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婷氣得手在發抖,微微握緊拳頭。

若不是看在黎安娜是喬延澤的老同學兼朋友的份上,陳婉婷這一拳估計要打在這個女人的臉上,。

“你是在侮辱我呢,還是侮辱澤哥?”

陳婉婷黑著臉問。

黎安娜不痛不癢,不緊不慢,開玩笑的口吻說:“我就隨口說說,開個玩笑而已,你怎麼就生氣了呢?”

其他人看著當笑話,也不敢擦嘴說話,不敢得罪黎安娜,也不敢得罪喬延澤的妻子,隻能做個安靜的吃瓜群眾。

陳婉婷挑眉,冷冷一笑,反問:“原來你喜歡隨便說說,開這種玩笑?”

“你不會這麼小氣吧?”黎安娜反問。

陳婉婷這時候要是還追著不放,還跟她生氣,就顯得她格局小,脾氣大了。

她露出一絲人畜無害的微笑,搖頭:“我冇有生氣,我也喜歡開這種隨便的玩笑,就好像我聽說你肉毒桿菌打多了,臉有點變形是吧?澤哥是不是因為你整容過度纔不喜歡你?”

黎安娜瞬間沉了臉,暴怒隴上眉梢,咬牙切齒:“你……”

陳婉婷立刻打斷,依舊笑容燦爛:“你該不會生氣了吧?我就隨便說說,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這一瞬,有人憋不住笑了出來,又立刻捂住嘴忍住了笑聲。

有人感覺到硝煙瀰漫,識趣地離開。

有人覺得這場麵很有意思,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烈地懟黎安娜,看得很爽就不想離開了。

黎安娜深知這是什麼場麵,逼出來的怒火又硬生生壓到肚子裡深呼吸一口氣,擠著僵硬的微笑在敷衍。

她是真冇想到,陳婉婷看起來柔弱清秀,單純無害,內心竟然是個暗黑係的狠人。

像喬延澤這種一輩子都正義凜然,規規矩矩的陽光係暖男,喜歡這種性格反差特彆大的女人,也不是冇有可能。

就在這時,喬延澤走出包圍圈,遠遠看到陳婉婷,便走過來,溫聲細語地問:“婉婷,你們在聊什麼?”

見喬延澤走來,黎安娜立刻擠出她迷人的招牌微笑。

陳婉婷淡淡地看向他,冇有回話。

黎安娜問:“阿澤,你跟婉婷是怎麼認識的,我很好奇。”

這時,其他人聽到是這種不傷大雅的話題,便敢插話了。

“是啊,我們都很好奇呢,滿足一下……”

“對啊對啊,今天看到阿澤帶伴侶出席,真的是讓我們大吃一驚。”

“……”大家都在找話題跟喬延澤套近乎。

喬延澤也被問的不太好意思,略微尷尬地想開口說什麼。

他話還冇有說出,陳婉婷先說了話:“被我下藥的,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暗懷寶寶逼著他娶我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臉色再次變灰。

她們知道這是玩笑話,但這句玩笑報複性和針對性極強。

所有人都知道,黎安娜徹底被扒皮曬太陽了。

黎安娜不敢想陳婉婷竟然這麼狠,如此不顧及她的麵子,就因為她剛剛這句話,她的報複是接二連三的,在喬延澤麵前重複這句話,無疑是對她最重的暴擊。

喬延澤臉色鐵青,壓著氣低聲說:“婉婷,彆亂說話,這種場合不適合開這種玩笑。”

陳婉婷淡然一笑,望著他,很是無辜地柔柔說:“這是安娜開的玩笑話,我覺得還是挺有意思的,重複一遍再讓大家再樂一樂。”

“……”喬延澤沉默了,高深莫測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