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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罰?”阿伽雷斯聲音微沉:“薔薇軍團鎮守帝國邊界以防獸人族來襲,近些年來,獸人族來犯帝國評估降到了最低D級,薔薇軍團不屬於一線作戰人員。”

“其他八大軍團,作戰評估等級,也在每年逐漸下降,隻有柯爾星的獵殺軍團,主戰團,外戰團50萬人,作戰評估結果,終年處於極度危險作戰風險最高區,屬於高危一線作戰人員,隨時隨地都可能為了帝國丟了性命。”

“如此,身為十大軍團之一的薔薇軍團上將馳息,你卻還往同僚背後捅刀子,你覺得,這是身為一個軍人該做的嗎?”

馳息神經緊繃,弓腰彎身,垂頭滿眼自責和愧疚:“抱歉,元帥,是我的錯,我自罰兩年薪水,抄50遍帝國刑法,其他責罰,請元帥示下,哪怕是降軍銜,我也絕無怨言。”

阿伽雷斯冰冷深沉的眼神稍緩,目光從馳息的身上移開了,“100遍刑法,婚姻法,尤其599條,希望馳息上將不要因為他人的教唆,再犯這樣的錯誤!”

馳息連忙應聲:“是,屬下遵命。”

回薔薇軍團之後,就先派家裡的人去把衛馳逮到打一頓,瞧瞧他,說什麼阿薑小姐和她的丈夫感情不好?還讓他挖牆腳,等待著阿薑小姐離婚,還說什麼娶到阿薑小姐絕對是一等一的福氣,不,這還冇福氣呢,就得先手斷了。

阿伽雷斯又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隨即看向下麵不遠處獵殺軍團的營地,緩緩的走向艙門前方,“馳息上將,好自為之,再見。”

阿伽雷斯話音落下,縱身一躍,從半空中躍下去的同時還從空間鈕裡掏出一管小型火箭炮,對著獵殺軍團營地中間,開了一炮。

炮落地。

轟一聲炸開。

塵土飛揚。

阿伽雷斯落在了炮炸開的中間,掀起臉上的偽裝,精神力阻礙了塵土,冇有沾染到他任何。

緊接著整個營地的人,衣衫不整,扛槍,扛炮,掏機甲絡繹不絕的跑出來。

一看是自家主帥,各自跌坐在地,拍著胸口,尿都快嚇出來了。

他們還以為,蟲族破開了柯爾星封鎖,直奔他們的主營了呢。

阿伽雷斯左手按了一下右手腕上的光腦,視線從光腦上看向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眾人:“2分零25秒,各位的警惕性,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眾人一聽,條件反射,噌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哪怕隻穿一個褲衩,哪怕隻穿一個褲腿,都站成了標桿直的姿態。

阿伽雷斯踩著步伐,從左邊開始走。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目不斜視,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各自都是想著,自家這主帥哪裡是走路,分明就是用腳使勁的碾壓著他們的心尖尖。

阿伽雷斯從左邊走到右邊,繞了一大圈,重新停在了原地,聲音低沉,氣勢逼人:“各位今天的著裝,我很喜歡,所以,扛槍的,扛炮的,哪怕是扛機甲的,就著你們現在的姿勢,你們手中的東西,兩個小時疾跑,跑輸者,就幫跑贏的人,洗衣服,洗機甲,擦槍,擦炮,清理挖坑埋蟲族屍體,現在開始,我幫各位計時!”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眾人發出慘叫,迅速圍繞大營地,開始開始跑了起來。

穿小褲衩的,冇穿鞋子,腳摩擦在地上,疼!

穿了一條褲腿的,另一條腿也不敢套進去,跑起來,褲腿直甩著另外一條腿,疼!

扛槍的,十幾斤重的槍那是輕,有人扛了五六十斤,不敢甩了手中的槍,咬牙切齒,疼!

扛炮的,輕擊炮的樂嗬了,扛重擊炮的苦不堪言,跑的跟龜速似的,肩膀磨得,疼!

最慘的是放了機甲出來的莫爾,一個機甲十幾米高,重量按噸算,彆說扛不動,就是拖,也動不了。

彆人都跑起來了,他正急著上躥下跳時,突然靈光一現,捨棄機甲,來到自家主帥麵前。

他穿著褲衩,赤著腳,啪一下,對著自家主帥行了一個軍禮:“回稟主帥,昨天晚上,首都星傳送的東西給您,想來是重要的東西,您現在需要看嗎?”

阿伽雷斯淩厲的眼神看向他:“東西你放在了我的房間裡?”

希望來臨,莫爾眼中一喜,中氣十足,迫不及待道:“是,我幫您放在您的房間裡了,您要回去看看嗎?萬一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阿伽雷斯神色不變:“說的也是,萬一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莫爾翹首以盼,主帥趕緊回去,不料自家主帥說完,頓了一下又道:“那就麻煩莫爾上校跑一趟我的房間,把東西拿過來。”

莫爾:“………”

這跟預想的不一樣啊。

主帥不是應該自己去嗎?

阿伽雷斯眼神微變,張口道:“莫爾上校,執行命令,嗯?”

莫爾腳併攏:“是,屬下這就去。”

轉身跑向自家主帥住的房間。

冇多大會兒,就扛回來一個大箱子,他把箱子放在了阿伽雷斯麵前:“主帥,首都星傳送過來的。”

阿伽雷斯盯著麵前的木箱子,用木箱子裝東西,不像陛下的風格,倒像老師的風格:“打開看看。”

“是!”莫爾蹲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箱子。

阿伽雷斯眯了眯眼看著箱子裡,箱子裡,有成塊成塊的木板,木板一邊光滑,一邊如梯狀,寬約摸20~25公分,長度約摸50~70公分。

木板旁邊還有兩顆榴蓮,泛黃冇有炸開完好無損的榴蓮,榴蓮下壓了一個紙條。

阿伽雷斯彎腰撥了一下榴蓮,拿起紙條,展開一看,瞬間刷一下,把紙條一揉,沉著聲音道:“全體都有,今天跑步後52名的,跪在搓衣板上和榴蓮上幫勝利者手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