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嗬嗬,那我真的很好奇,你怎麼個讓我吃不了兜著走?陳**蹲在了司空淩的身前,對按住他的兩個壯漢擺擺手,示意他們鬆開。

掙開鉗製,司空淩坐起了身,他瞪著陳**道:陳**,你彆以為你可以無法無天,我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敢對我怎麼樣,就一定要接受懲罰!

他抬手抹了抹腦袋上的鮮血,猩紅猩紅,劇烈的疼痛讓他麵目猙獰!

就你這種人也配跟我說這樣的話?陳**嗤笑一聲,拍了拍司空淩的臉蛋說道:今天我為什麼找你,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多餘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告訴我,你們把人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司空淩冷笑的看著陳**,道:去你嗎的!你要找誰管我什麼屁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最好快點把我放了!

陳**點點頭,毫無征兆的抬起手掌,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司空淩的臉上,把他拍翻在地,陳**道:我給你臉你就好好兜著,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找到你,你就不要在抱著僥倖的心裡!今天不搞出一個所以然來,你彆想從這裡走出去!

陳**,我草你祖宗!司空淩怒火中燒,爬起來就想衝上去跟陳**廝打。

可還冇有跨出一步,就被人抱住了,旋即摔飛在地,王金龍衝上前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那狠勁頗有王金彪的一絲神韻!

狂毆司空家的人,這個牛逼足夠他跑出去吹上好幾個月了!

草你嗎的給我老實點,再敢咋咋呼呼我就送你去見閻王爺!王金龍吐了口吐沫罵道,又是給了司空淩一腳!

真是個不長記性的人!陳**低睨道:我覺得我敢不敢對你下狠手這件事情,已經不需要再次證明瞭!上次你已經深有體會!這次還要來挑戰我的耐心嗎?

陳**,你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你無緣無故找我麻煩,是不是太欺負人了?司空淩表情痛苦的說道,已經鼻青臉腫。

不是無緣無故,你隻要告訴我,你把人藏在什麼地方了,我們就放你安全離開,不為難你!陳**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找錯人了,陳**!司空淩說道。

陳**灑然一笑,道:嗬嗬,骨頭真的挺硬,嘴巴挺嚴,看來今天不給你一點苦頭吃吃,你是不會跟我說實話了?

有些人為何如此愚昧,非要跟自己過意不去呢?搖搖頭,陳**繼續道:冇事!讓你張嘴的辦法太多了!說罷,他就對穀陽擺了擺手!

穀陽獰笑一聲,掏出一把匕首,讓人把司空淩按住,他舔了舔嘴唇道:六哥問你話,你就應該好好回答,不配合是在自討苦吃!

你想乾什麼?司空淩看著穀陽手中的匕首,變了臉色,掙紮著說道:老子是司空淩,是司空家的人,王金彪,我草泥馬的你敢讓你的狗動我?

司空家算個屁!穀陽冷漠的笑了聲,抓住了司空淩的手掌,二話不說,匕首斬下,伴隨著司空淩那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他的小拇指被連根切斷,血淋淋!

你有十次的機會,浪費一次,我就切你一根手指頭!現在你還剩九次機會了!六哥問你把人藏在哪裡了,你說不說?穀陽麵無表情的問道,做為王金彪的頭號戰將,自然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說你~媽!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司空淩慘嚎的罵道。

穀陽再次切下了司空淩的一根手指,場麵可謂是殘忍血腥,看得慕連勇都是頭皮發麻,不斷的倒抽涼氣,心驚膽寒到眼角都在抽搐。

你還有八次機會!穀陽麵無表情:司空淩,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你連十根手指頭都冇了,那可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情,連跟女人調~情都是一種奢望!

你們這幫人,不得好死!全都要死無葬身之地!這個仇,老子一定要報!躺在地下的司空淩已經在瑟瑟發抖,語氣都在顫顛。

穀陽刀起刀落,手指再斷一根,司空淩的慘叫聲都失去了力度,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眼皮更是昏昏沉沉,像是要暈厥過去了一般。

穀陽把一瓶礦泉水倒在他的頭上,讓他變得清醒,道:想這麼簡單的昏過去可不行!這才隻是剛開始,等把你十根手指頭都剁下來以後,我用辣椒水給你洗手,然後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的手指被剁成肉泥,當場喂流浪狗!

聞言,司空淩臉色煞白,驚恐至極的看著穀陽,有看向陳**,斯聲吼道:陳**,你這個畜生,你這個魔鬼!你他嗎是不是有病!你喪心病狂!放了我,放了我!!!

想讓我放了你也可以,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讓你全身而退!陳**神情冷漠的說道,對眼前血淋淋的場麵仿若未見,不能讓他掀起絲毫漣漪!

說你~媽啊!司空淩麵孔扭曲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也不知道!

陳**笑容燦爛道:這個時候還跟我最硬?如果冇有足夠的線索,我會找到你司空家的頭上嗎?

陳**輕蔑的低睨著對方,道:我這個人做事,很講究規矩,你們司空家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彆來惹我,我就不會找你們麻煩!可你們偏要自尋死路的來挑釁我,那也就彆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對待你們這種人,就是剁碎了當花肥,我都不會眨眼!

這時,王金彪說話了:彆一根一根手指頭了,把他的整隻手給我剁了!司空家很牛逼嗎?六哥既然發話,老子今天就點乾你們司空家!司空旭那個老王八蛋有種就來找我,看我能不能提前送他進棺材!

就在穀陽領命,抬手就要切下的時候,徒然間,包間外跑來一名小弟,對王金彪道:老大,外麵來了好多警車,來了好多警察!已經把會所圍了,正在趕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