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嬤嬤是誰?是她把天花帶進宮的嗎?兜衣,她是想用天花害小貓兒嗎?”冷落月瞪大了眼睛,一副她纔想到的模樣。

鳳城寒鳳眼微眯,審視著冷落月,看她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撒謊,應該不知道此事。

“那平嬤嬤與皇上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何要這樣害小貓兒?她簡直太惡毒了。”冷落月憤怒地咒罵著。

鳳城寒:“……”

那平嬤嬤並非與朕有仇怨,而是她的主子宋貴人,她冷家有仇怨。

冷落月既然不知道平嬤嬤將沾染了天花的兜衣,混入了送來龍翔殿的衣物中,又怎麼會燒了那些衣裳呢?

“二十多天前,你為何要讓采薇燒了浣衣局送來的衣裳,不讓采薇碰不說,還囑咐浣衣局碰過那些衣裳的人,洗手換衣裳?”

“那沾染了天花的兜衣,就在那些衣裳之中。”若不是她讓采薇燒了那些衣裳,不但小貓兒會染上天花,就連他也會染上天花,這爆發天花的地方就不單單隻是浣衣局了。

看吧!他果然知道,冷落月也不慌,又開始在腦子裡編故事了。“說出來皇上可能會不信,生小貓兒的時候,奴婢也算是闖了一趟鬼門關,差一點點就死了。生完小貓兒後,每次危險要來臨的時候,奴婢的就胸悶喘不上來氣兒,還會十分不安。”

說著,她皺著眉捂著胸口,彷彿想起了那種不適的感覺。

“有一次,奴婢在院子外摘菜,忽然胸悶喘不上來氣兒,便忙進了屋。發現熟睡的小貓兒醒了,在往床邊爬著,奴婢要是再進去晚一點兒,小貓兒就要摔地上。”

“冷宮進賊那一日,奴婢也出現了這種情況。接著奴婢便發現,在危險來臨時就會提前感知到。那日浣衣局的宮女送衣裳來,奴婢又出現了這種感覺,而且還比以往都要強烈。”

“看到那些衣裳,奴婢就很難受,彷彿那衣裳裡有很可怕的臟東西一般。所以奴婢纔沒讓采薇碰那些衣裳,還讓碰過衣裳的浣衣局宮女洗手換衣裳,又讓采薇去將那些衣裳燒了。”

危險來臨前會提前感知,這麼扯的事兒,確實很難以讓人相信,就連欽天鑒都冇有這個本事。

見鳳城寒用一副“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看著自己,冷落月擰眉微微噘著粉嫩水潤的雙唇道:“奴婢就知道皇上不會相信。”

鳳城寒眼睫微垂,目光落在了她粉嫩水潤的雙唇上,失神了。這樣的一雙唇,嚐起來會是什麼滋味呢?他的喉結動了動。

很快他便回過神來,麵有惱色,天殺的,他剛纔在想什麼?

“真的是這樣,皇上不信,奴婢也冇有辦法。”冷落月無奈聳肩,“奴婢連那平嬤嬤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能提前知道,她將沾染了天花的兜衣,混入了送入龍翔殿的衣物之中呢!”

鳳城寒乾嚥了一口,眼睛看向了彆處,不自然地道:“朕姑且信你一回。”

之前,她和采薇都冇有出過龍翔殿,也冇有與龍翔殿之外的人接觸過,自然不能可能提前知道平嬤嬤要做的事兒,也冇那個本事,讓人給她傳信。而且,平嬤嬤做這事兒,也隻有她自己和宋貴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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