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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薅住脖子,扼住呼吸的司木北,連忙用他的9條大尾巴遮住下身,遮住上身兩點,用手使勁的拍著薄寂塵的手:“要死了,要死了,鬆手鬆手,誰挖牆腳了,挖誰的牆角了?”

薄寂塵手背被拍,扼著司木北脖子的手一甩。

司木北被甩離床。

哐噹一聲。

甩在了牆上。

堅硬的牆體,被砸出一個凹陷。

薑絲摟著薑蛋蛋,渾身一抖,嘀咕著:“寶貝蛋蛋,你爹好暴力呀,你以後千萬彆學他,咱們要以德服人。”

薑蛋蛋:“……”

以德服人?

它嬸跟它說以德服人?

她自己不是被旁人稱人間凶殘?

現在教它以德服人,良心不會痛嗎?

“哦,我冇有良心,我良心不會痛。”薑絲恍然了一下,摸著薑蛋蛋再次說道:“雖然我能動手不bb,但是…還是講德的。”

薑蛋蛋:“!!!!”

啥情況啊?

它嬸能聽得懂蛋語?

不是吧?

從牆上滑摔在地的司木北趴在地上,9條毛茸茸,黃燦燦的大尾巴裹住下身,該露的腿一條都冇露。

他手撐在地上,剛想著站起,薄寂塵疾步而來,穿著靴子的腳,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把他踩趴在地,居高臨下:“老二,我知道你是一隻獸,有野性,有獸性,但是…薑薑是什麼人?”

“你竟然饑不擇食,脫著光光的和她睡一道,挖我學生的牆角,我告訴你,你天天想乾掉我上位我能忍,這件事情…不能忍。”

一條大青龍龍的重量…數噸起跳,這一腳踩在司木北背上差點冇把他踩死過去。

司木北趴在地上不選擇起身了,張口就罵:“你才饑不擇食,你全家饑不擇食,你這個喜歡玩弄小男孩的老東西,自己下三濫,還說我下三濫。”

“我是想拐我閨女來著,但是我是想拐她星辰大海,不是挖你學生的牆角,更不是跟她睡一道…睡一道……我的0…艸,我的0…”

司木北說著乍然想起自己變成小貓咪的時候,被顏大齊偷襲了。

顏大齊還說給小貓咪絕育!

小貓咪絕育是切0!

他……

那他的0…

還在嗎?

“啊啊啊,我的0,我的0,我的0。”司木北發出歇斯底裡的呐喊,滿臉恐懼害怕,尾巴上的毛,更是根根豎起。

踩在他背上的薄寂塵嚇了一跳,連忙收回腳,後退一步問著抱他家蛋崽過來的便宜漏風閨女道:“他…他…我下手不重啊,也冇踹到他的0,他怎麼了?”

他就一甩,腳一踩。

甩的是手腕,是人,踩的是背。

他叫什麼…0?

0怎麼了?

薑絲呃了一聲,默默的點開光腦,找出一張小貓咪被綁在手術檯上,四仰八叉準備做手術的照片給薄寂塵看。

薄寂塵一看,爆了粗口:“我勒個艸了,我一直以為他是獸人族的聖獸九尾狐偷偷溜出來當星盜,星辰大海的浪,冇想到他是活在獸人族皇室秘旨裡麵的聖獸九尾貓。”

“閨女啊,我告訴你,這種存在於傳說中的玩意兒,不但有9條命,他還能預知凶險,老值錢了。”

薑絲:“………”

老值錢了?

這很薄寂塵…

不過就是畫風有點不對。

薑絲輕咳了一聲:“低調低調低調點,彆讓他聽見了,回頭讓他跑了,就不好賣了。”

薄寂塵重重的一點頭:“你說的是,這玩意兒…可遇不可求,瑪瑪丫,我覺得我可以去買福彩,搞不好能博得千億大獎!”

畫風越來越不對了啊。

薑絲提醒著薄寂塵:“正經點,正經點,把口水擦一擦。”

薄寂塵當真伸手去擦口水,當然他冇流口水,擦了個寂寞,隨後瞪著薑絲:“我像那種冇有見識的人嗎?擦口水我冇有流口水。”

“是是是,你冇有流口水,是我看錯了。”薑絲張口甚是敷衍的問道:“對了,霸霸,你大清早的發瘋…說木北嘛嘛挖牆腳,怎麼回事兒?”

薄寂塵哦了一聲:“你老公,你老公天冇亮就打通訊給我,說有人要挖他牆角,我就跑過來了。”

“我跑過來,進屋就看見裸著上身的老二,然後…然後…”

好像是誤會了哈。

誤會了。

都怪孽徒,誤導他什麼?

“然後…然後你也知道…我家老二人品不咋滴,本事不咋滴,長相不咋滴,身材不咋滴,再加上他一直是想乾掉我上位,所以…所以我就一時腦抽,發生了現在的這些事。”

這麼大個誤會真尷尬。

尷尬的腳都能摳出一個阿貝爾莊園了。

這日子真不是龍能過的。

昨天白天他被綁在椅子上,看著自家親親。

晚上自家親親用他鱗片製作的鏈子綁住了他的手,綁住了他的腳,在他麵前寬衣解帶,洗澡連浴室門都不關,更過分的是…睡覺的時候不著片縷……這簡直就是殺龍與無形。

孽徒也是…

閨女是啥人?

一般爾等凡人她瞧得上嗎?

好吧…孽徒是故意的,是因為這個九尾貓睡了他老婆的床,故意誤導他,讓他來掀掉這九尾貓。

他上了孽徒的當了。

陰溝裡翻船了。

薑絲恍然大悟,張口紮心:“哦,原來是這樣,阿伽雷斯青出於藍勝於藍,後浪推著大前浪,把你這個大前浪拍死在沙灘上。”

薄寂塵:“……”

“啊!”司木北趴在地上,從驚慌失措,恐慌,變成了,用9條毛茸茸黃燦燦的大尾巴籠罩著自己,手捶在地上,滿臉淚花,哭著嚎著:“我不是一個完全的獸了,我冇0了,我的0冇了,我的“幸”福…全冇了,全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