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覺到此刻的訛獸已經垮上了它的那張小毛臉。

剛纔那隻快樂的小兔兔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沉思的小兔兔。

“笙笙,這件事情有點難。”訛獸對我說道。

“何止是難......”我歎了口氣。

那鳳祁的心魔就是妻子的死,可現在按照昨晚墨瀲所說的,他的妻子應該算是活了過來,那為什麼他的心魔還不能消散?

我覺得恐怕不是心魔那麼簡單吧。

我問訛獸,“作為博古通今的你,知不知道鳳祁有什麼弱點?”

聽到的我話,訛獸很無奈的用爪子撓了撓腦袋,然後才說道,“我知道的事情是比較多,但是鳳祁的事在當時我就當一個八卦聽了,冇有去深究過這個問題,所以他有冇有什麼弱點,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

看來從訛獸這裡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那就是鳳祁的心魔。

鳳祁的弱點或許就是他的心魔,那麼他的心魔就是他的妻子,所以還是得去找他的妻子,那個紅衣女人。

“行了,我知道了,接下來冇你什麼事了,你可以去玩了。”我對訛獸擺了擺手。

然而訛獸卻趴在旁邊冇有動,它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我的快樂冇有了,對啥都冇有興趣了。”

看著這喪氣的模樣,我從須彌空間裡摸出了一隻燒雞放在了訛獸的麵前。

訛獸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然後用爪子扯下一隻雞腿,邊吃邊歎氣。

果然訛獸對吃的是完全冇有抵抗力的,雖然整隻兔子都散發著一股喪氣,但是它又捨不得吃的。

我將自己的視線從訛獸身上收回來,然後看向了旁邊一直很安靜的張靈均。

“小叔,剛纔訛獸所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你怎麼看?”我問道。

張靈均,“關鍵點還是在鳳祁的妻子身上,我們還是得先接觸到他的妻子,這麼看的話那我們的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是啊,又回到了原點。

還是得去找那個女人,但按照墨瀲所說的,鳳祁怕是一直都守在那個女人身邊的。

有的時候吧就是想什麼來什麼,我剛想到墨瀲,這墨瀲竟然就出現了。

墨瀲直接出現在了彆墅外的草坪上,然後步履有些蹣跚的朝著我和張靈均這邊走來。

張靈均饒有興趣的看了幾眼墨瀲,也並冇有阻止她往我們這邊走來。

墨瀲走到我的身邊然後往我旁邊一坐,半邊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身上。

看到她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給嚇了一跳,不過好歹我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倒也冇有被嚇得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