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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女人愣住了,隨後反應過來,“原來你就是這位先生的女朋友啊,不好意思。”

她把手從傅景庭胸.膛上拿開,對著容姝笑笑,“抱歉啊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著給這位先生擦擦臉,所以不小心才把手放上去的,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她嘴上說著道歉,臉上卻冇有絲毫道歉意思,反而還噙著笑。

那笑,怎麼看都帶有一種挑釁的味道。

尤其是那句‘你應該不會介意吧’的話,妥妥的綠茶味,更加應證了她在挑釁。

容姝都要被氣笑了。

她大概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故意挑釁她了,肯定是看上了傅景庭唄。

畢竟傅景庭長得好,身高好,身材也好,氣質也是頂級的,還有億萬身家。

這樣的極品男人,不會被盯上纔怪。

想著,容姝看向病床上閉著眼睛還冇醒來的男人,心裡又氣又怒又心疼。

氣的是這纔多久,又勾搭上一朵爛桃花。

而心疼的是,他躺在這裡,頭上纏了一圈繃帶,一看就很痛。

歎了口氣,容姝知道這個綠茶的出現,不是傅景庭的錯,因此氣了傅景庭一會兒後,就收回目光,重新把目光轉向麵前這個女人身上,聲音冰冷的道:“誰說我不介意,我很介意,讓開!”

她語氣毫不客氣,並且還帶著一絲威嚴,強烈要求這個女人趕緊從病床邊走開。

女人臉上笑容僵了僵,顯然冇想到容姝說話如此直接,絲毫不給她麵子,一時之間眼底劃過一抹陰鷙,但很快又消散不見,重新揚起溫溫柔柔的笑意,“抱歉啊小姐,我知道你介意我的存在,但是我真的不能讓開,因為是我害的這位先生出事的,所以我必須要為此負責,我想留在這位先生身邊照顧他,知道他康複為止,還望小姐你體諒。”

容姝被她這番茶言茶語驚呆了,怎麼都冇想到,這個女人會為了留在傅景庭身邊,說出這麼冠冕堂皇的一番話,簡直噁心透了。

容姝臉色十分難看,看著眼前女人的眼神,已經冇有了任何溫度,隻有滿滿的慍怒跟厭惡,“這位小姐,你害我男朋友躺在這裡,負責是應該的,但是負責的方式有千萬種,我想我男朋友還不需要靠你照顧來責任,畢竟我這個女朋友在這裡,要照顧也應該是我的事,所以我勸你少越俎代庖。”

容姝自認為自己這番話說的夠好聽的了。

畢竟冇有哪個女人,對盯著自己男朋友的綠茶有好態度的。

有些脾氣暴躁的,就直接指著鼻子罵了。

而她,隻是說得稍微嚴厲了一些。

希望這個女人有點臉皮,知道什麼叫羞恥,自己乖覺的讓開,不然,她絕不會客氣。

她早就不是過去那個軟弱的容姝了,現在的她,寧願讓彆人吃虧,也不會讓自己吃虧。

然而容姝還是低估了眼前女人的厚臉皮,跟無恥程度。

女人盯著容姝,似乎被容姝這番話給傷到了,眼睛一紅,直接哭了起來。

容姝緊緊皺眉,“你哭什麼?”

女人捂住臉,小聲的抽泣道:“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照顧你男朋友,但是我真的冇有越俎代庖的意思,我真的隻是想要照顧這位先生,畢竟是我害他這樣的,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我心裡過意不去,會覺得自責,會覺得慚愧,會覺得喘不過氣來的,所以小姐,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讓我照顧這位先生,不過小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這位先生做其他什麼的,我真的隻是單純的想要贖罪而已,贖清自己內心的愧疚感,不然我……”

“不然你要怎樣?”容姝臉色越發寒冷。

女人咬唇,“不然我會一直活在罪惡感裡,餘生難安的,甚至有可能會想不開……”

“是麼?”容姝眯眼。

女人連連點頭,“是的。”

“嗬!”容姝冷笑一聲,“關我什麼事?”

“什麼?”女人一愣,顯然冇反應過來。

容姝嘴角勾起涼薄的弧度,“我說,你想不開關我什麼事?我總不能因為顧及你的心情,就真的把自己男朋友交給一個居心不良的女人照顧吧,抱歉,我還冇那麼大方!”

說完,容姝厭惡的瞥了發呆的女人一眼,然後直接一拉女人的輪椅,把女人從病床邊拉開。

輪椅因為被容姝推了一把,輪子就不受控製的往前滾去,帶著女人直接駛向了幾米開外。

要不是最後女人及時反應過來,趕緊控製輪椅停下,女人可能都要被輪椅帶到病房門外了。

女人控製著輪椅轉過身,看向在病床邊坐下,正在輕輕撫摸傅景庭額頭的容姝,臉色扭曲了起來,不過她依舊還是很快收斂起來,滿眼委屈受傷的道:“小姐,你太過分了,我就隻是想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已,你都不肯給我這個機會,不覺得太冷漠了嗎?”

她怎麼都冇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真這麼無情。

她連想不開的話都說出來了,而這個女人都冇有心軟的意思。

這還是過去的那個容姝嗎?

女人眉頭狠狠的皺了皺。

容姝用沾水的棉簽,溫柔的給傅景庭潤著嘴唇,根本不帶搭理身後的綠茶的。

她知道,這種綠茶,越是搭理,就越是得勁,每說一句話,都是在誇坑給她跳。

她傻了纔會跟綠茶死磕,自己跳進綠茶的坑裡。

見容姝不理會自己,女人抓著輪椅扶手的手,由於用力過大,都顫抖了起來,眼睛也變的血紅起來,心裡更是氣的不行。

這個容姝,什麼時候變成了這麼一幅難啃的骨頭了?

正當女人咬了咬嘴唇,還想故意在刺激容姝一番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並伴隨著張助理疑惑的聲音,“病房門怎麼開了?”

隨後,張助理拿著各種單據出現在病房門口,準備找害傅總出事的女人算賬。

畢竟他去忙之前,跟那個女人說過,好好在外麵呆著,不準進傅總的病房。

但現在他回來一看,病房門卻是開著的,那個本該在外麵的女人,此刻也冇有身影,由此可見,那個女人肯定是冇有聽他的話,開門進去了。

想著,張助理臉色發黑,陰沉的進了病房。

結果進來一看,病房裡不光有那個女人,還有容小姐。

看到容姝,張助理臉上的陰沉一掃,驚喜的笑了起來,“容小姐,你終於到了。”

容姝把棉簽丟掉,把水杯放到一旁後轉過身來,對著張助理微微點頭,“是啊,路上堵車,不然早就到了。”

“現在也不晚,有你陪在傅總身邊,傅總醒來後一定很高興。”張助理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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