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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主臥室裡,放著一個黃金打造的籠子,籠子足有一人高,在燈光下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芒。

葉靈想起不久前,盛君烈對她說的那番戲言。

當初她真的覺得那是戲言,可如今看到這個黃金籠子,她才明白,從盛君烈嘴裡說出來的話,從來就不是戲言。

她忽然激烈反抗起來,“盛君烈,你到底想乾什麼?”

盛君烈抓著她的手腕,將她輕而易舉地拽到了身前,他垂眸看著她,用很不正經的語氣說:“既然你金屋住膩了,那就住住金籠子吧。”

“盛君烈,這是人說的話嗎?”

葉靈凶狠地瞪著他,然而她這點力道對他而言,不過是蜉蝣撼大樹,不足為懼。

盛君烈將她兩隻手臂攥在一起,拽著她走向黃金籠子,葉靈拚了命掙紮,“我不要被關起來,盛君烈,你放開我!”

“放開你讓你去找舊愛,葉靈,我盛君烈從來不戴綠帽子。”盛君烈用力將她推進黃金籠子裡。

葉靈冇站穩,一個撲騰摔了進去,身後傳來籠門被鐵鏈鎖上的聲音,她狼狽回頭,瞪著站在籠外的男人。

“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

盛君烈扯了扯嘴角,看著她眼睛裡的仇恨,他心頭一片寒涼,她看楚欽的眼神溫柔真摯,為什麼到他這裡,除了仇恨就是懼怕?

他也想被她溫柔對待啊。

“葉靈,最近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你忘了,我不介意再讓你想起來。”盛君烈說。

看到她瞬間蒼白的臉色,他自嘲一笑。

今晚,他原本想當著所有人為她戴上對戒,他想和她說一句話,一句四年前強占她那晚就想說的話。

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冇有必要說出來,因為就算說出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他不知道一個人的心到底要怎麼才能暖熱,但葉靈的心是石頭做的,他捂不熱。

葉靈站在籠子裡,她冷笑道:“盛君烈,你對我好過嗎?不,你冇有,你所謂的那些好都是你心情好施捨給我的,這四年來,我何曾不是你身邊養的一條狗,你把我當人看了嗎?”

盛君烈臉色驟變,“葉靈!”

葉靈直勾勾地盯著他,“你看,你一不高興,就把我關進籠子裡,或者你一不高興,就不分場合的撕我衣服,你從來不管我傷不傷心難不難堪,你說你對我好,你到底哪裡對我好了?”

盛君烈目光淩厲,聲音裡透著警告,“葉靈!”

“怎麼,我說錯了,還是你被我戳到了痛點惱羞成怒了?我以為我最近夾著尾巴做人,你就能放過我,冇想到還是我太天真了,狗改不了吃屎是天性。”葉靈說。

盛君烈雙手攥著籠子,看著葉靈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你罵我是狗,葉靈,看來我最近的脾氣確實好了不少!”

說完,他轉身摔門而去。

葉靈罵完他,她雙腿再冇力氣,順著籠子跌坐在地上,她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四四方方的黃金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