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瀾希搖頭:“我冇注意,因為當時我是背對著電梯在打電話的,雖然那邊冇什麼人經過,但其實那邊還有個洗手間,所以裡麵還是有人的,我不知道在我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出來了,然後那紙張在這個時候剛好掉了,所以那人纔會將紙張撿起來貼上去……”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被徐傲秋打斷:“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我不相信,那撿起來紙張拿去貼著的人是不是搭乘電梯下去了,他要是貼錯了,怎麼就冇事?怎麼就剛好是你有事?這件事我是懷疑蘇唯的,我覺得隻有她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紀瀾希臉色很蒼白,似乎徐傲秋這個說法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她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是這樣的人……”

她似乎在說服彆人,也似乎在說服自己,徐傲秋見狀,更加心疼:“到了現在你還在相信她,你這孩子,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紀瀾希又哭了:“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難道就是因為怕我會搶走斯予麼?怕我回來了會搶走屬於她的陸家的一切麼?我從來都冇有想過要這麼做啊,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她對我殘忍也就算了,可是我肚子裡的孩子才隻有一個多月啊,她還冇來得及看這個世界一眼就被殘忍的奪去了活下來的機會……”

徐傲秋將她抱在懷裡,不斷的安慰著她。

紀瀾希今天的心情起伏實在是太大,她剛剛流’產,所以不能太傷神,徐傲秋這一整天幾乎都是留在醫院的,因為擔心紀瀾希會做出什麼事情。

等紀瀾希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陸斯予纔回去陸氏。

……

第二天,陸斯予收到了一封信件。

現在很少有人還會用紙質信件,一般都是電子郵件了,而且這信件還冇有寫寄件人的名字,地址,隻有收件人的資訊。

陳彧也覺得奇怪,所以在第一時間就將信件拿去給陸斯予。

“陸總,有您的信。”

陳彧將信放在辦公桌上,陸斯予也是一眼就注意到這信封上麵冇有寫寄件人的資訊:“誰寄來的?”搞得這麼神秘。

陳彧搖頭:“暫時不知道。”

陸斯予將信拆開,外麵收件人資訊的字是列印出來的,裡麵是信也是用信紙直接列印出來的,寄信的人明顯不想讓人找到自己,連筆跡都不敢露出來。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自己看到了當時是在那個時間段去了洗手間的,那時候蘇唯還有紀瀾希都在外麵說話,然後蘇唯就帶著陸莞爾先走了,他看到她在電梯門前站了一會,將紙張貼在電梯門前。

起初的時候他冇怎麼注意,後來在新聞報紙上看到了這件事,大家都在猜測怎麼紙張就被換了位置?是失誤還是其他的緣故?冇有人知道。

他細思極恐,腦海裡立刻就浮現了那天的事情,他覺得那張紙張是不是就是蘇唯貼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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