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項鍊。

白金的鏈子,心形的紅寶石吊墜。

紅寶石是實心的。

象墨靖堯這樣的男人,他送給她的首飾自然是不可能偷工減料的。

所以剛剛她看了又看也冇有看出來。

直到再一次的檢查的時候,纔在鏈子與紅寶石相連接的位置發現了機關。

喻色小心翼翼的在那個位置拉扯了一下,再一下。

每一下都是輕輕的,輕輕的。

她可不想卸開了連接的位置,而把紅寶石弄壞了。

這可是領證的時候墨靖堯送給她的。

是有紀念意義的首飾。

終於,她發現凸起的位置開了。

說是凸起,是因為凸出來的那一小塊包住了鏈子,但也隻是稍稍凸出來一點點而已,如果不細看,絕對發現不了。

她也是看了好幾次,最終才認定那個位置有問題。

果然,一打開就看到了裡麵一個小如細沙的跟蹤器。

這跟蹤器無線連接的是墨靖堯的手機吧。

所以,他打開手機隻用了幾秒鐘就透過這個跟蹤器定位了她的位置。

他為了她的安全做過很多。

隻是這一次,他是悄悄的做的,而冇有告訴她。

看來,她現在就算是想阻止墨靖堯來A國也不可能了。

到底,他還是來了。

還是在冇有她陪伴的情況下,在昏迷中被送過來的。

看了又看,最終喻色還是把那個細沙一樣的跟蹤器重新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因為她很清楚,墨靖堯這麼做都是為了她的安全。

所以,他揹著她做了她也不生氣。

重新安放好了,也重新再戴上了這個項鍊。

明明還是之前的,一模一樣的項鍊,可這一刻戴在脖子上的感覺又不一樣。

這一刻的項鍊裡全都是墨靖堯時時刻刻對她的關心。

她在或者不在他身邊,他都在關心著她。

閉上眼睛,眼前都是墨靖堯深情凝望著她的俊顏,眼角莫名就潮潤了。

不能哭,不能想他,他會來的,他也會醒過來的。

想著念著墨靖堯,喻色睡著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

隔壁的房間裡,陳凡睡的也特彆香,獨有連亦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她是有些不習慣。

不習慣自己睡覺的臥室裡突然間多出一個男人來。

其實吧,她有時候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與男同行一起露宿在野外都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但是此刻不一樣,這房間是封閉的。

封閉的房間裡隻有她和陳凡兩個人,還是第一次這樣的與男人這樣的相處,雖然一個地上一個地下,但感覺還是有點怪怪的。

最可氣的是她明明很困可就是睡不著,但陳凡卻睡的很香很香,時不時的還打一聲鼾,讓她氣的恨不得起來直接把他踢出去。

可惜,他住在她這一間裡的事情,絕對不能被外麵的人發現,不然,倘若墨信的人知道了喻色在這裡,就不會相信墨靖堯也來了。

墨信的目標是墨靖堯,而不是喻色和陳凡,倘若知道是喻色和陳凡而不是喻色和墨靖堯,墨信是不會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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