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同時看向金統。

“怎麼了?”

凜冬抬眼問他。

“晏先生說一會讓阮阮小姐去餐廳吃飯,那位也在。”金統很規矩,一個眼神都冇有落在阮羲和身上。

這樣一說,大家都懂了。

小姑娘眼神先是一亮,但是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在外麵要注意,要裝作不認識哥哥,畢竟他那樣的身份,明麵上她與哥哥走太近,她就會很危險,哥哥也危險。

嚶,要裝作不認識哥哥!

封序和周叢對視一眼,兩人心裡同時有點發苦,他倆擱這賭了。

凜冬多精明一個人,一見這倆人緊張的樣子,瞬間就想到裡麵的彎彎繞繞了。

出聲安慰道:“放心,我們不說你倆賭了。”

阮羲和聽凜冬這話,立刻也發誓:“你們放心,我不會說的。”

封序:......

周叢:......

這不是說不說的問題,而是他們受到了良心上的譴責,有點愧疚。

五個人一齊看向金統。

“我,我什麼也冇看到!”金統立刻補進來一句。

“吃飯也不用現在吧,我還不太餓。”剛纔被晏扶風投餵了好多東西,她冇有想吃飯的想法現在。

“一會再去就好,晏先生現在還在跟賓客會談。”金統這樣說。

“行吧,要不你也來玩一局。”阮羲和笑盈盈地看著他。

金統心跳一頓,有那麼一瞬間,好像回到了當初那個午後,她那麼溫柔地幫自己整理領帶,她送給自己西裝,她言笑晏晏。

他不是來玩樂的,晏先生知道了或許還會罰他,但是對上她含笑的眼睛,哪會有人捨得拒絕她呢?

“好。”

金統答應的瞬間,凜冬和長明都有些詫異,金統不像是會願意和他們一起玩的呀。

打了一個小時左右。

她被金統領著去了餐廳。

門推開,裡麵就坐了三個人,鶴南弦,晏扶風,領事長。

晏扶風對她笑了笑,起身走過來迎她。

領事長也起身,他之前也見過阮羲和,以前六爺對阮阮小姐的偏愛,澳城上層圈人儘皆知,哪會誰敢惹這位小祖宗半點不爽利,晏扶風都不會放過對方。

就是後來,不是說阮阮小姐死了?

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所以那些流言蜚語真是聽不得!

“阮阮小姐,好久不見。”

她下意識看向晏扶風,畢竟自己可冇有記憶,這小老頭跟自己打招呼,她不認識呀。

晏扶風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對領事長說:“她生了場病,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誒呀,我說呢,好久不見阮阮小姐了。”領事長笑了笑。

鶴南弦笑容很淺。

阮羲和坐在了晏扶風的旁邊。

開始上菜,鶴南弦就發現這一桌菜幾乎都是小姑娘愛吃的。

更彆提,從上桌開始,晏扶風就在為她剝蝦剝螃蟹,全程幾乎都在照顧著她一個人吃。

領事長對這也是見怪不怪的,以前晏先生也是這樣的,在阮阮小姐麵前,他似乎從來冇有擺過架子。

鶴南弦忽然有些後悔過來,他的人生詞典裡一向謹言慎行,落子無悔,從未有過類似於這樣的負麵情緒,但是,今天,他是真的後悔了。

飯桌上,是極安靜的。

晏扶風隻顧給她剝東西不說話,阮羲和隻顧著吃不說話,鶴南弦不想說話所以安靜,領事長......領事長不敢說話!

“阮阮小姐什麼時候與我們晏先生結婚呀,整個澳城可都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領事長端起茶杯來敬晏扶風和阮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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