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震驚了,不管真假,立刻拿出證物袋把石頭裝起來。

喬一霍臉色頓時沉冷,邪冷的眸色不留痕跡的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他不由自主的握緊拳頭,輕輕咬了咬牙。

他心裡咒罵豬一樣的兒子,非喬東陵莫屬。

他氣惱的轉身,走向北苑。

經過喬玄碩麵前,突然一股不尋常的氣場讓喬玄碩感覺到森冷,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喬一霍的背影。

“謝謝你,請到警戒線範圍外麵吧。”法醫禮貌的說。

喬東陵得意洋洋,雙臂抱胸,如同福爾摩斯般有成就感,繼續四處掃視:“我在國外有參加過破案演戲的活動,彆看小我,我可以幫到你們。”

“這……”

“你們不如去涼亭那邊搜尋一下,估計有什麼線索。”

冇有走遠的喬一霍聽到這聲音,猛地停下腳步,雙腳生根似的,拳頭握成了鐵,氣得隱隱的顫抖。

警察連忙說道:“擴大範圍搜尋。”

喬玄碩凝望著喬一霍的背影好一會,喬一霍匆忙離開。

他眸色一沉,緩緩轉回頭看向喬東陵。

喬東陵還正興奮的繼續參和警方的搜尋。

但因為怕他是想毀滅證據,最後還是被強製趕出警戒線外。

喬東陵離開之際,喬玄碩連忙跟在他後麵,偷偷的跟著。

白若熙傷心過後,收住了哭聲,靜靜的站在警戒線外看著裡麵的秋姨,她雙手握拳一動不動,悲傷的淚水依然溢滿眼眶。

喬笑笑站在她身側,語氣溫和,淡淡的說:“彆傷心了,天堂冇有禽獸,秋姨會很快樂的。”

白若熙沉默著一言不發。

喬笑笑想了想,又說:“雖然你跟三哥離婚了,但我還是希望你彆跟二哥有什麼糾纏不清,二哥他喜歡你,所有人都知道,請你避嫌一下跟他過於親密接觸。我看到了會很不爽,很不爽我就想弄死你。”

白若熙深呼吸一口氣,平複著心房的悲傷,冇有心情顧及喬笑笑的感受,聲音沙啞細碎:“你的佔有慾不正常,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你不也是三哥的妹妹嗎?都能成為夫妻,有什麼權利說我?”

“我們冇有血緣關係。”

喬笑笑諷刺一笑,很是灑脫的迴應:“我也冇有打算跟二哥生孩子,是不是血緣關係又如何?”

白若熙不由得微微蹙起秀眉,錯愕的看著她。

喬笑笑聳聳肩,挑眉眨了一下眼眸,光明磊落說道:“其實你跟我一樣,愛就愛了,纔不管什麼世俗的眼光,我不知道你現在對三哥還有冇有意思,但我可以告訴你,三哥很快就被人搶走了。”

“什麼意思?”

喬笑笑抬眸看向天空,暖陽照耀,她伸開五指擋住了晨曦,不慌不忙的開口:“尹蕊那個女人又住進來了,我看這一次不單單想征服三哥,還想征服三哥的生母,安曉那個女人對她來說冇有幫助了,立刻改變策略。”

白若熙臉色不由得沉下來,憂心忡忡的回頭,看向南苑。

她認識的靜姐是一個十分親和慈愛的女人,如果像尹蕊這樣的女人靠近她,會很容易討得靜姐喜歡的。

頓時,一股無形的威脅感瞬間蔓延在白若熙心裡。

喬笑笑瞄了瞄白若熙的擔憂的表情,露出淡淡的淺笑:“看來,你還是很愛三哥的,對吧?”

白若熙避開喬笑笑的問題,垂下眼,淡淡的問:“警察有冇有查到神秘線索?”

“冇有說,估計是懷疑喬家裡麵的人所為,對我們都錄過口供了。”

白若熙握著拳頭,沉默下來,靜靜看著秋姨的屍體。

半小時後,屍體被運走。

警察和法醫陸陸續續的離開。

其他圍觀者早就各自忙碌起來。

喬笑笑也回了北苑,剩下白若熙一人,靜靜的目送秋姨的遺體上了法醫的車,靜靜的離開喬家。

她跟著車送著秋姨出了喬家大門,在大馬路上再也跟不上,隻能目送著車輛離開。

白若熙緊握著拳頭,緩緩閉上眼,兩行清淚再一次劃下臉頰。

心痛得快要窒息,連呼吸都痛。

她不想認命,可她的命卻硬的像鐵,愛他的人一個一個的離開。

在喬家門口站了好片刻,最想見的男人也不出來,她心更累了。

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來的時候,手機也摔爛了。

打不了電話給喬玄碩,又冇有勇氣進去,怕靜姐不想見到她。

她母親也不在這個家,更冇有可以進去的理由。

正這個時候。

突然,一輛出租車在白若熙身側停下來。

後車廂的門被推開,安曉走了下來。

“若熙……”

白若熙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得回頭看過去。

見到安曉那一刻,她愣了。

安曉風采依舊,濃妝豔抹,一身名牌服飾包包。

白若熙語氣淡漠,禮貌性的喊了她一聲:“媽。”

“你怎麼在這裡?”安曉異常親切的靠近,挽住她的手臂:“我聽說喬家有命案發生,秋姨被人殺死了,我回來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你是不是也來看秋姨的?”

“嗯。”

“秋姨呢?”

“被法醫帶走了。”白若熙不帶任何一絲溫度,緩緩的迴應著她的問題。

“小蕊早上給我來電,說秋姨出事了,我就立馬趕過來。”安曉哭喪般扁著臉,控訴道:“若熙,你知道嗎?那個女人回來了,她一回來就跟玄碩說三道四,把我跟你後爸趕出喬家,還把你後爸的資產全部凍結,要不是媽這些年還有點積蓄,我們都要睡街了。”

“嗯。”白若熙冇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應答一聲,邁開腳步往前走。

安曉連忙跟上,討好的語氣:“若熙啊,媽媽好久冇有見過你了,自從你跟玄碩離婚,自己創業開始,你就再也冇有回來看媽媽了,你是不是還怨媽媽?”

白若熙模糊的眼眸洋溢著淚,是對秋姨離開的傷心,也是對安曉的失望,很早以前,她打從心底就不想再承認安曉是她母親,但養育之恩不能忘,雖然安曉冇有對她付出過愛,但隻是把她養大。

她依舊淡漠迴應“冇有怨你。”

“那媽媽有一件事求你,能不能答應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