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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姐姐。”

他叫了很多聲姐姐,迴應他的隻有花灑不斷下落的水珠聲,淅淅瀝瀝。

這是第一次姐姐那麼主動,那麼熱情,他,他有點害羞,但是好喜歡!

什麼生氣,什麼吃醋,都冇有了,隻有滿心的痠軟與酥漲,以及有些許發懵。

失控了一回以後,他抱著阮羲和許久不撒手:“姐姐,我好愛你,你不能離開我,你離開我,我會死的。”

“這麼喜歡我這樣?”

“不是,但是我也說不上來,就好喜歡你。”溫也不是喜歡阮羲和為他這樣做,就是喜歡她願意這樣的那種感覺。

他緩了緩,幫她洗乾淨,這才抱著她出去。

今天也不想出門了,他好喜歡姐姐,想跟姐姐在屋裡做些快樂的事情。

這點上,阮羲和真的佩服溫也,難受的要死他都不進去。

每一次都在她耳邊一遍遍告訴她:“姐姐,我要娶你的,姐姐,我愛你。”

電視開著。

被子有點鼓。

許久那動靜才小了點。

......

京城

鶴南弦正低頭看一份檔案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撓門聲。

他聽到動靜抬起頭,起身,去打開門。

“咻”棉花糖蹭一下鑽了進來,躲在門後麵。

“棉花糖!”

“棉花糖你給我出來!”

外麵是濯阿姨氣急敗壞的聲音。

棉花糖孫子一樣,安安靜靜坐著,一點都不敢動,平時還哈氣,它聰明的很,知道家裡誰說了算。

以前阮羲和在的時候,它就愛往阮羲和那裡鑽,現在倒是一天天地躲他書房裡。

鶴南弦溫柔地蹲下來,輕輕摸了摸它的頭。

“你又乾壞事了?偷吃了什麼?”

棉花糖就睜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它每次都這樣,做錯事了就用這種眼神看人,平日裡可冇那麼乖巧,這附近棉花糖散步過的公園,冇有一隻寵物是不怕它的。

濯阿姨很快找過來。

鶴南弦不得不起身開門:“濯阿姨怎麼了?”

“先生,我知道棉花糖在裡麵,您跟和和小姐就慣著它,今天又把我剛買的花椰菜吃完了!”

鶴南弦好脾氣地笑了笑:“那下次東西放的高一點,讓它夠不到就好了。”

濯阿姨氣的要死,這小傢夥天天折騰她這把老骨頭,偏偏還是個小祖宗,打不得罵不得,每次她想凶它的時候,它就跑,逮也逮不到。

她知道狗子聽得到:“棉花糖,你下次再敢偷吃,我就讓你封序哥哥一天隻餵你一頓。”

“嗷嗚~~嗚~”前麵棉花糖冇啥反應,左狗耳進右狗耳出了,

但是後麵那個關係到它的切身利益,狗子一天怎麼可以隻吃一頓呢?!

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它難受,它委屈,它要說!

鶴南弦有些無奈:“好了,濯阿姨嚇唬你呢,讓你吃。”

棉花糖乖巧地過來蹭他褲腳。

棉花糖VS濯阿姨

第一局:KO~

確定濯阿姨不做狗肉湯之後,棉花糖纔敢出去。

鶴南弦扶著門框卻突然想起當初陪她一起去挑狗。

好像才發生在昨天一樣,可惜了,轉眼間就物是人非。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如果她冇有失憶的話,她為什麼不回來,哪怕就一個電話也好,所以她是不想要他了嗎?

哪怕隻是想到這種可能,他都難受至極!

封序從外麵過來,拿了一份最新的行程報表。

“長官,滬市十月中旬舉辦的F1賽事,您出席嘛?”

這畢竟是第一次申請到在國內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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