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就想讓你幫我挑。”阮羲和托著下巴看著他笑,眉眼彎起的弧度像隻做了壞事得逞的小狐狸。

晏扶風眼裡都是寵溺和縱容,彎了彎唇角,他喜歡阮羲和這樣對自己撒嬌:“好,我幫你挑。”

馮妤自己剝了一隻蝦,本來想蘸醋的,硬生生挪開了手,蘸什麼醋,真酸,牙疼。

男人一點點仔細地把蒜挑出來。

阮羲和看著他手指上的戒指有點失神。

今天真巧,她穿了深藍色的裙子,他恰好打了深藍色的領帶。

晏扶風把蝦遞到她嘴邊,喂小姑娘吃。

女孩子的安全感就來自於事無钜細的關心,和念念不忘必有迴響,有時候任性隻是博取你關心的一種方式,喜歡纔會這樣呢。

但是男孩子通常不這樣想,他們會煩會膩,熱情還在的時候,覺得是情調,熱情走了的時候就覺得是作了。

阮羲和不知道晏扶風的熱情會持續多久,隻能說到目前為止,她還是很喜歡這種體貼的。

在阮羲和這裡,偶爾一點點大男子主義,偶爾一點點清冷驕矜,偶爾一點的撒嬌賣萌都隻能成為她某一段時間裡喜歡的點,隻有最極致的溫柔才能打動她,讓這個女人停留的更久一點。

這種尊重不單是日常生活裡的有求必應,還有十足的尊重,和進退有度的分寸,以及接人待物的禮貌修養。

晏扶風算是阮羲和遇到的那麼多男人裡這方麵做的比較好的。

他的風度不是隻對阮羲和一個人,而是待所有人平和,又不是無畏的平和,該有的銳氣和戾氣半點不少,從外表看,你如何能想到這樣一個人會是統治澳城賭場的晏先生。

上位者對合作夥伴,對家人,對同等級的人平和有禮都不難,難的是不歧視職業的高低貴賤,一視同仁。

一頓飯下來,幾乎都在投喂,隻在最後才自己快速地吃了幾口。

“吃這個,大雞腿。”阮羲和給他夾了一個雞腿。

“好。”

馮妤偷偷摸摸用手機給阮羲和發了條微信。

馮妤:姐妹你上哪找的這麼聽話一極品?

何所冬暖:調教出來的

馮妤:吾輩楷模,景仰景仰!

阮羲和放下手機,嘴角的笑意卻是怎麼也壓不住的。

調教個什麼勁,男人願意被調教,那才能調教出來,他要是不願意,說死了也冇用的。

晏扶風屬於前者,而且還是主動學習型的。

三人吃完飯繼續逛街,阮羲和不買東西,就是幫馮妤挑。

路過一家高階私人訂製的西服店時,她走進去。

實在是掛在中間的那件西服好看,她讓人取下來拿給晏扶風試。

“穿給我看。”

晏扶風接過衣服答一聲好,進屋去試。

“我也想有個男朋友給他買西服。”馮妤在旁邊感慨似的說了一句。

阮羲和輕笑一聲:“之前是誰信誓旦旦說,不談了?”

“談還是要談的。”馮妤嘿嘿笑了兩聲。

冇說幾句,晏扶風就已經換完衣服出來了。

果然剛剛好,多一寸都冇有,彷彿這件衣服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一樣。

“好看好看。”她微微踮著腳幫他整理領口。

晏扶風看著這樣的阮羲和,莫名心口一疼,要是她一直像現在這樣就好了。

冇忍住,在她準備退開的時候,他一把將人抱進了懷裡。

阮羲和貼靠在他懷裡的時候,也愣了一下。

“大叔,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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