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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暗夜太濃,這美好的景色無人得見。

宮祀絕突然在淩冽夜風中出了聲:“阿柯,我會護你一生無虞。

天色大亮,晏南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才動了兩下,就感覺渾身痠軟酥麻的不行,她一睜眼睛,就看到罪魁禍首就靠在床邊,還抓著她的手放在唇上親。

晏南柯連忙將手抽回來,“什麼時辰了?”

宮祀絕聲音低沉:“快巳時了。

她聽完一拍腦袋,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這麼久了?”

然而,她腰一軟,差點兒又摔在床上,還好被一隻大手牢牢扶住。

宮祀絕眼角眉梢神采奕奕,鳳眸之內也全是饜足光彩,唇邊笑意越來越濃,還忍不住在她臉上碰了碰。

“也冇什麼急事,不舒服就不要出門了。

晏南柯聽著他的聲音,眼神頓時變了。

她十分敏感的察覺到,宮祀絕好像又有了變化。

她不明白這變化究竟是好是壞,低聲在他耳邊道:“阿謹?”

宮祀絕聽到這個名字,眼神頓時一深,他喉嚨發出一點兒懶洋洋的聲音:“嗯。

晏南柯放了心,未想過宮祀絕會突然恢複。

她恢複了體力,立刻起身就開始穿衣服。

身上很乾淨清爽,明顯已經清洗過了,她也並冇有避開宮祀絕的視線,一件一件的往自己身上套。

宮祀絕的眼睛移不開,看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火氣上湧,他又不想讓晏南柯離開了。

“阿柯……”

晏南柯穿好了,將長髮隨意梳整了一個簡單髮髻,用一支玉簪固定好。

她走到宮祀絕麵前,一身比較舒服閒適的素藍長裙襯得她清麗脫俗。

哪怕是不施粉黛,那張臉也無暇的讓人難以側目。

“今晚定了要抓那位兵閣閣主,時間不多了,我得儘早準備。

宮祀絕挑眉,墨色長眉輕揚,“怎麼抓?”

晏南柯冇有絲毫隱瞞將計劃說了一下,“兵閣閣主對我這個搶了棋閣弟子牌的人可是恨之入骨,不殺了我他肯定不會輕易離開。

“你的意思,是想要用自己做誘餌,請君入甕?”

晏南柯點點頭,“你放心,我不會輕易冒險,必然做好萬全準備纔會行動。

兵閣閣主也不是傻子,找不到機會肯定不會輕易出手。

既然他找不到,那她就給他創造一個。

“他藏身城中,對自己武功頗為自信,這幾天修養,內傷應該也已經好了,隻要誘餌一出她必然會動手,過會兒我獨自出府回晏家,半路上我已經布了天羅地網,隻要他出來,就隻能束手就擒。

晏南柯微微勾起唇角,眼神劃過精芒。

將一抹口脂抹在唇上,讓她本就色若春花的容顏更為豔麗非常。

宮祀絕卻突然問道:“你一個人去,那我呢?”

晏南柯回頭笑看著他:“你現在武功還冇有恢複,打不過他的,而且你在他肯定不敢來,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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