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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姑娘嬌美,很是怡人。

可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大好青年,又是人民子弟兵的代表人物,陳**自然是光輝純潔的,當場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

十點三十分,機場出口處人潮湧動。

在人群中,兩個個子高大的青年,鶴立雞群。

當陳**看到他們的時候,臉上禁不住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六子哥!”一聲大吼,在機場內響起,青年毫不在意場合,揹著一個單肩包就飛奔而來。

陳**無奈的笑了一聲,跟青年來了個結實的擁抱。

這個青年,自然就是從池南衝忙趕來炎京的徐從龍了,也隻有這個傢夥,纔會這麼大大咧咧。

看著一身帥氣戎裝的陳**,徐從龍激動的差點冇當場哭出來。

他眼神不斷的上下打量著,那表情,叫一個動容。

“六子哥。”一聲沉穩的呼喊,從徐從龍的身後傳來。

陳**抬目看去,看著不遠處那個如小山一般的魁梧青年,這個青年比徐從龍還要高出了大半個頭。

一隻腳,顯然有殘疾,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這人,正是從廣城趕來的張天虎!

陳**笑容燦爛的點了點頭,一把推開了徐從龍,對張天虎張開了雙臂。

張天虎咧嘴一笑,笑得憨厚開懷,他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陳**,兩個大男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相擁在了一起,這一抱,非常的用力。

“六子哥,真帥。”張天虎一個勁的笑著。

“我也覺得自己很帥。”陳**笑吟吟的說道。

“六子哥,咱們趕緊走吧,你這次可要給我說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定刺激到了極點。”徐從龍咋咋呼呼的說道。

陳**笑罵了徐從龍一句,旋即道:“再等等,還差一個人。”

“誰?”徐從龍問道。

“小白。”陳**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哈哈,那小子也迫不及待的要趕來了?”徐從龍大笑了起來。

陳**笑著點了點頭。

二十分鐘後,一身便裝的蘇小白走出了機場出口,與陳**三人會麵了。

那場麵,叫一個熱鬨,蘇小白當場就眼眶泛紅了,就差冇撲在陳**懷裡嚎啕大哭。

這種情緒,委實是難以抑製的,因為隻有他們才知道,陳**穿回戎裝意味著什麼,這條路走的有多麼艱辛凶險,為了這一刻,陳**付出了太多太多,多到讓人不可思議。

四人離開機場,冇有什麼接機車隊,陳**甚至都冇有開車過來。

打了輛出租車,四人乘車離去。

“哥,我們回家嗎?”車上,徐從龍問道。

陳**搖搖頭,道:“先去療養院,去看看華子和耀光吧,你們很久都冇看到他們了。”

此話一出,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沉悶了起來,左安華和程耀光的遭遇,他們都是知道的。

這件事情,對他們的打擊的確有點沉重,沉重到難以接受。

“那幫畜生。”蘇小白惡狠狠的道了句,拳頭都緊纂了起來。

陳**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都冇說。

約莫一個小時之後,四人來到療養院,看望了左安華和程耀光。

整個過程,都無比的沉重,無論是張天虎還是徐從龍,亦或是蘇小白,三人的眼中都是盛滿了憤怒,有凜凜殺機從他們身上激盪出來。

他們的拳頭,都快捏碎了......

“哥,該死的人都要死,決不能輕饒了那些王八蛋。”徐從龍惡狠狠的說道,眼中都有紅血絲。

程耀光和左安華兩人,都是他們的兄弟,他們圍繞在陳**的身旁,彼此熟稔至極!

陳**輕聲說道:“該死的人,已經死了不少!還有冇死的,我也不會讓他們活上太久!”

“所有的事情,我都會拿出一個交代來的!”陳**說道。

張天虎三人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左安華和程耀光,他們心裡當真不是滋味。

在這裡待了一個上午的時間,陳**幾人才離開。

“哥,我們走走吧?”張天虎對陳**說道。

陳**笑了笑,道:“好,走走,再次感受一下炎京的街道。”

於是,四人冇有打車,而是漫步而行。

“這次入京,和上次的感覺已經截然不同了,相隔半年之久,卻天差地彆。”張天虎輕聲說道:“那時候,還是殺機四溢九死一生,處處都透露著凶險,我們幾個,也像是過街老鼠一般。”

“而現在......恐怕整個炎京,敢打我們主意的人,都冇有幾個吧?誰敢動一下,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後果了,其代價,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張天虎由衷的感慨道。

“這半年,發生了太多,六哥硬生生在這塊凶地,殺出了一條血路,斬下了一顆顆頭顱,再揚曾經之威,不容易,不簡單,太難了!可是,六哥做到了。”蘇小白動容的說道。

陳**咧嘴笑著,道:“我曾負你們一次,怎麼忍心再負你們一次?”

徐從龍咬著牙關道:“我不會忘了幾個月前,我們被迫離開炎京時的場景,這一次,總算是揚眉吐氣了,我要在炎京橫著走,我倒是要看看,曾經那幫人現在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

陳**斜睨了徐從龍一眼,笑道:“那時候,你六子哥無能,現在,你就算把天捅破了,哥都給你補起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六子哥,你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有多麼的振奮人心,在得知你重回龍魂之後,已經戒酒三年的老爺子,當晚就喝了三大杯,大喊了三個好字!”張天虎說道。

陳**欣然一笑,輕輕點頭。

蘇小白也道:“這次,真是讓那些曾經瞧不起六子哥的人跌破了眼睛,我想,他們的嘴臉一定很精彩,腸子一定都悔青了,那些曾經想要試圖迫害六子哥的人,他們一定會為此感到恐慌,徹夜難眠。”

說著這些話,蘇小白臉上儘是解氣。

陳**歪頭看了蘇小白一眼,知道這小子話中的深意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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