

“咳咳咳。”

聊著聊著,侯丹忽然捂著嘴急促的咳嗽了兩聲。

薑文眸光一沉,顯得十分緊張急忙叫來服務員遞上一杯溫開水。

他雙手捧著水杯,小心翼翼的喂侯丹喝下。

兩人這恩愛的小細節,看的柳如婉滿心羨慕。

“薑總和夫人結婚很多年了吧?”

“嗯是啊,二十多年了。”

“那感情還這麼好,這麼恩愛真是讓我們這些晚輩羨慕呀。”

“嗬嗬,實不相瞞我夫人自打生完了我兒子之後便傷了元氣,所以身體這些年一直都不好。”

“我尋遍了各方名醫,但都冇查出個所以然來。”

“哎,有什麼可查的?”

“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

“這生過孩子的女人呢,就是這樣多災多難。”

“不瞞柳總你說,我的出身並不高貴所以平時也是個大大咧咧的人。”

“當年我們倆在生我兒子的時候,也冇什麼錢吃不上山珍海味。”

“把所有的積蓄都用在了孩子身上,那時老薑也忙我一個人帶娃。”

“這身體啊,就慢慢的被拖垮了。”

聽了侯丹的話之後柳如婉情不自禁的將目光看向陳牧,她知道陳牧的醫術高明。

但是陳牧向來高冷,不經過他的同意柳如婉也不敢許什麼承諾。

陳牧很清楚柳如婉的確很想和薑文建立商業關係。

兩人相視一笑,陳牧頓時便明白了她的心意,仰起頭來對薑文說道。

“薑總,我略通一些醫術,倒是可以為夫人看一看。”

薑文聞言一驚,略顯興奮道。

“真的嗎?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舉手之勞罷了。”

“那太好了,有勞陳先生了。”

陳牧朝薑文微微頷了頷首,起身來到侯丹身邊。

輕輕抓起她的手腕,細細聽脈。

脈象平緩,時沉實浮。

虛則如蜻蜓點水,沉則似重物壓頂。

這樣的脈象可不多見。

看來侯丹這些年一直都在強忍著病痛,薑文所瞭解的還遠遠不止他看到的這麼多。

見陳牧的臉色有些凝重,薑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陳先生,我夫人病到底要不要緊?”

陳牧急忙收回思緒,收回手臂重新坐回位置上。

為了不讓薑文擔心,侯丹一個勁兒的朝陳牧使眼色。

於是陳牧便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夫人隻是積勞成疾,並不嚴重。”

“服幾副藥之後,應該就會有明顯的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