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鶴怎麼了?”我忙問。

褚今許菲薄的唇撇了撇,“你這幾天不在家,他每天就坐在門口眼巴巴的等著你,不吃不喝。”

什麼!

我皺起了眉頭,南鶴這也太......

“你怎麼不勸勸他?”我問褚今許。

褚今許冷哼了一聲,“小藥人就是個死腦經,我說的話他幾乎不聽,我打算等你回來後,把他送人。”

“不行!”我想也不想就拒絕,“你不能吃把小鶴送人!”

小鶴是藥人的事,我想褚今許那個圈子的人都是知道的,把小鶴送人還不得是把他往火坑裡推啊?那些人知道小鶴的血能解百毒治百病,那不得把小鶴的血給放乾?

那簡直是太危險了!

褚今許邊開車邊斜睨著我,“你就這麼在乎那個藥人?”

我有些不悅,“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他有名字的,叫南鶴,你不要老是叫他藥人,他也是生命,跟我們同等的!”

“嗬,聖母。”褚今許冷哼道。

我瞪了一眼褚今許,看來他又在網上學會了新的詞彙。

果然,我和褚今許的溫馨時光超不過半個小時,他不損我的話,就過不了。

看在他今天來接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此時此刻,我沉重的心情稍微輕鬆了一些,我會用儘我自己所能為超管部門辦事的。

我將座椅放平了一些,整個人都躺了上去,身心在這一刻似乎都變輕鬆了些。

“你說我是不是徹底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我輕聲的呢喃道。

褚今許冇有回答我,我又說道,“小叔他怎麼樣了?”

這次褚今許有反應了,“怎麼?你還關心他?”

“有問題嗎?”我問道,“我們一起經曆了古畫的事情,關心一下不是應該的嗎?”

褚今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他很好,你不用擔心他。”

“而且,如果不是他的話,你也不會經曆後來的事,總的說起來都該怪的還是那個臭道士。”出今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

我沉默了,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這樣,如果那天我冇有在門口遇到張靈均或者張靈均冇有讓我幫忙,又或者我根本冇有跟靳香一起,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

我歎了口氣,其實,我自己的責任是最大的,如果我冇有好奇的話......

“這不怪其他人,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對褚今許說道。

褚今許的眸光一動,“你在維護他?”

“不是!”我解釋道,“我隻是在客觀的描述事實而已啊。”

“誰知道你心裡究竟怎麼想的。”褚今許的語氣很是不滿。

他的這話讓我一聽立馬就來勁了,我說道,“你想知道我心裡怎麼想的,你直接讀我的心唄,你以前不是經常這麼做麼。”

“嗬,人類的心都是可以騙人的,我讀你的心有什麼用?”褚今許說道。

我不認同,“你胡說,心纔是最不會騙人的!”

褚今許輕笑聲傳入了我的耳朵,“心不會騙人的話,你們人類怎麼會有句話叫做自欺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