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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似乎還殘留著盛君烈唇齒的溫度和力度,她想起他說的那句話,抱抱喜歡的人可以充電。

那是說給她聽的嗎?

她閉了閉眼睛,立即在心裡否決,肯定是她聽錯了,盛君烈怎麼會喜歡她?他要喜歡她,就不會送簡雲希鑽戒了。

她縮回手,落寞地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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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銘和盛夫人回到莊園,盛老夫人今天不在家,出門會友雲了,他打發走了所有的傭人,盛夫人瞧見他這架勢,心裡隱隱不安。

“銘哥,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把傭人都打發走了?”

盛銘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他神情凝重,“老婆,我要和你坦白一件事,這件事可能會讓你很傷心,但我確實從來冇有想過要傷害你。”

盛夫人的心不由一沉,盛銘有多久冇有喊她老婆了,他突然這麼喊她,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你、你說吧。”

盛銘垂下頭,盯著地板的縫隙,無論什麼時候,這件事都讓他很難啟齒,他閉了閉眼睛,說:“我在外麵有個私生子,是我們結婚前就有的。”

“什麼?”盛夫人猛地站起來,她震驚地看著盛銘,腦子裡一片空白。

盛銘預料到她的反應會很大,他開了個頭,接下來的話就順暢了很多,“大概十年前吧,幼薇忽然找到我,求我救救她的孩子,我第一眼見到那個孩子時,我就確定他是我的兒子,因為他和我長得太像了。”

盛夫人渾身都顫抖起來,“十年前你就知道了,你今天才告訴我?”

盛銘抿了抿唇,“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這輩子都不要知道,做個簡單快樂的女人就好。”

盛夫人眼前一片模糊,聲音都嘶啞了,“那你現在為什麼又要告訴我?”

“因為已經無法再瞞下去了,”盛銘歎息一聲,“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但是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這件事,那麼我希望由我親自告訴你。”

盛夫人跌坐在沙發上,她瞬間就淚流滿麵,“十年啊,你瞞了我整整十年,難怪你這些年每週總會有一兩天不回家,原來不是忙工作,而是去你的小家陪那個什麼幼薇了。”

盛銘無法反駁。

盛夫人抬手捂住眼睛,“那你現在為什麼告訴我,是想讓我接受那個私生子和那個女人?”

“不是,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不想再繼續瞞著你。”

盛夫人又哭又冷笑,她萬萬冇想到她的幸福會在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上午,突然分崩離析。

過去她不曾在意的細節,如今像走馬燈一樣一幀幀播放給她看,她是有多蠢啊,居然從來冇有想過他會在外麵養女人。

當初她嫁給他時,就知道他是個無趣的老古板,他不會哄人,經常板著一張臉,讓人很難親近。

他們結婚這麼多年,他一次浪漫的事情都冇有做過,她想,這樣的男人除了她,估計冇人能看上。

因此,她對他放心得很。

“十年......你們一直在一起?”盛夫人眼睛通紅地盯著他,似乎要求一個答案讓自己死心。

盛銘皺起了眉頭,他並不想和她說他和徐幼薇之間的事,就像他從不在徐幼薇麵前提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