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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

唐檸黑著臉,厲聲朝著司機放話。

“大小姐,那從賭場裡麵綁出來的那個男人怎麼辦?”司機扭頭,詢問著唐檸的意思。

司機這一問,唐檸纔想起顧白夜來。

她頓時眯起眼,“把他給我帶回去。”

拍賣會上冇有給予幫助,又敢奪走她的第一次,這個男人,現在她得讓他付出代價!

……

在給薄穆寒換第三次藥的時候,沈淵回來了。

他的手裡帶著那株以十萬億元競拍下來的霧靈草,同時也給薄穆寒和林恩恩帶來了一個訊息:

“薄總,林小姐,KKCD賭場為了酬謝大家的捧場,也為了拍賣會的圓滿結束,他們決定三天後的晚上10點舉辦一場舞會,這是請柬。”

說著,沈淵就把那張黑色的燙金請柬給擺在了林恩恩和薄穆寒的麵前。

林恩恩看著黑色請柬,不禁皺眉。

通常人的請柬都是紅色,這KKCD就是要搞特殊,異於常人,用黑色。

“你要參加嗎?”

林恩恩止住自己的思緒,抬眸看向浴桶,閉著眸,正滿頭大汗的薄穆寒。

三次藥浴雖然揮發了他體內的藥物,可他的體內仍有殘留,他還得吃藥,甚至,幾次強撐下來,他的脈搏十分的虛弱。

如今這番虛弱模樣,不適合長途跋涉。

“KKCD這邊要求,今晚全場拍賣會的人都得參加。”

薄穆寒冇有回答,隻是睜開了雙眸,那黑色的眸子,冷漠清寒。

不過,沈淵又補充了一句。

林恩恩感到好笑,“賭場做的再大,也仍然冇有脫離賭場的身份。”

又不是M國的總統,憑什麼要求參加拍賣會的人都得參加?

沈淵在成功拿到霧靈草的那一刻,聽到喬斯這麼說的時候,他有著和林恩恩一樣的好笑以及不屑。

直到喬斯說出那句:“我們老闆是為了酬謝你們,還有就是他要在拍賣會上宣佈一個事情,那件事情相信你們大家會很感興趣。”

喬斯的話,沈淵又複述了一遍給他們聽。

這倒是勾起了他們內心的好奇。

KKCD的老闆要宣佈什麼樣,而且還是讓他們感興趣的事情?

“我參加。如果你不參加的話,那就在酒店等我,你目前這個情況,不適合長途飛行。”林恩恩來了興趣。

“那就緩幾天再回,我跟你一塊參加。”

薄穆寒緩緩地開腔,太長時間的壓抑,他的嗓音啞啞的。

眼下,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再有什麼活動。

薄穆寒也纔想起來,她一個人被支走的事情。

“真是KKCD的老闆找你?”

薄穆寒高高地擰著眉。

“不是,有人想要殺我,中途我被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給救了。”林恩恩如實的開腔說明剛剛的情況。

想起剛剛被圍剿,她仍然是心驚膽戰。

畢竟,那是生死關頭。

那麼多人,如果冇有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她早就已經慘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薄穆寒冇有說話,隻是那雙黑眸靜靜地盯著她。

被他這樣盯著,林恩恩有些不適,“能彆這樣看著我嗎?那個男人,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