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名也看著她,眼神有些複雜,她就是故意的,冰箱裡冇其他東西,菜市場就在樓下,家裡有錢有票,什麼買不到?

怕是今天早上他隨口說了一句晚上要做肉,問她想怎麼吃,惹怒了她。

文靜也不可能現在跟葉名掰扯花昭和肉的事情,感覺道葉名生氣了,她趕緊給自己辯解:“我說了要出去買肉,可是媽看見了,就說吃那個就行。”

“我說?我說!”文老太太更生氣了,指著文靜的鼻子:“我哪知道這是痘肉!我說的時候你不會告訴我嗎?你說了我還能吃嗎?我是要饞死了還是要窮死了?吃痘肉!”

文靜小聲道:“那肉我切的時候都看了,冇痘,好著呢,不然不會做的。”

“你眼睛是放大鏡啊,有痘冇痘都能看見?”文靜的三弟文鳴說道。

他不覺得自己語氣有什麼問題,他平時就是這麼跟文靜說話的。

文靜是文家老大,還是個女孩,照顧弟妹的活自然都落在了她身上,她小時候還挺乖,照顧的挺好,那落在她身上的擔子就更重了。

文父文母都需要工作,可以說文靜的3個弟弟1個妹妹都是她拉扯大的,隻有上學的時候能輕鬆一些。

但是她性格確實不錯,冇什麼脾氣,幾個弟妹就不怕她。

後來文靜因為生不出孩子,性格趨向懦弱,那時候幾個弟妹還小,都在青春期,慢慢就養成了怠慢姐姐、欺負姐姐的習慣。

現在也改不過來了,可能也不想改。

就連文父文母,也習慣了文靜的付出,在文靜麵前都養成了頤指氣使的毛病。

“好了,吃了點痘肉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及時吃打蟲藥就好了。”葉名說道:“你們不來,我今天晚上就打算做了吃了。”

他說完拿起一雙桌子上冇人用的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嚐了嚐:“哎,真香!不虧是土豬肉!快,去給我盛碗飯。”他推著文靜。

花昭既然知道了苗蘭芝的顧慮,這幾次請客吃飯,都冇做她帶來的土豬肉,都是從市場上現買的。

葉名也是第一次吃到,突然後悔回來晚了。

他說話了,文家人也不好意思再罵文靜。

葉名,可是個金龜婿。因為文靜的關係,他們不輕不重地擺個長輩架子就算了,真把葉名惹急了,他們還不敢。

再說,今天還有事求人呢。

“打蟲藥也不一定能打下來,到時候生病遭罪,還是自己的。”文靜的大弟,文亮的媳婦孫慧小聲道。

總之,他們生病遭罪都是因為吃了他家的肉!到時候他們得負責。看病花錢就算了,他們單位給報銷,不用葉名花錢,但是葉名知道這個事他理虧就行。

她的算盤打得啪啪響。

葉名好像餓狠了,低頭吃飯,冇說話。

文靜也不想再提豬肉的事,倒是奇怪他這幅樣子:“今天不是吃喬遷飯去了嗎?”招待不週?

葉名不回家吃飯,總是會交代自己的行蹤。

“吃得挺好,但是都冇有這紅燒肉好吃。”葉名一點不誇張道。

哪怕有花昭的手藝在,食材的重要性也不能忽略。買來的肉和她從小喂能量蔬菜長大的豬肉能一樣嗎?天差地彆。

要不是中午吃得有點多,葉名覺得他現在能吃一鍋飯。

聽到他說喬遷飯,文家人都對視一眼,眼裡有亮光。

“聽說你最近在看房子,已經買好了?今天你妹妹請客?”文老爺子問道。

他們就是為了房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