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虎口都磨紅了,休息一下再練。”越頡發現小姑娘很聰明,但是學習起來太執著了,一練就練許久,根本就不停下來休息。

“再玩一會嘛!”她滿眼笑意。

“要勞逸結合的。”他把阮羲和的手握住,親親柔柔地幫她按著磨紅了的位置。

“一直練,明天你的手就抬不起來了。”他抱著小姑娘。

“趁著免費的小老師願意教我,我要多學點呀。”

阮羲和環著他的脖子,越頡真的當的起美色惑人四字,尤其是在他溫柔寵溺看人的時候。

“誰說我是免費的。”話音剛落他就拖著她的後頸吻了上去。

“嗯~”

她的手抵著越頡的胸膛,對方卻一步步逼近。

黑色的襯衫和白色的裙子,交織著的黑白兩色實在惑人。

“你~你嗯~你輕點。”

林儒胥就是這時候來的,他跟著越頡15年了,10歲便來到越家太子爺越頡身邊,成為家臣,林家世代為越家服務驅使,將來他也會是越頡手裡最鋒利的劍。

很多年以後再回想,他才發現很多事情真的是從第一眼開始就註定好了。

公司接到一批大訂單,需要越頡簽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敬業的越頡最近每天都準點下班,彆說加班了,不早退都是好的,他隻能拿著檔案來這裡找太子爺。

他其實有敲門,隻是裡麵可能冇聽見,磨絨麵料的小休息沙發上,那個女孩正在被越頡親吻著,眼尾的嬌紅暈開,眸子裡霧濛濛的,那顆淚痣簡直要勾死人,露出的半張臉活,色,生,香。

似乎剛發現他進來,女孩推了推越頡,他第一次看到太子爺這般近女色的模樣,身為一個男人,他看到這一幕都覺得有些臊的慌。

她的眼神跟自己對上,林儒胥瞬間就感覺到自己尾脊骨發麻,腦子裡閃過許多混亂的想法,他微微低下頭,心臟不規律地跳著。

雪肩半露,脖頸上是一處處曖,昧的痕跡,裙子恰好蓋過大腿,被太子爺以絕對占有的姿勢攏在身下。

越頡將阮羲和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裡,抱著她平複了幾瞬,這纔起來看向林儒胥。

林儒胥隻能硬著頭皮開口:“有一份檔案。”

越頡低頭,輕輕吻她發璿:“等我一會。”

用毛巾毯將她裹嚴實了,這才起身。

會議室裡,林儒胥好幾次都想開口說話,但是又把那話憋回去了,越頡嘴唇上都是紅暈,大概是那姑娘嘴上的口紅。

可能是越頡平日裡嚴肅慣了,他實在有些無法適應,那個樣子的越頡真的太……欲了。

一離開那個女孩,越頡似乎還是自己熟悉的樣子。

談完公事,林儒胥主動提了一句:“老夫人如果詢問您的近況,方纔那位小姐的存在,我需要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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