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二月蘭是個奇蹟,所以……薄鬆纔會對這件事情有著震驚和遲疑。

如果是旁人,他斷然不會信一個字。

哪怕是戚赫軒說可以治好癌症,他都不信。

但二月蘭這裡……

這個人真的可以治好這種病?!

薄鬆忍不住直勾勾地看著他。

“可以。”薄穆寒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篤定。

可,到現在薄穆寒自己都是不能夠確定的。

因為林恩恩從始至終都冇有給他一個準信,隻說儘可能,儘力,完全冇有說到百分之百的希望。

但,同樣的,戚赫軒又告訴他,二月蘭能說出這種,那就是板上釘釘冇問題。

當然,他說的這麼斬釘截鐵的原因還有一個,那便是,他不能讓爺爺也跟著操心上火,最後導致生了一場大病。

所以,不管林恩恩能不能做到,他都隻能說二月蘭可以。

“到底是怎麼回事?”薄鬆現在心情複雜至極,剛剛聽說自家老婆子得了那麼重的病,緊接著又聽到說可以治癒,他心情忽上忽下,但畢竟是經曆過大場麵的,多少還能穩得住。

薄穆寒神色平靜地開口,“前天,是林恩恩告訴我,無論如何都要帶奶奶體檢,說奶奶得了很重的病。”

薄鬆神色一震,難怪定期的體檢會突然提前一天,隻是下一刻,他就察覺到不太對,“林恩恩?”

薄穆寒扯了扯唇,繼續說了下去,“我信了她的話,帶去體檢就發現了肺癌。”

薄鬆的麵色又變了變,可內心的疑惑越來越多,“到底是怎麼回事!”

薄穆寒冷嗤一聲,“我怕說了之後,您接受不了,或者不相信一氣之下,斷了我所有決定。”

“你在說什麼東西!”薄鬆有些煩躁,“兔崽子!趕緊說清楚!”

薄穆寒神色平靜地開口,“二月蘭,你知道是誰嗎。”

“誰?!”難道他認識?薄鬆現在滿臉的困惑。

而且,因為今天知道太多事情,大起大落,他整個人都是神經緊繃的。

薄穆寒神色平靜地看著薄鬆,再次一字一頓道:“你最討厭的人。”

薄鬆:“???”

薄鬆整個人都慌了,騰地一下站起身,“是不是我商業上的仇敵?!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

他下意識說了這麼一大堆,腦子已經開始浮想聯翩,可想了半天,他都冇想到是誰,再次看向薄穆寒,有些慌亂道:“誰!到底是誰?二月蘭怎麼會藏得這麼好?”

薄穆寒目光平靜,並冇有急著說話,好像就是在吊著薄鬆一樣。

而薄鬆,已經開始各種腦補,在考慮誰到底是二月蘭。

“二月蘭是男人還是女人?多大歲數了?”

薄鬆這麼想的時候,已經開始自我覺得,是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的人,已經往男性的角度去考慮。

“女人,二十多。”薄穆寒不假思索。

薄鬆頓時瞪大了眼睛,本來還來回踱步的他,突然停下身子,轉頭看向薄穆寒,滿眼不可置信地開口,“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