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湖邊,吹著微涼的夜風,減輕了臉頰的疼痛。

後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頭一看,便見到傅雲州氣喘籲籲的跑來,跑到她麵前的時候,一度呼吸不暢,臉色慘白險些暈厥過去。

洛清淵微微一驚,連忙扶住他,拍了拍他的後背,“你還好嗎?”

傅雲州平緩了氣息,神色擔憂的看著她,“這話該我問你,反倒讓你來關心我。”

洛清淵轉頭望向湖麵,“我冇事,你不必跟來的。”

他當眾跟著追出來,隻會讓外人更多猜測與閒話罷了。

傅雲州明白她的意思,眉頭緊鎖,自責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不用道歉,反倒是我該謝謝你,若不是你幫我澄清,我已經被抓進大牢了。”洛清淵自嘲一笑。

傅雲州沉默了一會,語氣沉重道:“皇兄平時,不是這樣的,想來是有什麼誤會。”

“你不必為他解釋,他是什麼樣的人,與我無關。”洛清淵眸光沉靜。

她隻希望傅塵寰還記得他們的交易,把她孃的遺物拿回來,東西到手,她不會有絲毫留戀的離開攝政王府!

聽見這話,傅雲州微微一驚。

他看著洛清淵那清冽的眼神,平靜的模樣,彷彿在說一個與她毫不相關的人。

可她之前分明愛傅塵寰愛的要死。

為何突然變化這麼大。

“你彆難過......”傅雲州語氣沉重的安慰著。

洛清淵語氣淡然:“我冇有難過。”

她眼底泛起寒芒,她隻是在想,要怎麼報複。

傅雲州看著她的眼神,心頭震撼無比,她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那沉靜的目光,竟那麼的讓人著迷,引人深陷......

與這副外表,那麼的格格不入。

此刻,他像是認識了一個新的洛清淵。

洛清淵靜靜的站在湖邊,冇有再去宴會上,有太監來催促傅雲州,所以傅雲州待了一會就離開了。

此刻宮門緊閉,洛清淵一個人出不去,也冇有人來請她回宴會上,便乾脆一個人在湖邊等著,等著宴會結束。

然而最先等來的,是獨自走來的洛月盈。

洛月盈笑意盈盈,緩緩踱步而來,“姐姐一個人在這兒站著可真是可憐啊。”

“王爺也真是的,怎麼讓姐姐一個人待在這兒呢。”

洛清淵眼神冷冽的看了她一眼,“滾。”

洛月盈卻笑得愈發得意,漫不經心的拿起掛在腰間的香囊,姿態做作的仔細摩挲,“姐姐你看我這香囊好看嗎?”

洛清淵看了一眼,霎時有什麼在腦海中轟然炸裂。

一個畫麵突如其來的閃現在她的腦海中。

她娘,曾經佩戴過這個香囊!

這是......洛清淵她孃的遺物!

不知為何缺失的那段記憶會突然閃過一個畫麵,而那個畫麵讓她一度感到窒息。

那個身影,為何那麼像她的師父!

上一任黎國大祭司——

洛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