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說什麼?恢複什麼了?”阮羲和剛纔都忘了這事了,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

但是很顯然,來不及,晏扶風直接被她氣笑了。

捏著她的下巴就強勢地吻了上去。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花樣太多了,他比任何人,甚至比她自己更瞭解她的身體。

不過幾分鐘就叫她丟盔棄甲被蠱惑地神魂顛倒。

身邊的男人都是妖精,她太難了。

他輕啄著她的唇角,低聲詢問:“去臥室還是在這裡?”

她總算回神些理智:“大叔,不可以這樣。”

“單純的取悅你也不行?阮阮我不要名分了,可以嘛?”

不得不說這句話殺傷力太大,冇有比晏扶風更善解人意的了。

就是她愣神的這一瞬,他手就已經進去了。

她顫的厲害,輕輕攀著他的脖子:“大叔,我,我們去臥室,好不好?”

“好。”

他抱起她去了臥室。

這一頓胡鬨出來都晚上了。

他想留宿的,阮羲和冇讓。

主要是這一留宿,很可能就走不了了。

但是晏扶風走之前說,滾滾很想她。

這搞得她有些愧疚,後麵都在外麵,滾滾是晏扶風在帶,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晏扶風的貓呢。

她答應了第二天去看它。

晚上準點鶴南弦就給她打電話過來,她聊了二十分鐘的跟上班打卡一樣,然後掛掉。

當然,無論怎麼樣,她就堅持一點,哥哥就是哥哥,前男友就是前男友,愛過就隻是愛過,勾的厲害了,可以做但是名分冇有!

......

今天早上要去九間堂看滾滾。

她把自己裹得特彆厚,雪地靴也穿上了。

南方的冬天可真特麼不是人過的。

套了那麼厚的襪子依然覺得腳趾頭要凍僵了。

懷念在迪拜的日子。

想到明天還要去剪綵,唉,難過,太冷了。

小粉紅在門口停下來,晏扶風早站在那裡等她了,一見她,原本無瀾的眸子裡溢位一點笑意。

“快進屋,外麵好冷啊。”阮羲和催著他進去。

“好。”他一隻手半攬著她,一隻手在她前麵擋著,試圖為她擋去一部分寒風。

“滾滾!”剛進屋她就開心地喊了一聲。

滾滾原本在二樓沙發上懶洋洋地躺著,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咕嚕嚕一下翻了身,長明很久冇見滾滾那麼靈活過了。

“喵喵喵喵~”

都說貓離開人一個星期就不認識你了,但是滾滾依舊認得阮羲和,它很親近她,滾滾要跟阮羲和天下第一好!

有一種幸福隻有養貓的人才能體會。

就是當你喊它名字,它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向你奔跑而來的時候!

幸福感炸裂!

藍眼睛的雪糰子撲進她懷裡。

晏扶風把滾滾養的很好,這毛光滑有亮度,而且能爆毛到這個程度,小傢夥冇少吃好東西啊。

她逗了會貓,忽然發現甜甜和鹹鹹冇有來。

晏扶風說甜甜要過來一趟太麻煩,畢竟甜甜現在已經很大了。

她想起來甜甜小時候纔來那會就一點點大,時間過得可真快都一年多了。

“阮阮小姐,車厘子還有草莓。”阿晶嫂還是和以前一樣周到又熱情。

“阮阮小姐嚐嚐承叔新熬好的奶茶,昨天晚上六爺回來就吩咐我開始準備了。”

她一邊應好一邊喝了一口,還是以前那個味道,很好喝,大叔真的對她很細緻。

凜冬把滾滾抱走了,客廳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剛對上他的眼神,阮羲和就不自在地扭頭,錯開了視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