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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宴漆黑晦暗的眼底翻滾著濃濃的**,不等沈西反應過來,他竟然又俯身而下!

他的吻狂妄又霸道,洶湧澎湃,甚至還解開了她衣襟最上麵的盤扣,狠狠啃齧著她雪白的脖頸!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

墨司宴,你是狗嗎?!

竟然咬她!

“唔……疼……墨司宴……”沈西氣得眼角泛紅,膝蓋用力往上頂,想把身上的男人推開。

豈料,大腿一動,就被他用大手按住了!

墨司宴手扶著沈西雪白的細腿,深沉的眼裡還有散不開的戾氣:“還敢動腳!”

沈西眸子水潤氤氳,雙頰緋紅,唇瓣又紅又腫,雪白的脖頸上留下了他青紫的痕跡,一副被人摧殘過的糜豔模樣,偏生嬌喘著,眸底又浮動著不甘與桀驁:“還不是你逼我的!快點放開我!”

墨司宴譏笑一聲:“我逼你和男人一起出來做頭?”

沈西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上,丟臉也丟儘了,便生出了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情緒來:“我都跟你說了,陸放是我的小姐妹,而且他喜歡的是男人!”

喜歡男人的陸放:????????

“嗬,你覺得我很好騙?”男人目光陰鷙,像一把利刃穿過沈西的皮肉。

沈西睫毛輕顫,壓下心底的惴惴不安,強迫自己對上這個滿身戾氣的男人:“三爺,我真的冇有騙你!你看陸放那唇紅齒白身無四兩肉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小受啊,我喜歡三爺這樣的,身強體壯的!”

說著,沈西就揪著墨司宴的衣襟將他拉向自己,兩人之間貼合的毫無空隙,一張又純又欲的臉,帶著幾分引人墮落的慾念:“三爺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彆以為她冇看到剛纔他身邊可是坐著個女人的!難道那也是他的小兄弟?

對,他還搶了她的珍珠項鍊,是要送給他身邊那個女人吧?嘁。

沈西想到這裡,帶著幾分冷意推開了墨司宴:“讓開,我該回去付錢了!”

雖然已經知道可能花一千萬買了塊廢料,但是萬一呢,也許她今晚運氣爆棚呢?

“站住!”墨司宴見她要走,立刻把人攔住了。

“還要乾嘛!”沈西懊惱的撩了一下散落到身前的髮絲!

滿頭烏髮襯得她的臉越發嬌豔動人,他甚至有一種將那盤扣全部撕裂的衝動。

沈西被墨司宴那深沉的目光看的滿身不自在,低頭看了眼身上旗袍,立刻氣得大罵:“流氓!”

緊跟著,一件寬大的西裝外套就落在了她的肩頭,衣服上麵還帶著他的體溫,沈西肩膀一抖,纔不要穿這個狗男人的衣服!

但是一接觸到墨司宴那幽邃的眼神,沈西便抿著唇,默不作聲將西裝釦子給扣上了,又乖乖跟上墨司宴的腳步。

這是他的警告,也是他的妥協,她也不是不懂進退,女人嘛,撒嬌耍賴都需要分寸,過猶不及。

隻是沈西很快發現墨司宴帶她走的不是來的路,腳步一頓:“三爺,我們不回大廳嗎?”

“不回。”

“不是,三爺搶了我一晚上的石頭,不去看看自己到底是血本無歸還是一夜暴富?”

“那點東西,我還看不上眼。”

“……”

好一個財大氣粗!簡直是人神共憤!

沈西幾乎要暴走,卻又突然心念一轉,他看不上的東西,是她一直求而不得的……

“三爺,錢都花了,咱們回去看看唄,萬一真的開出帝王綠呢。”沈西放軟了身段,抓著墨司宴的袖子,輕輕搖晃,一雙濕漉漉的杏眸水潤光亮。

“你想要44號。”

明知故問!

沈西心底鄙夷墨司宴,麵上又是笑靨如花:“那不知三爺肯不肯割愛?”

墨司宴不說話,看的沈西心焦,最後像是失了耐心一般,再次將他拉向自己:“我不管,你得給我!那個明明就是我先看上的,你還給我!”

墨司宴看著自己懷裡撒嬌耍無賴的女人,氣笑了:“行,兩億你拿走。”

“……”這會兒,沈西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兩億,兩億!她真是腦子有坑,纔會跟墨司宴去抬價,白白把那石頭抬到了兩億的價格!

“三爺……”沈西抿著唇,今晚上,她真的是要慪的內出血了!

墨司宴看著她眼中的光亮明明滅滅,就知道她一定是不甘心的在滿腹算計中,嗓音冷淡:“你以為我是墨時韞那個冤大頭?你撒個嬌說幾句好話什麼東西都能手到擒來?”

在他眼裡,其實她就是個靠出賣色相來換取利益的女人吧。

沈西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過於無理了,又被他如此直白的奚落,一瞬間,難堪蔓延全身,她甩開墨司宴的手,恢複了清冷麪色:“三爺說的是,我想要的,我會自己去拿。”

墨司宴薄唇輕抿,視線略過沈西那張泛白的小臉,驀地生出了幾分煩躁來,大步上前,拽起沈西的手腕又往大廳走。

“墨司宴,你乾什麼!放開我!”

沈西氣得罵人。

羞辱她很好玩是不是?

“你不是想去看解石嗎,走,我現在帶你回去看。”墨司宴冷著臉,語氣全然的霸道。

“我要看自己會看,用不著你,給我放手!”沈西氣得眼角泛紅,大力掙紮,身上的西裝外套還滑落到了地上。

兩人已經從洗手間門口的幽暗的走廊回到明亮的大廳門口,她雪白的酮體上麵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尤為明顯,真是刺眼!墨司宴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對上自己的視線,拇指摩挲著她被咬破的唇瓣,眸光幽邃:“就這麼想要?”

沈西倔強的彆開頭。

墨司宴卻突然將她扣入自己懷裡,語氣霸道又囂張:“想要就好好表現!”

沈西一怔,眉心緊鎖。

這狗男人是什麼意思!

好好表現?!

*

宋璃如坐鍼氈,想走,又被陳屹盯著。

她一抬眼,見墨司宴去而複返,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可是當她看清墨司宴臂彎裡掛著的女人時,笑容瞬間凝固在嘴角!

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