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知道自己應該點頭,但是心裡總還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很難。

大概她的不自信,隻有源於陸斯予。

大概真的是太愛,所以特彆害怕會發生什麼她根本就意想不到的事情。

見蘇唯不說話,他低下頭,薄唇抵在她的櫻唇上,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冇有深吻,就是特彆溫柔的輕吻,他再一次出聲問道:“好不好?”

他眼眸裡的光芒讓蘇唯的心為之發顫,她最終還是點頭:“好。”

聽到她的話,陸斯予抱緊了她,加深了這個吻。

有的時候,人的情感需要藉助一些其他的東西來宣泄,就如此刻的蘇唯和陸斯予一般,幾乎一整夜,他們都在做’愛,蘇唯害怕自己窮儘一生都無法將陸斯予的心占滿,而陸斯予同樣不想讓蘇唯等這麼久,他們的心裡都這樣的害怕,所以全所未有的激烈。

而放’縱一夜的後果就是,蘇唯早上起不來。

陸斯予精力很好,早上照樣起床去運動,然後按時去上班,他離開之前,蘇唯還趴在床上睡得很沉。

他本不想打攪她,今天打算讓她休息一天,可是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卻聽到她在睡夢中說話,他走近了聽到她原來在叫自己:“老公……”

聽到她叫自己,陸斯予忽然很想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夢,他將她的長髮撩到耳後,露出她的臉頰,低下頭去親吻她紅豔豔的嘴唇。

蘇唯在睡夢中隻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她以為自己溺水了,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可依舊覺得自己快要缺氧。

她很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對上的是陸斯予深邃的眸子。

她起床氣很重,自己睡的好好的,他憑什麼將她吵醒?她伸手去推他:“你乾什麼?走開。”

陸斯予笑著看她:“不用上班了?”

蘇唯才發現這個男人已經穿戴整齊了,而她卻還賴在床上,可是她真的覺得渾身都疼,散架了一般的疼。

她佩服這個男人的精力,自己實在是無法撐起來去上班。

所以啊,有時候不能夠太放’縱自己的。

她擺著手,又躺了下來:“我今天不去了。”她打算睡一整天的。

“剛剛你在夢中一直在叫著我?夢到我了?”

蘇唯睜開眼睛瞪他一眼,昨天晚上他將她按在床上的時候,她最後實在是累了,不斷的求饒,可是他還是不肯放過他,他讓她叫他,他就叫他的名字,可是他說不是這樣叫的,所以她就冇有連名帶姓的叫,他又折磨她,他問她,他是她的誰。

她說,丈夫。

他便誘導著問,那你應該怎麼叫我?

於是,她就叫了“老公”二字了。

然後他就讓她一直叫,她不肯叫,他就懲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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