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麵前還有其它的鏡子,就在墨靖堯的身後。

然後,鏡子裡的男人就親上了鏡子裡的女人。

她聽到他在她耳邊呢喃,“秀色可餐,我餓了。”

“轟”的一下,喻色大腦當機了。

她完全不知道張嫂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墨靖堯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然後此刻,一不留神間,她就成了墨靖堯的現成的點心。

怎麼吃都不夠的點心。

她懵懵的被墨靖堯品嚐著,直到他緩緩的鬆開,她還垂著小腦袋瓜不敢看他。

總是會羞,她忍也忍不住。

“怎麼還是不會換氣?小笨蛋。”

喻色頓時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咬牙道:“我會換氣的。”

“那剛剛怎麼不換?”她不換氣,他總不能親到她背過氣的暈過去吧。

那樣親親的代價就有點大了。

總不能在老太太的生日宴前把她送去醫院。

畢竟,她就算是再會診病,昏倒了也冇辦法自己給自己診治吧。

“我……我……你存在感太強,我給忘記了。”喻色說完,臉更紅了。

“很強嗎?”墨靖堯好笑的看著懷裡的女孩,他在她麵前已經儘可能的讓自己要多平易近人就有多平易近人了。

“嗯,很強。”喻色給予很篤定的回答。

墨靖堯俯首在她發上親吻了一下,這纔看著她紅豔豔的唇,牽起了她的手,“走吧,彆讓奶奶等急了。”

“哦,好。”她乖乖巧巧的任由他牽著,就走出了他的房間。

出門的那一刻,她回頭看了一眼他臥室的那張大床,回想從前她初初走進他的世界的時候,這男人總是半夜裡偷親她,不由得伸手就掐了他一下,“你那時候不嫌棄我的飛機場身材嗎?”

結果,就聽墨靖堯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為真,隻有真正摸到手裡的纔是真的,我摸過,很有料。”

喻色不止是腳軟,腿也軟了,她這是說著說著,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墨靖堯,你好壞。”她低著頭跟隨著他的腳步給了他一個燒腦子的評價。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這樣說才證明你愛我。”

“纔不。”

“那我愛你就好了。”絕對不吝嗇的表白,就這麼不經意間的就說了出來,喻色卻覺得很動聽,她很喜歡聽。

“墨靖堯,你再說一遍。”

“我愛你。”男人很乖,與他牽著她走路時的強大氣場絕對不一樣的乖巧的就說出來了。

“我也愛你。”然後,隨著他的表白,喻色也不由自主的表白了。

正牽著她的大掌突然間一個用力,握緊了她的手有些疼。

“妖精。”她這樣的表白,讓他身子一顫,如果不是強行的抑製了自己的反應,墨靖堯發誓,他這一刻絕對隻想把她打橫抱起然後轉身回去自己的臥室直接丟到他臥室的床上。

然後開始一場絕對聲勢浩大的醬醬釀釀……

電梯門開。

喻色還冇走出去墨靖汐就提著裙襬跳起來了,衝著墨靖堯大聲嚷嚷,“哥,你偏心。”

但是她喊的是哥,眼睛盯著的卻是喻色。

墨靖堯回了一個你眼神你認知都有問題的死亡凝視,冇有理會墨靖汐。

墨靖汐象是習慣了她哥這眼神,也不看墨靖堯了,伸手就去拉走過來的喻色,“嫂子,你瞧瞧,我哥就是偏心,親自給你選禮服,都不給我選。”

說著,還不滿意的搖了搖喻色的手。

喻色這身晚禮服襯著她脫胎換骨了一樣,與上樓前簡直判若兩人。

喻色正要說話,就見墨靖堯伸手一拍,就拍掉了墨靖汐的手,道:“能幫你選禮服的人你自己選,選上了以後都交給他來替你選禮服就可以了。”

墨靖汐眨眨眼睛,小臉一下子爆紅,“哥,你是不是不想養我了,要把我交給彆人養。”她哥是在提醒她該交個會結婚的男朋友了,然後自然由男朋友幫她選禮服。

“那行,你要是樂意,我養你一輩子也可以。”墨靖堯淡定的說著,牽起喻色就走。

“哥……”墨靖汐的臉更紅了。

她也想找個男朋友,奈何遇到的不是她喜歡人家人家就不喜歡她,就是她不喜歡人家人家偏喜歡她。

就冇有遇到兩情相悅的。

太難了。

喻色扯扯墨靖堯的手,“你那幾個兄弟看起來都挺好的,給她介紹一個嘛,不過,孟寒州不行喲。”

雖然孟寒州和楊安安八字還冇有一撇,隻是被迫的發生了關係,但是喻色還是把孟寒州貼上楊安安的標簽了,那就不能讓墨靖汐染指。

“你是指厲豐澤和顧逸南?”墨靖堯轉頭問到。

“對對。”

“他們兩個都有主了。”

“哦哦。”喻色冇想到厲豐澤和顧逸南原來也都有主了,看來,她這才起的當媒婆的心得收一收了,她這也太不適合當媒婆了,才一提出來,就冇戲了。

兩個人說著就走出了這彆墅的園子,出去幾步路就到了老太太的彆墅。

再相隔壁不遠就是墨家大房和二房的彆墅。

這個時候天色將黑,卻見幾幢彆墅前和彆墅園子裡全都是一輛輛的壕車。

看來已經來了很多賓客了。

“哥,嫂子,等我一下。”後麵墨靖汐看到他們往老太太那裡趕去,也提著裙襬跟過來了。

太近了,所以根本不需要開車,直接走路過去就好。

喻色纔要跟著墨靖堯走進老太太的彆墅,就聽見有人喊道:“喻色,好久不見,彆跟四哥一起進去,他那麼老,我這麼帥,跟著我進去纔好。”

喻色回頭看到墨靖勳,這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非洲回來的,看起來黑了瘦了,不過也更精神了,這出去的曆練應該是冇有白厲練,她正要說話,就聽身邊的男人道:“是不是又想去非洲了?不如,等老太太的壽宴結束,你就趕最近的一個航班去非洲?”

墨靖勳立刻嚴肅臉,同時急急的連退了好幾步,恨不得能離喻色有多遠就多遠,“四哥,我這後頭跟著,給你和四嫂護駕。”

墨靖堯的臉色這才稍霽,牽著喻色不疾不徐的走進了老太太的彆墅,隻是才一進去,喻色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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