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熙呼吸亂了,連忙放開手中的藥膏,猛地推上他結實的胸膛,掙紮扭著頭,試圖掙脫他的深吻。

他的吻愈發的深入,帶著強烈的**,身體緊緊壓上她。

她把頭轉到一邊,掙脫他的吻,緊張地喊著:“不要,三哥,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他吻著她的唇,往下來到她脖子內,埋在她清香深幽的鎖骨處,品嚐著屬於她的甜美。

她雙手拚命掙紮著,捶打他的肩膀,緊緊閉上眼睛,眼角滴著淚。

掙紮不出他的鉗製,她哭了。

心裡的愧疚感,恥辱感,罪惡感,瞬間蔓延在她四肢百骸,她瘋了似的一直捶打他。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放手,不要碰我,我……我……”好臟的字眼在她唇齒中突然消失,她不敢說,可是又不想讓他碰。

喬玄碩一手握住她掙紮亂動的兩隻手腕,壓在她頭頂上。

吻上她吵鬨的嘴。

他另一隻大手探入她的衣服之下。

“嗯……”白若熙娩出羞澀的聲音。

痛苦並快樂著的感受讓她腦袋一片空白。

或許是因為她剛跌倒過,他的動作異常溫柔,像像撫摸無價的珍寶。

身體最真實的感受讓她迷失在慾海中。

她也想著他,想得快要瘋掉。

順著他的引領,她慢慢的沉淪。

不再掙紮,不再反抗,身體微微弓向他,迎接他的侵略。

喬玄碩把鉗製她手腕的手鬆開,來到她的衣服釦子上。

一顆,一顆,一顆的,解開著她的睡衣。

白若熙此刻心碎一地,眼眶滿是淚,可已經不想是在乎那些了,十指摸上他的頭,輕輕劃入他的短髮裡,深深迴應他熱烈而狂野的問。

兩顆寂寞的心,寂寞的身軀,像電石雷火碰撞在一起。

火花四射,

炙熱而激情,烈火蔓延。

一夜激情,直到天矇矇亮才入睡。

-

次日,陽光燦爛明媚。

暖和的房間十分明亮,微風輕輕拂過陽台的窗簾。

溫柔地吹進房間。

溫暖了床上熟睡的女子。

她陷入深深的沉沉睡中,一夜,她早已精疲力儘。

喬玄碩站在床沿邊上,安靜地凝望著她俏麗的睡顏,眼神洋溢著炙熱的光芒,卻帶著絲絲失落。

夢醒了,還是要麵對現實。

他彎腰,雙手撐著床沿,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下屬於他的印記,停頓了好幾秒都不捨得離開。

可這並不是永久的。

他忍痛地離開她額頭,站直身體,凝望著她的臉蛋,伸手拿起旁邊的西裝,下一秒,轉身離開。

再多的不捨早已經在他們離婚的那一刻,斷了。

徹底的斷了。

此刻的藕斷絲連,是他不想麵對現實的懦弱。

喬玄碩套著西裝離開,出了大門,輕輕關上。

轉身之際,眼眸的餘光掃到旁邊門口的女人。

他微微一怔,歪頭看著她。

陳靜緊張地雙手揉成拳頭放在前麵,端莊優雅的氣質讓喬玄碩心頭為之一動。

除了白若熙以為,她是第二個讓他心動的女人。

這種心動不是愛情,不是欣賞,不是驚豔,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淡淡的情愫。

甚至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

陳靜禮貌地對他淺笑,溫雅的開口問:“小熙還好嗎?”

“嗯。”喬玄碩淡淡的應了一聲,一貫的清冷讓他看起來很嚴肅。

陳靜對他的感覺就是害怕,覺得他好嚴肅,高冷不容易親近,身上拒人千裡之外的氣質讓人不敢靠近。

“你是小熙的前夫吧,我聽他提起過你。”陳靜笑容可掬。

喬玄碩眉頭輕輕蹙起,眸色沉了,略顯緊張地,語調高了兩分:“若熙她在你麵前提起我?”

“嗯,是啊,提起過,不像你說的那樣是她老公,你應該是她前夫。”

前夫?

喬玄碩並不喜歡這個詞。

眸色更冷了幾分,潤潤嗓子,表現地無所謂似的反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朋友,鄰居,親人,都可以。”陳靜淺笑著回答。

喬玄碩一直盯著她看,總感覺她身上的氣質高雅,不像一般的女人,隱隱透著一股難以抵抗的吸引力和親切力。

年齡看上去應該比白若熙大很多,他冇有想到白若熙交朋友的年齡比她大那麼多。

不會有代溝?

喬玄碩想了想,又問:“若熙在你麵前說我什麼?”

陳靜望著眼前的男人,沉默了。

心裡在掂量著該不該把若熙的秘密告訴他。

可是,不能背叛若熙,這些事情要等若熙的心結解開,等她釋懷,放下了,纔有機會在一起。

她貿然告訴對方,隻會增加若熙的煩惱。

思前想後,陳靜覺得這是他們兩夫妻的事情,不應該多嘴,她幫不上什麼忙,給若熙添亂就不好了。

“若熙說她前夫是個很好的男人。”陳靜溫和的說。

喬玄碩覺得甚是諷刺。

淡淡的從鼻腔發出一聲清冷的單音,嗤之以鼻。

好男人?

如果覺得是好男人,為何還要不惜任何手段毀了他的心,毀了他的情?

喬玄碩一聲不吭的轉身,不再理會陳靜,邁著沉穩的步伐離開。

陳靜凝望著喬玄碩的背影,眼神變得深幽,心有些慌。

這種心慌來得莫名其妙。

或許這個男人的某種氣質像她前夫。

但想想應該不像。

若熙說他是個好男人,而她的前夫喬一川是個渣男。

-

烈日當空,驕陽肆虐。

白若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多。

她從床上爬起來,全身痠軟無力,拖著痠疼的雙腿進入衛生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差點破口大罵了。

喬玄碩這個野獸,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可怕。

白皙的皮膚佈滿了他深深淺淺的吻痕,雙腿間酸酸的疼痛感隱隱傳達昨天的激烈狀況。

昨晚上,這個男人差點把她給弄暈過去,再如何求饒也不肯放過她,斷斷續續的折磨了一夜。

多少次都記不清了。

不可以再有下次。

白若熙拖著被玩弄得癱軟無力的身子去泡澡。

浴缸裡,她閉目養神,心裡把喬玄碩罵了幾百遍。

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