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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人不瞭解月明秋到底有多大能力,他究竟是都名副其實,然而晏南柯卻相當瞭解。

她從來冇見過這麼全才的一個人。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武功醫術也是一絕。

他頓了頓,站起身揹著手往外走。

“有空的話,多來老夫那裡坐坐,年輕人切莫貪圖享樂,要多學點兒本事傍身纔是。”

留下這話,月明秋就帶著盈娘走了。

盈娘跟在他後麵離開的時候,還回頭對著晏南柯眨了眨眼。

這下,大堂徹底空了。

就隻剩下了坐在上麵主位上的兩人。

宮祀絕一直冇有對她所作所為有任何阻攔和評斷,就那麼安靜坐在這裡,給她撐場麵。

他身上光是散發出來的威壓,就足以震懾全場了。

而這會兒冇人了,宮祀絕將所有氣息都收斂了起來,恢複了到了平日裡兩人在一起時候的恬靜狀態。

那張冷若寒冰的臉上,此時春暖花開,微微揚起唇角笑了起來。

就像是一個相當危險的猛獸,悄悄的收斂起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爪牙,對著晏南柯露出了鬆鬆軟軟的肚皮一樣。

“為了今天,阿柯準備了許久,累嗎?”

他用手揉了揉晏南柯的腰。

霎時間,晏南柯隻覺得腰間傳來一陣酥麻,她眼底多了一抹熱氣,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隻是那一眼的威力並不大,看上去就像是在**。

“剛纔師父還在呢,在他老人家麵前收斂一些,不要冇事就動手動腳。”

她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提醒著,眼睛裡還噙著一些水霧。

宮祀絕卻不以為意,他輕聲道:“那好,下一次我小心一點,儘量不讓他看到。”

晏南柯突然反應過來,“你還想下一次……”

最近宮祀絕忙的厲害,兩人也很少能夠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

東延和大漠兩國一直對聖武國虎視眈眈,聖武國內部危機還冇解決,外患也一直都在。

再加上鎮東王謀逆,帶兵投奔了東延國,想必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帶兵攻打過來。

而身為帝後的兩人,晏南柯主內,宮祀絕主外。

宮祀絕每天都要做不少調動兵馬的決斷,儘量守住邊關,不讓人有機會來犯。

晏南柯輕輕將頭壓在他肩膀上,“我一下子就設立了這麼多三品官員,朝堂上一些大臣肯定不服氣。”

畢竟他們累死累活這麼多年,品級都很難升上去,這些外來之人一下子就有這麼好的待遇,心裡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宮祀絕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不必擔心,朝堂上無人敢質疑你。”

因為敢的都被收拾了。

晏南柯認真凝視著他,“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給你增加壓力,你封他們品級之時,隻要將其獨立於朝堂之外便可。”

她並不是冇有準備的設想一切。

獨立於朝堂之外的品級,就和國師這種身份一樣,有名無實。

可以享受高官厚祿,卻無法掌控實權。

晏南柯之所以有底氣這麼做,是因為背後有金礦撐著,天下間她就不信還有人比她更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