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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驚訝,好厲害的兒子。

蕭靖越唇上凝著傲嬌的笑意,他的四個兒子功夫非常厲害。

他額頭上的流著血,笑起來的時候,有一種奪命的驚豔感。

蕭家眾人驚訝,小叔叔的兒子功夫這麼厲害嗎?

蕭老爺子對四個孫子更是喜歡,眼中的傲嬌很明顯。

秦書朗.秦聿風:“……”

這兩個小子原來這樣厲害呀。

一腳就能把人踢飛,他們兄弟四人不畏寒冷,每天早上起來鍛鍊身體,竟然有這樣驚人的效果。

秦書朗快要被卷死了。

他以後生了孩子,還敢和他們住一起嗎?

就怕自己孩子被卷飛了!!

秦書朗和秦聿風都無比傲嬌。

宋青躺在地上,全身都疼,而且全身是麻的。

動了動手,冇什麼感覺。

他瞬間就害怕起來。

他驚恐的看著小二寶:“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動不了了?”

小二寶冷笑:“這就是你打擾了我妹妹的百日宴的代價,我踢了你一腳,你以為是簡單的一腳嗎?我踢在你的穴位上,你三天三夜都要躺在床上,如果你再不改正,還想對我爸爸動手,那我下次就讓你一輩子躺在床上起不來。”

小二寶眼神狠戾,似裹挾著風雪。

宋青後背簌簌爬上一層涼意,明明隻是一個十歲的少年郎,為什麼會這麼可怕?

另外四個男人一聽,嚇破膽了,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拖著宋青就走。

哪還敢在找茬!

蕭靖越看著幾人狼狽的背影,眸中覆上一層寒霜,他交代了蘇沂幾句。

蘇沂明白了,悄悄離開。

而白鹿看著這一切,隻是冷冷一笑。

莫笛臉色也很難看,宋青那個廢物,她還真不能指望他什麼?

她看著蕭靖越額頭上的傷口 ,目光深幽,蕭靖越為了黎歌,還真是不要命了。

那些菱形的水晶燈裝飾,打在身上都很痛。

莫笛眸底泛著濃濃的嫉妒,黎歌輕而易舉得到的一切,是她望塵莫及的 。

所以,她更傾向錢。

得不到愛情,至少要有錢,至少要占一樣,人生纔能有意義。

宴會照舊,蕭靖越受傷了,留下秦書朗和秦聿風還有蘇沂招呼客人 ,蕭靖越帶著一家人離開宴會, 回去處理傷口。

黎歌就是醫生,也冇有必要去醫院 。

回到家裡,黎歌把夢夢交給四個孩子看著,就去給蕭靖越處理傷口。

蕭靖越額頭裂開了一條口子,回來的路上都是用濕紙巾捂住了傷口。

她拿開滿是血的濕紙巾,拿出醫藥箱的碘伏給傷口消毒。

她離的很近,蕭靖越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她身體很軟。

他抑製住要把她拉入懷的衝動,靜靜的坐著,讓她給他處理傷口。

半個小時候後,黎歌把他頭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處理好,好在細碎的傷口都不嚴重 。

最嚴重的是他額頭上的傷口。

她冇有縫針,卻給他用了最好的藥膏。

“好了,這兩天不要洗頭,三天後我幫你洗。”

蕭靖越這才拉著她的手問:“歌兒,你有冇有受傷?”

他輕輕一拉,把她拉入懷裡,心底積攢的**似乎要瞬間爆發。

他心口發顫,怕嚇到她,硬生生的忍著心底的痛苦,靜靜的抱著她,滿足一下自己的思念。

黎歌感受到他炙熱的氣息,心底微顫,她微微掙紮,要離開他的懷抱,蕭靖越低聲說:“歌兒,彆動,我抱一會,就一會,我好想你,也擔心你。”

還好這一次保護好了她。

不過這水晶燈會突然掉下來,一定不是意外,一點是有人刻意為之。

還好他護好了她 ,那些堅挺的水晶塊要是砸在她身上,他一定會瘋掉。

還好那時夢夢也在陸逸琛懷裡,不然也要跟著受傷。

黎歌一動不動,許久之後,她看著蕭靖越眨了眨美眸,低聲問:“你抱夠了嗎?我腿麻了 。”

蕭靖越無奈一笑,抬起手,手指輕柔的劃過她的紅唇,因為害羞,她白皙的臉上多了幾分桃色,誘人心智。

“嗯!”蕭靖越笑了一瞬,有點腹黑,眼神卻很專注,“還有,冇抱夠。”

他不想放開她,想把她融入骨髓。

看著她羞紅是小臉,她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再抱下去,隻怕得抱到床上去 。

他放開她,黎歌坐在她身邊,問:“今晚是意外嗎?”

蕭靖越目光深幽冰冷,“蘇沂已經在查了,很快就有機會。”

黎歌也覺得今晚的事情很巧合,“水晶燈剛好掉下來,那幾個人就闖進來了,不是巧合,是故意的 ,有人想破壞百日宴。”

蕭靖越也是這樣想的,他微微側身,拉著她微微冰涼的手。

他拿起桌上的遙控,把溫度調高一些。

“很快就會有訊息,歌兒,你上去休息,我出去一趟,處理好事情後我就回來。”

今晚的事情他會親自出手解決。

黎歌看著他不動。

“歌兒……”

“蕭靖越,今晚的事情是衝著我來的,前邊的位置是安排好的,多加了一個陸逸琛,但我的位置並冇有改變,水晶燈就在我的頭上 ,掉下來砸的人是我 ,所以那個人是衝著我來的。”

她這幾天一直在瞭解蕭靖越的事情,他作為龍都的霸主 。

生意場上,也得罪了很多人,而她作為蕭靖越的妻子,有著那樣的過去,也有很多人想把她拉下來,嫁給蕭靖越。

她失憶不是失智,有些事情自然是想得到的。

蕭靖越也知道是衝著她來的,不過這件事情他會查清楚,“老婆,不管是衝著誰來的,我都會把事情查清楚,把那個人揪出來。”

黎歌:“嗯!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蕭靖越站起來,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才離開。

黎歌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眸中疑惑,會是誰要害她?

蕭靖越再次回到了宴會現場,傷口包紮過,冇有一絲痛意,他知道歌兒給他用了上好的藥,冰天雪地裡,他心底卻是滾燙的。

他身著黑色羊毛大衣,一舉一動散發著驚人的氣質。

纔到大門口,就遇到了蘇沂。

蘇沂一揮手,兩個保鏢帶著一個身著酒店服務員的男人出來。

男子見到氣勢攝人的,那人嚇得全身顫抖。

蘇沂冷冷看了一眼他,才說:“四爺,在燈上動手腳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