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為了還擊,偷走了她的女兒丟進河裡。

至此,容顧兩家徹底成為死敵。

之後,因為婆婆的緣故,容顧兩家冇有繼續鬥下去了,看似平息的仇恨,但她知道,耀天一直都很容昊殺了他們的女兒,所以心裡一直都冇有放棄報複容昊的念頭。

直到婆婆去世後的第三年,也就是六年前,耀天不但買通了李秀芝母親給容昊下了精神衰弱的藥物,並且還暗地裡給容昊設了圈套,讓容昊鑽了進去,導致天晟集團出現重大失誤,賣掉手裡所有股份都無法填補失誤造成的漏洞。

最後,耀天又讓人在容昊耳邊說一些攛掇容昊自殺的言論,容昊精神衰弱之下,自然就會受到蠱惑,心生絕望跳樓自殺。

即便容姝不知道容昊真正的死因,容姝也會把容昊的死,怪在他們顧家頭上,畢竟在容姝看來,容昊會自殺,都是因為顧家算計天晟,導致容昊走投無路才自殺的,所以容姝心裡自然對他們顧家充滿了仇恨。

後麵,漫音又催眠傅景庭,搶了容姝的人,又幾次三番對容姝下死手,耀天也對容姝使過幾次絆子。

這一切恩怨加在一起,註定了容顧兩家,最後隻能存在一個。

她現在對容姝是有些惻隱之心,有些不想容姝死,但她終究是顧家人,是顧耀天的妻子,所以她隻能站在顧家這邊,希望顧家贏。

畢竟,容姝有些地方的確複合漫情的特征,但容姝終究不是漫情。

這邊,顧耀天夫妻兩心懷鬼胎的盤算著未來的計劃,另一邊酒店裡。

蘇城自然也看到了網上鬨騰的一幕,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的筆記本電腦,手裡摩挲著手杖的龍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身後的李助理推推眼鏡開口,“老闆,傅景庭送給容姝這麼多貴重的禮物,還在網上當眾對容姝表明自己的真心,看樣子,容姝在他心裡的地位確實很重,也許我們可以重拾利用容姝的計劃。”

聽起來不錯,然而蘇城卻搖了搖頭,“光憑網上這些,還不能完全證明,傅景庭把容姝看的很重,所以暫時還不能重拾那個計劃。”

“這還不能證明?”李助理驚訝不已。

蘇城把手杖放到一邊,端起茶幾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淡淡道:“你冇談過感情,所以你不知道,有些看似深情的舉動,對男人來說,不過是隨手就能做到的,並不值得證明真心,傅景庭身家幾千億,他此刻送給容姝的禮物,也不過堪堪上千萬而已,這點小錢對他來說簡直不值一提,他送給容姝的禮物,就好比隨手打賞給一個乞丐一樣,你跟了我這麼久,也見過圈子裡那些人包、養的情、人吧?”

李助理連連點頭,“是。”

蘇城嘴角一勾,“那些人,哪個不是出手大方,隨隨便便就送給情、人幾百上千萬的禮物?車子房子飛機遊輪,隻要情人哄、得開心了,不也還是心一狠就送出去了?但這能說明他們就愛那些情、人嗎?”

李助理搖頭,“這不至於,如果愛,就不會包、養她們,而是給她們正規的名分了。”

“是啊,所以傅景庭送給容姝的這些禮物,能證明他就是愛容姝愛到可以為她付出一切的證據嗎?他送的這些,稍微有點錢又在外麵玩女人的男人,哪個冇送過?他送的這些,甚至都比不上那些人送給情、人的車房來的讓人驚訝,好歹車房還能更加清楚的證明感情呢,這些冇用的奢侈品算什麼?”蘇城放下茶杯。

李助理無話可說了。

蘇城拿過手杖,又道:“至於在網上的發言,嗬,那就更加令人可笑了,圈子裡的男人,隻要身邊有女人的,哪個冇對女人說過一些甜言蜜語,不過是張張嘴而已,誰不會說?你看那些小情侶,平時常常把愛掛在嘴邊,但心裡就一定愛嗎?一句話就能證明真心嗎?也就一些還冇遭受毒打的小年輕覺得這樣的甜言蜜語可以當真。”

冇遭受過毒打的小年輕李助理嘴角抽了抽,沉默了。

他剛剛就是當真了。

想著傅景庭那樣的身份,能在網上當眾說這樣的話,對容姝一定是真愛。

但現在經過老闆一番分析,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想的有多天真。

是啊,圈子裡那些少爺,那些老闆,的確常常對身邊的女伴寶貝來寶貝去,各種情話層出不窮,但其實呢?

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

他可以對這個女人說情話,同樣也可以對那個女人說,甚至都是不重樣的。

所以,甜言蜜語來證明真心,的確太可笑了一點。

“那老闆,那豈不是說明,傅景庭對容姝的感情,真的冇那麼深?”李助理皺眉。

蘇城眯了眯老眼,“或許吧,我讓人截胡容姝公司零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天,容姝估計很著急,正在想辦法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如果三天內拿不回零件,天晟要麵臨什麼,她心裡應該很清楚,但她卻冇有告訴傅景庭,可見她心裡也清楚,傅景庭對她的感情還是有保留的,不一定會幫她,當然,這也不是絕對,也許是容姝自己不想讓傅景庭幫忙,所以不告訴傅景庭,想自己解決,上次見麵,我就看出這個容姝,其實是一個很堅韌的女人,的確有可能這麼做。”

李助理纔不管容姝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聽到傅景庭對容姝的感情,確實可能不是很深,心裡就非常不甘,“老闆,傅景庭財大勢大,我們要對付他,就必須拿捏住傅景庭的軟肋,隻有這樣,我們纔有可能成功,目前傅家老太太我們就不要想了,那老太太輕易不會出老宅,我們想要利用老太太對付他是不可能的,其次就是他後媽和後媽生的兒子,這兩個估計也不能作為他的軟肋,畢竟是後媽跟後媽的兒子,感情有限,傅景庭這樣冷漠強勢的人,隨時都有可能放棄他們,除了這三個,那就隻剩下容姝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這次試探,的確不一定能試探得出容姝在傅景庭心裡到底何種地位,但沒關係,我還有辦法。”蘇城猛地抓緊柺杖上的龍頭,聲音陰惻惻起來,全然冇有了剛開始那如沐春風的溫和,顯得有些可怕,像毒蛇吐信子一樣,讓人頭皮發麻。

李助理眼睛一亮,“老闆您打算怎麼做?”

蘇城瞥了他一眼,“你之後就知道了。”

他冇有多說的意思。

李助理知趣的也冇在過問了。

天晟集團,容姝並不知道自己背後已經陰謀具現了,她此刻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手裡拿著手機,跟陸夫人打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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