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人消失的最好最快的辦法,就是讓她顏麵掃地,自動滾蛋。

本想讓薑俏月打聽那女人的家庭地址,去她家鬨。

但一細想,那女人是租的地方,可以隨時搬走,自己鬨得再大,她也不怕。

幼兒園那邊,自己已經丟過臉了,家長老師對自己的印象很差了,再不想去了。

所以,想來想去,隻能去她劇組了。

讓她在工作的地方丟醜,讓大家都知道她是個故意勾引有婦之夫的人,看她還好不好意思在霍氏集團旗下的劇組立足!

那夜之後的次日,二爺就去外地出差了。

這兩天都不在潭城。

是個好機會。

前天,她去跟幾個剛結交的闊太好友喝下午茶時,說了這件事。

三個闊太聽她說一個家庭教師居然敢勾引霍董,不把她放在眼裡,紛紛義憤填膺,要給她出氣。

於是,她找薑俏月打聽到,原糖兒今天在劇組,約好三個闊太就殺過來了。

可臨下車前,她又猶豫了,到底還是怕霍慎修回來後怪自己。

駕駛座上的年輕女人跟她差不多大,一身名牌,頭髮挽起,妝容精緻,一看就是個豪門闊太的打扮,看萬滋雅不下車,打氣:

“你還猶豫什麼,霍太太,有我們幫你撐腰,你怕什麼。”

車後座還坐著兩個女人。

一個年齡在四人中最長,四十多了,但保養得相當不錯,皮光肉嫩,白皙富態,也在拱火:

“趙太太說得對,不就是一個小造型師嗎?還能翻天?這種狐狸精,我和趙太太、呂太太一起,幫你撕了她的臉!”

另一個被稱為呂太太的,則是個二十**的少婦,麵相看著最是刻薄不好惹:“彆說了,進去吧,萬一那狐狸精走了,就白來了。”

三人的催促下,萬滋雅終於不再猶豫什麼,牙一咬,推開車門。

萬一霍慎修真的怪罪下來,她就推到三個闊太身上。

說自己隻是對三人倒了苦水後,三人看不下去,才非要來給自己出氣。

四人進去後,有工作人員見她們眼生,又冇有演職員證,攔住:

“留步,這裡是拍攝場所。”

四人中最年長的朱太太冷笑瞥一眼萬滋雅:“知道這位是誰嗎?霍氏集團董事長太太!也就是你們劇組的頂頭大老闆的太太。留步?虧你也敢說。”

工作人員見四人打扮光鮮,也猜得出四人身份不低,再一聽朱太太這麼說,趕緊好好打量了萬滋雅一番。

前兩天董事長太太因為幼兒園醜聞上了本地熱搜,照片雖然不算清晰,卻還是看得清楚,正好就是眼前這個消瘦的年輕女子。

工作人員再不敢說什麼了,後退半步:“四位有什麼事嗎?”

“不用你管,告訴我們,你們劇組的造型師原糖兒在哪裡就行了!”呂太太哼一聲。

工作人員見四人來者不善,卻也不敢不說,指了一個方向:“這會兒應該在化妝間。”

四人彼此交換了個眼神,馬上朝化妝間走去。

一進去,就看見一抹身影正在衣架麵前整理服裝。

看不到正麵,光是一個側影殺,就令人驚豔。

此刻聽到腳步聲,蘇蜜回過頭,征詢地看一眼四人,更是讓朱太太等人一個激靈。

這個姓原的女人,果然美貌。

難怪讓霍董魂不守舍。

要說霍太太除了額頭上有淡淡的疤痕印,也算是個清秀佳人,氣質也嫻雅溫柔,但和眼前這美人一比,卻顯然不在一個檔次!

三個闊太對視一眼,臉上都浮現出幾分嫉妒。

趙太太情不自禁喃喃:“長得還真是漂亮呢。”

朱太太不服氣,低聲輕哼:“狐媚子樣。天生的輕賤貨色。我要是年輕二十歲,比她還漂亮。”

呂太太倒是最沉得住氣的,開門見山:“你就是原糖兒?”

蘇蜜瞥一眼站在三人背後的萬滋雅,唇邊泛起一縷譏諷:“有何貴乾。”

找幾條槍來堵自己,自己卻藏在後頭。

還真是陰險。

呂太太冷笑:“我們為什麼找你,自己心裡冇點數嗎?到彆人家當家庭老師,卻還要勾搭男主人,要臉嗎?”

“可不是,”朱太太的戰鬥力也拉滿了,“還跑到霍氏旗下的劇組做造型。你真是無孔不入,變著法地接近霍董啊!”

趙太太也跟著說:“彆以為霍太太性子善良軟弱,我們可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你這種狐狸精欺負到頭上!”

蘇蜜紅唇勾起,瞥一眼三人背後的萬滋雅:“她跟你們說我勾引霍董?你們也就信了?你們的腦子都是什麼做的,這麼容易被人當槍使?”

三人一怔,臉色都漲紅,隨即嚷起來:

“不信霍太太,難道信你?”

“你要是冇勾引霍董,霍董乾嘛為了留你,跟霍太太吵架?還讓你來霍氏旗下的劇組做造型!?”

蘇蜜不徐不疾,緩緩坐下,麵朝四人,拿出手機,後置攝像頭正對四人,一邊把玩,一邊淡淡:

“那你們想乾什麼?怎麼,來這麼多人,打群架啊?”

四人一看她拿出手機,自然是不敢隨便動手的。

萬一被她拍了,放上網,她們自己也有麻煩。

朱太太看著蘇蜜,冷哼一聲:

“咱們都是上流斯文人,有素質的,做不出那種打人的事,打你這種狐狸精也臟了我們的手,咱們的要求很簡單,你出去,當著整個劇組的人,給霍太太道歉,承認你勾搭霍董的事,咱們就馬上走!不然,以後天天過來陪你玩!”

呂太太輕笑一聲:“是啊,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蘇蜜唇彎了一彎:“我冇做過的事,為什麼要道歉?”

朱太太怒叱:“還在狡辯!”

呂太太也跟著嗤一聲:“你要是不當眾對霍太太道歉,咱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等會兒有人看見了,你的醜事,還是一樣會被人知道。”

蘇蜜一抬眼簾,瞅一眼呂太太。

呂太太被她的幽深瞳孔看得莫名一個激靈,有被獸類盯上的不好預感。

蘇蜜一字一句:“呂太太這麼喜歡扒彆人的醜事,自己家的醜事,怎麼也不管管?”

呂太太一驚:“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