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她都囂張得用黃金做請柬了?她有多少錢?她的錢怎麼來的?是不是葉家給的?是不是不義之財?

太打眼了。

所以金箔隻是點綴,勾勒一下邊框或者圖案。

這樣既顯得華貴,也不會太紮心刺眼。

成本也低了,一張算下來,材料用不了一毛錢。

而且這樣也防偽。

現在打金箔是個技術活,純手工,冇機器。

市麵上的金箔很少,買不到。

做假貨?做讓人一眼看不出來的假黃金,現在還冇有這技術。

古老先生聽懂了,她要做得是消耗品,他手裡那點就不夠了。

“打金箔,我兒子會。”古老先生道。

不但他兒子會,他也會,但是他年紀大了,掄不動錘子了。

這不但是個技術活,還是個體力活。

“我現在隻能做點細活。”他指了指請柬和書簽。

花昭大喜,問題一下子解決了!

商量好價格,定好款式,花昭把店裡她本來看不上的幾件金件買了當材料就離開了。

第三天,她就拿到了樣品。

大紅的請柬上,“張傢俬房菜”幾個字金光閃閃,配上旁邊寥寥幾筆用金箔勾勒的圖案,典雅又高貴。

這次的書簽畫得是金菊,一根一根花瓣清晰可見,惟妙惟肖、富麗堂皇。

一個小小的書簽,做得像個藝術品,完全超乎花昭的預期。

她都開始期待以後的圖案了。

書簽和請柬的圖案要經常更換,這也是防偽的一種方法。

“給預定了明天飯菜的客人打電話,我們派人過去送請柬,讓他們填寫好,順便讓服務員把名單謄抄一份帶回來。”花昭說道。

這樣他們心裡也有數,看看請柬和人對不對得上號,進一步防偽。

店長拿著請柬,興沖沖地去打電話。

反響跟花昭預料的一樣,每個人都很喜歡這份請柬,感覺吃個飯都更高級了。

杜瀚良的父親捏著一張彆人的請柬,咳出一口血來。

他們出了大代價,剛安排好人,要進去做點什麼,結果就進不去了!

好處卻已經給了對方收不回來了。

“這可不是我不做事,我總不好衝進去,那樣事情還冇做就暴露了。抱歉抱歉,兄弟愛莫能助。”男人說完轉身就走。

“你!”

“咳咳咳!”

追著男人的隻有一屋子咳嗽,杜家幾箇中毒輕的人,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毒藥原因,也落了後遺症,動不動就咳嗽。

咳嗽還怎麼打架?

男人順利脫身。

“現在怎麼辦?”

杜家人愁雲慘淡。

又浪費一條人脈。

現在他們幾乎一無所有,幾家人都擠在一個農村的旁親家裡苟延殘喘。

“老四媳婦,我記得你表嫂在精神病院工作?”杜老二問道。

“是。”角落裡的一個女人說道:“我已經拜托她好好照顧文靜了!”

“不,你讓她放文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