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在我要離開時,周晏禮再度開口了,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問題?”我有些疑惑。

“你覺得我以後會愛上向晴嗎?”周晏禮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感覺背後一冷,該不會他也是重生了吧?

看著我錯愕的神情,周晏禮提醒我,“有一次你喝多了,在我車上胡言亂語,讓我放棄向晴,不要和靳寒搶,我一直覺得那不僅僅是醉話。”

嚇我一跳,原來是我自己酒後失言,把上一世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我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隨後笑道,“我那是胡說的,你和靳寒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怎麼可能都愛上向晴?以你們之間的關係,就算愛上同一個女人,也一定會選擇友情吧?”

放屁!上一世你們都快咬瘋了,像極了動物世界裡爭奪王位的兩頭雄獅。

周晏禮唇角略微上揚,“或許吧。”

說完他便去自己車上,駕車離開了,留下我在停車場懵逼了好一會兒,“或許吧”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周晏禮已經愛上了向晴,隻是在努力剋製自己?

不論如何,那都是他們兩個男人命中的情劫,我馬上就要和靳寒離婚了,從此置身事外,當一個自在的局外人。

就是不知道靳寒的離婚協議書什麼時候送過來?

我一連等了兩天,也冇有見到離婚協議書的影子,為此我還特地去了一趟公司,卻被告知靳寒這兩天都不在公司,不見蹤影。

莫非在醫院陪未來老丈人?我又去了一趟醫院,問到了向重山的病房後,我來到了門口。

向重山睡著了,而向晴則是正在打電話,看到我以後,她輕聲細語地對手機那頭的人說道,“我知道了,我爸的事情謝謝你,那四十萬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哦,是靳寒。

靳寒既然在電話裡,那就肯定不在醫院裡,我抬腳就走。

“舒姐!”向晴叫住了我,她起身追了出來。

“有事嗎?”我被向晴攔住後,皮笑肉不笑地問。

她一靠近,我就聞到了那股有些熟悉的香水味,用的還是劉娥帶回去的那瓶。

這種香水味有時候會出現在靳寒身上,有時候出現在靳寒車上,我知道每聞到一次,都意味著他們剛分開不久。

我也清楚向晴為什麼願意用我送的香水,這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向晴抬手捋了捋耳畔的頭髮,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透出微微的粉紅,看起來健康又美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像瀰漫著霧氣一樣,濕漉漉的真好看。

“我跟靳總借了四十萬,給我爸做心臟手術,這件事我覺得不能瞞著你。”她誠懇地看著我說道,“我一定會還給你們的。”

“他不會要你還的。”我將手中的LanaMarks手拿包舉起來晃了晃,語氣依舊溫柔,“我也不要你還,不到一個包包的錢,我就當積善行德。”

向晴的臉色變了幾分,眼睛在我的手拿包上掃了一眼,眼神裡染上了幾絲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