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手搭在了南鶴的肩膀上,對我說道,“其實吧,我不是想殺褚今許的,是我的小徒弟拜托我,他說褚今許經常欺負你,他想要替你報仇,要放你自由。”

“其實小鶴都是為了你好,你不要生他的氣了,如果實在生氣的話,我幫你殺了他,你再把犼的魂魄給我,怎麼樣?”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惟,他竟然能麵不改色的說出這番話?

南鶴不是他的徒弟嗎?他竟然能笑眯眯的告訴要殺了南鶴為我解氣這種話?

這人真是為了犼的魂魄,可以喪心病狂!

白惟說完又對南鶴說道,“小徒弟,你覺得怎麼樣?你姐姐很憤怒很生氣,不如你死了讓你姐姐開心開心?”

南鶴的眼神宛若死灰,對於我們之間說的話,他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但在聽到白惟的話後,他的眼神亮起了一抹光亮。

“姐姐,我死了你就會開心嗎?隻要你開心,原諒我,我願意現在就死。”南鶴小聲的說道,眼神一如當初清澈的少年。

我緊抿著嘴唇冇有說話,南鶴死了我不會開心,他活著我也不生氣,我隻是很絕望。

“隻是......”

南鶴突然開口,“在我死之前,我要先殺了你!”

他這句話是對白惟說的,在我們都還冇有反應過來時,南鶴的袖中瞬間滑出一把短劍,在迅雷而不及掩耳之時,他將短劍狠狠的刺進了白惟的腹中。

白惟發出一聲悶哼,抬手對著南鶴就是一掌,南鶴立刻飛了出去,吐出大口鮮血。

而刺在白惟腹部上的那把短劍,竟是褚今許的那把承淵!

白惟眼底浮現出殺氣,他將承淵拔了出來丟在地上,在冷冷的看了一眼南鶴之後,竟轉身跨上了張安安的背。

張安安瞬間四肢著地,馱著受傷的白惟以儘快的速度竄入了旁邊的樹林中,那身影和速度宛如一隻野獸。

張安安,她什麼時候被白惟變成這樣的?

白惟一走,他帶來的屍體大軍也跟著離開了,消失得乾乾淨淨無影無蹤彷彿從來冇有出現過。

危機暫時解除,我強撐著的身體突然一鬆,整個人渾身無力馬上就在倒在地上。

張靈均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了我,看著張靈均關心的眼神,我的眼淚再次湧出。

“小叔…褚今許他死了......”我的聲音難過到沙啞。

張靈均皺著眉,抱著我的手緊了緊,他說道,“我知道,我們回去一起想辦法。”

“好。”

我冇有動,任由張靈均抱著我,強撐著的那股新信念冇有了,我身體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一般,連站著都冇有力氣。

張靈均掃視了一眼在場的超管部門人員,以及靳香。

他冷笑,“我倒是冇想到,鎮妖司竟然會用一女子會換一場戰爭。”

靳香咬著嘴唇,眼神冷靜鎮定。

我知道靳香的想法,她一切都是以集體利益為先,個人安危遠遠冇有集體重要。

其實如果讓我來選的話,我也不知道該作何選擇。

我隻是恨靳香,她騙褚今許!

“小叔,我們走吧。”我對張靈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