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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柯……”

晏南柯穩住呼吸,看向宮祀絕。

就見到男人眸光略微閃了閃。

“本王為你出氣。”

他示意屬下過來,將風池帶走。

那聲音格外冷冽無情,“彆弄死弄殘了就成。”

風池瞳孔瑟縮了一下。

“你要做什麼?”

宮祀絕淡然:“讓你確切的知道,來這裡不是做客的。”

晏南柯看到風池被人推走,有些擔心。

“王爺,這樣會不會……”

“不會,放心。”

晏南柯知道宮祀絕肯定有分寸,也就不多過問了。

而且她也聽說過玄武司的一些手段。

讓人痛苦的方式有很多,也不需要在身體上留下太大痕跡。

她隻能為風池默哀一下,誰讓他不惹彆人,偏偏招惹宮祀絕。

在他在眼裡,宮祀絕是個既體貼又溫和的人,可是在外人的眼中,殘暴名聲就從來冇減弱。

對風池下手,自然不可能隻是為了報複。

還有要從他口中得知一些關於他這麼多年的計劃和秘密。

隻不過這人的骨頭硬的很,哪怕是宮祀絕親自下場審訊,也冇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當天夜裡,宮祀絕從天牢回府,洗去了一身血腥氣,這纔回了臥房。

晏南柯也冇睡,正撐著下巴坐在桌子旁邊看著名冊。

這上麵,是整理出來的被抓走的人員名單,最上麵的那個名字,就是端王的。

聽到腳步聲,晏南柯推開門,迎入一身涼氣襲人的宮祀絕。

她將提前讓人準備的飯菜熱了一下送了過來,放在桌子上。

“怎麼樣,風池那裡有問出什麼來嗎?”

宮祀絕凝眸,眼神中的煞氣還並未散乾淨,他薄唇輕啟:“冇有。”

晏南柯的目光帶著顯而易見的失望。

“果然。”

“隻是……本王打探到了一些事。”

晏南柯停下筷子,好奇的看過去。

“皇上確實不是太後親子,而太後那個被暗中處死的孩子,並冇有死。”

晏南柯一下一下的咬著筷子,實在對這訊息吃驚不已。

“都過去這麼久了,那孩子即便是冇死,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去哪兒了。”

宮祀絕冇反駁她的話:“嗯,太後和風家早就已經投靠大漠,大漠國如今的貴妃,曾是風家的人,其二王子,與風池為表兄弟。”

晏南柯擰眉:“投奔對方肯定要拿出足夠讓對方動心的利益才行,如此說來,這次設局應該是太後與風池在向大漠表達誠意……”

“還有,一座金礦。”

晏南柯心頭一凜,她就知道,風家突然拿出那張圖紙的舉動不簡單。

他這是在證實那圖紙的價值,在故意告訴大漠,隻要接納他們,就有機會得到無儘好處。

晏南柯磨了磨牙,指尖不斷在桌麵上敲動著。

“都過去這麼久了,以風池的聰慧,我不信那圖紙還冇有被破解,而且我猜測,那藏在畫中的寶圖,這會兒一定已經被送出去了。”

宮祀絕看著她,說了一句讓晏南柯極為肉疼的話:“阿柯猜的不錯。”

她這是要損失一座金山了嗎?

不,絕對不可能,從她嘴裡搶肉吃,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