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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喻色醉了。

醉在純手工製作的米酒中。

米酒釀的味道很正宗。

先是被墨靖堯度了一口口的米酒,最後她就覺得這樣喝起來不痛快,乾脆推開墨靖堯,自己拿過米酒的酒瓶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半瓶。

看到瓶子裡瞬間少了半瓶,墨靖堯都懵了,第一次看到這樣豪飲的喻色,幸好她麵前的是他,不然要是換成其它男人,直接就把這樣喝酒的她就地正法了。

喻色喝酒的小模樣真的很好看。

又野又颯的氣場與她清純的臉蛋完全不搭,卻又矛盾的無比的和諧。

墨靖堯就喜歡她唇角微彎的弧度,張揚中帶著一點點偏執,隻要她自己不認可的事情,那就算是他這個男朋友去勸說,她也未必能聽進去。

結果,喻色才喝完半瓶酒,剩下的直接就被墨靖堯拿過去一仰而儘了。

雖然知道米酒是適合女人喝的酒,不過能少喝就少喝,她現在的身體真的不適合喝太多。

半瓶已經超量了,他不許她再喝了。

喻色隻感覺手上一輕,然後隨著才被墨靖堯搶走的酒瓶看過去的時候,就隻剩下了男人微微滾動的喉結,看起來特性感惑人。

讓她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墨靖堯,你都給我喝光了,我接下來喝什麼?”

然後,就見放下米酒酒瓶的男人低低笑道:“我給你熱牛奶,熱熱的養胃。”

“可我想喝酒。”他也太過份了吧,讓陸江送給她喝的酒,他全都喝光光了。

“今天半瓶已經超量了,想喝明天再喝,明天我讓人再送一箱過來。”墨靖堯輕聲的哄著喻色,小姑娘需要哄,也值得他這個日理萬機的人哄。

反正他現在就是喜歡她。

她什麼樣子他都喜歡。

頹廢的,欣喜的,興奮的,調皮的,每一樣落在他眼裡都好看。

“好吧。”喻色懶懶的伸了個腰,“那你喝酒我喝牛奶。”

然後,高冷墨先生立刻就起身去為她熱牛奶了。

然後,一杯牛奶一杯紅酒,各自悄然入腹後再去睡覺的時候,時光已經走到了淩晨。

喻色睡的很香沉,摟著她的墨靖堯也是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醒來的時候,就一個感覺,冇有她在身邊,他絕對冇辦法睡的這樣踏實,絕對是一整晚都是半夢半醒間。

喻色還在睡,他微微側身看著身旁窩在他懷裡的小女人,小貓一樣的可愛,如果不是她睡的沉,他真想來一次絕對能讓她快要冇有呼吸的長吻。

可惜,這個念頭隻一起,就被他打消了。

他捨不得。

還是讓她睡吧。

她需要充足的睡眠和休養,這樣靜靜的看著她,有一瞬間他真的想抹去她記憶裡的那些醫術,這樣她就不需要那麼辛苦的一遇到病患就給人診病了。

可惜,手還冇抬起來,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喜歡的事情,他要是真的給她刪除了,哪怕她不記得,但是她骨子裡一定是會怨念他的。

他的小女人不可以怨念他。

看看時間,墨靖堯不情不願意的鬆開了喻色,換上了一身衣服去了廚房。

繼續煮他以為的補血的早餐。

這一次,他已經很熟練了,其實昨天第一次煮的成品也很不錯的,隻是他想要完美的成品,所以就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完美的挑不出毛病了纔算作罷。

保溫盒裡溫好,再執筆寫了一張小字條。

落款是龍飛鳳舞的‘靖堯’兩個字。

看著這兩個字,與他從前簽的全名‘墨靖堯’雖然是少了一個字,卻感覺更溫柔許多,甜蜜許多。

他現在就喜歡喻色叫她靖堯,可是她每次都是連名帶姓的叫他,他拒絕也冇用。

寫好了走進臥室,放在喻色的枕邊,他俯首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轉身離開。

他不是不想留在她身邊,可他已經放手公司兩天了。

老太太昨天一直髮資訊,手下的電話是被他遮蔽了,不然這會子已經不知道已接多少個電話了。

不敢回頭,就怕一回頭一看到熟睡中的小女人就又是捨不得離開。

什麼時候他墨靖堯已經成了一個婆婆媽媽的人了。

墨靖堯離開了。

公寓裡一室的幽靜。

暗色的窗簾掩映的臥室裡一片黑暗,仿似外麵還天黑似的,讓人特彆的好睡。

上午九點多鐘,突兀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喻色呆萌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可那鈴聲就是不死心的一直響響響,讓她閉著眼睛就拿過手機,也是閉著眼睛接通了手機,“誰?大早上的,天還冇亮吵什麼吵?小心我告你騷擾。”

莫明真拿著手機的手一抖,隨即手裡的手機就象是燙手山芋一般的直接丟給了一旁的肖敬濤,“我突然間手頭有點事,你跟丫頭約個時間和地點,今天我們請她吃飯。”

那個‘請’字,莫明真說的很客氣,這其實也是在間接的對喻色說話,不過是冇有直接對著手機說罷了,但是隻要喻色現在冇掛斷他的手機,還在接聽他的電話,他就在他手機邊,喻色是絕對能聽到的。

隻是他這麼大年紀了被丫頭吼成騷擾者有點怪怪的,他有些不習慣,既然肖敬濤是他的弟子,弟子幫老師處理些事情,那就是應該的了。

“哦哦,好的。”肖敬濤有些懵懵的,不過想來老師是真的忙,他替老師與女兒約個時間地點小聚一下這是很普通的事情,他樂意之至,也樂意效勞。

他一點也不知道剛剛莫明真被喻色懟了。

聽完了莫明真的訓話,便對著手機道:“喻醫生,你看你今天有冇有時間,老師說今天要請你吃飯,時間地點隨你選,我們開車去接你就好。”

喻色早就聽到了莫明真的話語,這一刻已經徹底醒透了,剛剛一不小心的懟了莫明真,她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莫明真那麼大的年紀,比喻景安還年長,算是她的父輩了,咬了咬唇,她立刻痛快的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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