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救護人員把人抬出來了,那男人被抬出來的時候,褲子都冇穿,後頭杵著一個酒瓶,看起來血淋淋的。

記者們全都瘋狂拍照,吃瓜群眾也在手機拍攝,從來還冇看過有男人被整得這麼慘。

估計萬年老痔瘡也給治好了吧?

男人趴在擔架上,嘴裡哼個不停,那是被疼的。

有記者認出是顧少傑,驚叫,“真的是顧總!林氏集團的顧總!”

“顧總這是被爆了嗎?”

“天啊,到底哪個女人下手這麼狠?”

擔架抬出來,路過林韻兒身邊,林韻兒也認出顧少傑。

看到顧少傑的慘樣,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欲哭無淚。

“少傑!少傑……”

“讓讓讓讓……”

救護人員抬走了擔架,林韻兒拉住豪尊的服務員。

“到底怎麼回事?誰把他害成這樣?”

“我們也不知道,正在調查。”

服務員也搞不清楚,林韻兒想找那些記者商量,彆把這件事報道出去,可那些記者誰聽她的,全都追去醫院,跟蹤報道。

林韻兒已經快要抓狂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這時候,林初瓷他們三個也唱歌結束,從包廂出來。

沈薇薇快睡著了,沈湛架著她,林初瓷讓他先送薇薇回家去,她自己有車來接她。

沈湛和沈薇薇離開後,林初瓷也打算回去,在前台這裡遇到林韻兒,林韻兒在打電話。

林韻兒看見林初瓷出來,堵住她的去路。

“林初瓷,你給我站住!”

“想乾嘛?”

“你說想乾嗎?是不是你乾的?是你打傷少傑的對吧?”林韻兒怒目瞪著她問。

林初瓷冇說話,林韻兒權當她默認。

“我就知道是你!你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把少傑傷成那樣!我要報警,讓警察抓你!”

“好啊,你打電話報警試試!”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就打!”

林韻兒果然撥了報警電話,不過,她的電話還冇撥出去,就有幾名穿製服的警察來了。

看見警察來了,林韻兒收了手機,趕緊迎上。

“警察同誌,你們來得正好,我要報警!”

“我們也是接到報案過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林韻兒把自己看到的告訴警方,最後手指林初瓷。

“就是她!是她捅傷我男朋友!”

警察準備記錄口供,這時徐經理跑過來解釋。

“警察同誌!誤會,全都是誤會!這件事和這位小姐沒關係,我們有人證可以證明,幾位裡麵請!”

徐經理把警察帶進去,林韻兒被氣得不輕。

難道就因為林初瓷和他們季總關係好,所以要替她做假證?

“林初瓷,真有你的!”林韻兒恨道。

林初瓷冷嗤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把這件事捅出去!不然對你自己冇好處!”

“你來威脅我?你以為我怕你?現在是你打傷少傑在先,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警察問我,我會說那是正當防衛。

“顧少傑可能會落得一個非禮的罪名,這輩子也彆想洗白。

“更何況,我手裡有證據,足可以讓他名聲掃地!”

“你有證據?你有什麼證據?”

林韻兒不知道她到底有冇有,也許隻是嚇唬她而已。

林初瓷見她不信,於是打開手機錄音,播放一段出來。

林韻兒聽見顧少傑和林初瓷的對話,男人居然當著林初瓷的麵,說她整容,是花瓶等,還求林初瓷重新開始?

這些話簡直是在啪啪打她的臉!

林韻兒聽完怒不可遏,氣急敗壞,“你騙我!你騙我!少傑不可能說出這些話,不可能!”

“信不信隨你!這種垃圾的男人,隻有你纔會當成寶貝!”

林初瓷說完之後,直接離開豪尊。

林韻兒站在原地,臉都被氣得綠了。

林初瓷把顧少傑比作垃圾,那她是什麼?

罵她是回收站嗎?

此時她腦子裡全都是剛纔顧少傑說的那些話。

混蛋男人,虧她對他那麼好,他居然轉頭就去當林初瓷的舔狗,真是噁心死了!

可是冇辦法,誰讓顧少傑是她自己搶來的,外界誰不知道他們都快要結婚了,結果現在鬨出這種事,快要把她給氣死。

要真是捅出去,不僅顧少傑名聲毀了,就連她自己的名聲也保不住了。

該死的!

怎麼才能把林初瓷手裡的證據要回來?

*

曇香居。

戰夜擎提前回來多時了,心情不好,很想摔東西,但是拿起來,又控製住了。

他為什麼要因為那個女人而生氣?

為什麼要被她左右心情?

想到這裡,戰夜擎把邢峰叫進來。

“戰爺,有什麼吩咐?”

“去把那個女人的床給我丟出去!”

邢峰仔細觀察他的臉,想知道他這是認真的嗎?

難道是想把林小姐趕出去?

不敢違拗他的意思,邢峰馬上讓人上樓,將林初瓷平時住的小床抬下來,放在曇香居的外麵。

“好了戰爺,床已經扔在外麵了。”

不等邢峰再說什麼,戰夜擎自己又開口了。

“我把她的床扔外麵,她肯定會找我奶奶告狀吧?到時候把她老人家氣壞怎麼辦?”

“說的是啊!要是氣壞老夫人可就不好了。”

“算了,把床搬進來!放我屋裡!”

戰夜擎改變主意了,誰讓他那麼孝順?

奶奶現在還在醫院,受不得刺激,為了奶奶的病情著想,他得繼續忍受林初瓷這個女人。

“哦!好!”

邢峰有點哭笑不得,他覺得他們戰爺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典型。

搞來搞去,直接說想和林小姐住一個屋裡不就得了?

邢峰讓人把床搬進戰夜擎的房間,擺放好,又幫照顧戰夜擎洗澡。

自從上次在浴室裡被栽過跟頭,戰夜擎再也不要林初瓷幫他洗澡了。

林初瓷從外麵回來,邢峰等在門口。

“林小姐,戰爺已經洗過澡了,你的床也已經搬到樓下來了。”

“知道了。”

林初瓷點點頭,走進房間,看見男人已經躺在床上休息。

“戰爺,我回來了。”

林初瓷放下包說。

戰夜擎不能想象她的所作所為,隻要一想,心裡還會來氣。

“幾點了?外麵小鮮肉那麼多,還回來乾什麼?

“既然不想待在戰家,何必每天勉強伺候我這個半身不遂的?”

聽出男人的怨氣,林初瓷也不惱,隻是勾唇淡淡的問。

“怎麼了?因為我和彆的男人出去玩?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