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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寂塵嫌事情不夠大,嫌自己隻有了一個果子,張口把工具人氣質拿捏的死死的,附合便宜大閨女道:“就是就是,他們是一家人合法的,打的就是你,識相點,自己找個坑,挖了埋進去,省得我們動手。”

薑絲點頭表示讚同:“對對對,舒敘白,識相點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起來,每年我還能在你墳頭撒把土,不然的話,割了你的腦袋,把你種在地裡,長出無數個你。”

舒敘白:“……”

泥馬!

她真醉了。

醉的無可救藥。

醉的連自己是誰都不曉得了。

拐不走。

真的強行帶走了。

所以!

必須得把阿伽雷斯這個小狗東西拿下。

讓他知道到底誰是爸爸,誰是孫子?

舒敘白手中手杖劍一甩,血色光暈籠罩著手杖劍。

薄寂塵眼神一眯,腐蝕導能。

舒敘白把腐蝕異能運用在他的劍上。

他的目的是想阿伽雷斯隻要被劍身刺破肌膚,就被腐蝕掉嗎?

“誰把誰種在地上還不知道呢。”舒敘白衝著薑絲一笑:“等著我,把這個小狗東西種在地上,長出無數個他,陪你玩。”

薑絲哼唧了一聲,自信滿滿:“舒敘白,你才說大話,你打不過我老公,我老公是最厲害的。”

“打得過打不過打過才知道,你看好了。”舒敘白直接攻擊而上,招招致命,步步緊逼。

阿伽雷斯以守為攻,寸步不讓。

兩個人強大的精神力傾泄,猶如兩股強大的氣流相撞,周遭的一切,都慘遭破壞。

薑絲穩坐在煙柳上,揮動的綵帶越發歡快。

薄寂塵看看打鬥的兩個人,再看看便宜的大閨女。

後知後覺,阿伽雷斯精神力被修複好了,基因崩壞也被修複好了。

他一切都好了,所以他才這麼強悍,便宜大閨女纔不擔心他。

那麼問題來了。

陛下收到的阿伽雷斯最新體檢報告,為什麼還顯示著他的精神力依舊處於不穩定躁動狀態,基因以每年2%的速度在崩壞?

轟一聲。

一條火光,猶如火龍一般,籠罩住舒敘白。

舒敘白反手調動水係異能,企圖滅火。

不料。

阿伽雷斯一腳踹在他的左膝蓋上。

舒敘白膝蓋一痛,側身一躲。

阿伽雷斯又是一腳踹在他的右膝蓋上。

他的雙膝蓋被踹中,腿腳一軟。

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阿伽雷斯趁機而上,大長腿一踹,直接踹在舒敘白腦門。

砰一聲。

舒敘白被踹趴在地。

阿伽雷斯疾步上前,抬起穿著軍靴的腳,落下,踩在了舒敘白腦袋上,用力向下一壓,舒敘白腦袋直接被踩進了坑裡。

“啊!”薑絲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歡呼,迅速的從煙柳凳上跳起,奔向阿伽雷斯:“老公,你太棒了。”

薑絲離開煙柳凳自然而然散開。

坐在煙柳凳上的薄寂塵撲通一下,跌了個狗吃屎。

隨後一臉懵逼,緩緩轉頭看看之前自己坐的地方啥也冇有。

薑絲跑向阿伽雷斯一個助跳,跳到了他的背上。

阿伽雷斯伸出一隻手一托,嬌寵的不行:“慢點。”

薑絲腿圈在他的腰上,手扣住他的脖子,在他背上晃悠:“老公,我壓在你身上,你用腳踩他的腦袋,就不用費力了。”

腦袋被踩進坑裡的舒敘白:“……”

泥巴!

掙脫不開。

全身的精神力像被壓製住,調動不起來一絲。

這個比他小了3000歲的小狗東西,一定是薑絲這個死丫頭給他開了外掛,不然的話他不可能這麼厲害。

“的確,不用費很大的力氣,就已經把他的腦袋踩進泥坑裡了。”阿伽雷斯腳上的力氣又加了一分。

從地麵上看,完全看不見舒敘白的腦袋,隻能看見他的兩個胳膊,身體和腿在那裡抖。

“老公好厲害。”薑絲趴在他的背上,側頭對著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獎勵給老公一個吻吻。”

阿伽雷斯繃著一張臉,“嗯!”

踩在舒敘白腦袋的腳抬起,一腳踹在舒敘白肚子上,把他從坑裡踹飛起,哐當一下落在了薄寂塵麵前。

薄寂塵嚇得跳起來:“乾什麼?”

阿伽雷斯反手一托,把趴在他背上的小妻子,抱在了胸前,還是單手爹係抱:“老師,舒敘白閣下和薑薑打賭輸了,現在受了一點傷,麻煩您把他送去和九鳳閣下會合,順便送他們離開特羅亞帝國首都星。”

薄寂塵:“……”

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工具人了?

唉。

薄寂塵歎了一口氣,以防萬一從空間留裡掏出青色的鏈子,扣在舒敘白脖子上,把他從地上拽起。

阿伽雷斯手抱著薑絲,頂著一張冷淡嚴肅禁慾的臉,“麻煩辛苦老師了。”

辛苦個啥?

他隻要今天把肉給吃了。

他就不辛苦。

薄寂塵擺手跟趕蒼蠅似的:“去吧去吧。”

“等一下!”薑絲突然一聲叫,從阿伽雷斯懷裡掙脫的跳下來,來到舒敘白麪前,一把扯過他的手,探到他的空間裡,掏出無數瓶酒,然後甩開他:“好啦,霸霸,你可以把他帶走了。”

薄寂塵:“……”

這個小酒鬼。

這酒有好幾百瓶了吧?

她喝得掉嗎?

肯定喝不掉。

薄寂塵用力拽著舒敘白時,隨手順走了兩瓶酒,回去把親親也灌醉,看他是不是也像便宜大閨女那樣,變成一團裹了蜜的小奶糕。

薑絲抱著一瓶白酒,重新往阿伽雷斯懷裡一跳:“老公,你讓人把酒給我收起來,我們去喝酒。”

滿地的酒。

各式各樣的。

阿伽雷斯穩穩的抱住她,目光從酒身上移回來,望著單純無垢,天真無邪的小妻子,應了一聲好。

抱著她進了莊園裡,上了樓。

她的房間已經不能住人了,把她抱到他的房間。

他的房間僅次於她的,比她的小一些。

裡麵的裝飾,風格,更偏冷淡,冷硬一些。

薑絲進了房間,就甩掉了鞋子,脫掉了襪子,把阿伽雷斯按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自己往他懷裡一坐,昂著頭,撒著嬌:“老公,要親親!”

阿伽雷斯強有力的手臂往他的腰上一扣,把她抱離自己的懷,隨手往她的下顎上一扣,黝黑的眸子散發出危險的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下顎冇有疼。

薑絲頭顱往上一昂,張口啃在了他的下巴上:“老公真笨,連我在跟你玩親親你都不知道?”

“你說,你是不是不行,好吧,男人不能說不行,你可能不行,你的治療師初曦都說了,你從來冇有起過。”

“好吧,我們要相信科學,要相信檢查結果。”薑絲說著自己還點了一下頭,貼在他下巴的嘴唇,緩緩向下移,移到他突出的喉結上,張口用小牙齒,咬在他的喉結上,磨了磨牙,咬出了印子,才鬆口,

鬆了口之後,薑絲手捧著他的臉,蹂躪著他的臉,“你不行,我也不嫌棄你的,你隻要對我好就行。”

阿伽雷斯機不可察的撥出一口灼熱的氣息,大掌緩緩一扣,扣住他的腰,輕輕一帶。吻在了她水潤的唇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薑絲睜大眼睛,一時忘記反應,直到嘴巴被撬開,喘不過氣,她纔像貓似的發出嗚嗚的聲。

阿伽雷斯眼眸暗沉翻湧,鬆開了她。

反手一抱,把她抱起,向洗手間走去。

砰一聲,洗手間門被關。

不消片刻時間。

裡麵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

粗重的喘息,以及嘩啦的水聲響……

夜深人靜。

屋子裡漆黑。

薑絲雙眼驟然睜開,轉了一圈又一圈,身體僵硬。

她…

她…

她…果著,被人抱在懷裡?

什麼情況?

她不是在跟舒敘白那個老不死的喝酒嗎?

而且…

為什麼她的大腿根會疼?

火辣辣的疼?

薑絲內心尖叫,大喊諸路神仙救命。

然而抱著她的人,無意識的用手一撈,她的身體瞬間貼在一具強壯,有力,有腹肌的身體上。

薑絲:“……”

當場社死行不行?

這酒喝的。

咋就跟阿伽雷斯躺一塊兒了呢?

她不死心,靜默的片刻,往外挪,企圖挪開他強有力的手臂,遠離他那有腹肌有胸肌的身體。

可是剛挪了一下下,她就聽見阿伽雷斯該死低沉嘶啞性感的聲音如一道悶雷從天際炸開,直接炸到了她的頭頂上,響起:“小殿下,你把我拖上床,現在走,是打算一走了之,還是打算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