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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出個任務,時間比較長。”葉深說道。

“去哪啊?比較長是多長?”花昭問。

“去哪不能說,時間,也要看任務完成情況,短則一兩年”

花昭眼睛頓時瞪圓,好麼,短則一兩年,長則還十年八年的唄?

“你說個大概位置,東南西北?有多遠?”她問道。

葉深頓了一下說道:“不在國內。”

花昭一愣,這可真是個特殊的任務,還需要出國,這時候可冇有什麼維和兵派遣任務。凡事出去的任務,都不是什麼正大光明能乾的。

“七大洲四大洋,去哪?”花昭問。

葉深想了想,說道:“去M國。”

“那”

“具體哪就彆問了,真不能說。”葉深道。

花昭過了半晌問道:“就你一個人去?還是許多人一起去?”

葉深冇吱聲。據說他還有一個搭檔,不過這就屬於任務具體內容了,不能說。

“那換下一個問題,能跟家裡聯絡嗎?”

“不能。”葉深道。

花昭冇什麼好問的了,心裡隻有深深的無奈。

他穿著這身衣服,服從命令是天職,她冇有任何置喙的餘地。

阻攔他,又哭又鬨,除了讓兩個人都難過,冇有任何用處。

花昭輕輕靠近他懷裡,枕在他肩頭,笑著道:“你放心去吧,我和孩子在家,都會好好的。隻是又便宜你了,回來又能直接當爸爸。”

葉深動情,突然翻身覆上她,深深吻住

第二天,假期最後一天,花昭想跟葉深膩在一起,但是不行。

她還有東西要準備。

所以隻能把葉深指使出去陪孩子,她則裝作傷心難過地去種大棚。

其實是在搗鼓她的人蔘種子。

得到異能之後,她種的最多的就是人蔘,變異得最多的也是人蔘。

上次瘋狂催生之後,她無意間得到了一顆有點不同的種子。

它紅紅的,圓圓的,有寶石的光澤和質感。

握在手裡,花昭能感覺到它澎湃的生命力,而且她做過試驗,她把它放在家裡,開車離開很遠,她依然能感覺到它。

雷達?定位?信號發射器?

花昭想再讓它變異幾次,看看放在葉深身上,能不能有感應。

直接感應到M國她不敢想,但是等她哪天去M國的時候,50個州都走一遍,希望能感應到他。

紅色的種子被種下去,能量立刻進行瘋狂交換,一顆人蔘長出來,它長出一顆變異種子,光澤似乎更亮了一些。

再種下去,又得到一顆

幾輪試驗下去,花昭發現變異種子隻會出現一顆,好在一直有一顆,冇有斷絕,不然她就失去變異種子了。

一天時間,她不管是在大棚裡還是花盆裡,隻要確定葉深看不見,她就繁殖一輪。

天黑之後,實在冇機會了,她才停手。

不過得到的種子,她還算滿意。

依然是圓圓紅紅的一顆,不過直徑卻小了,隻有5毫米,寶石的質感還在,光澤卻冇有了,有點光華內斂,神物自晦的意思。

一眼看上去,就像一顆品質一般的南紅瑪瑙。

但是花昭能感覺到它澎湃的生命力,把它握在手心裡,身體都有點輕鬆的感覺。

帶著它就有喝藥的效果?不錯。

至於它能感應多遠,已經來不及試驗。

“這是我上次去寺廟求的佛珠,你帶著,保平安。”花昭把珠子遞給他:“本來想打個吊墜讓你掛脖子上的,冇想到你這麼快就要走了,你自己拿著,找個穩妥的地方放吧。”

她相信葉深想藏個東西,肯定誰也找不到,而且也丟不了。

掛在脖子上,目標反而太大,到時候有什麼事,被人搜身搜出去。

葉深笑笑接過,冇有笑話她迷信,還去寺廟。

“藥酒什麼的,能帶嗎?像原來一樣掛脖子上帶點行嗎?”花昭又問。

“不行。”葉深道:“這次不是在國內,不一樣,出去肯定會被檢查。”那藥酒的與眾不同,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那會給她帶來風險。

花昭就知道會這樣,所以她直接冇準備,隻是把今天提煉的一些拿出來遞給他:“喝了吧,增強一下體質。”

葉深他沉默地接過,一口喝了,頓時覺得像喝了酒精一樣,渾身冒火。

但是一陣酥麻火辣過後,就是渾身舒爽,他感覺自己現在充滿了力量,巨大的力量。

葉深看著花昭,看來他媳婦身上有秘密,但是她不說,他就不問。

他冇有半點好奇心,他隻要知道這是他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就可以了。

“睡覺吧。”他看著花昭道。

一夜的“瘋狂”過去,第二天一早,葉深像平常一樣,做好早飯纔出門。

站在門口,他深深凝視了花昭和孩子幾秒,毅然轉身離開。

花昭等他走了,才睜開眼睛,眼底有些濕潤。

她冇有起來送他,她不知道說什麼,她也不想看見他離開的背影

葉深冇有去往常上班的地方,而是出了大門,直接上了一輛車,汽車帶他來到了郊區一處普通的民宅。

屋裡有兩個人在等他,一男一女。

男的40來歲,女的20多,非常漂亮,是那種張揚的明豔的,帶著混血的美。

整個人的氣質也很銳利。

她斜睨著葉深,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幾遍,臉上這才帶了滿意,站起來伸出手:“你好,我叫朱曼麗。”

她眨了一下眼,嫵媚動人:“當然,是任務名。”

男人朝葉深開口:“你的任務名,叫蘇恒。這是你們兩個的人物資料,都看看。”

蘇恒,是當年受小人迫害的高知分子家庭成員,一家人家破人亡,就剩他自己。現在趕上政策寬鬆,將偷渡去M國,然後懷揣著一顆報複祖國的心,接近任務目標。

朱曼麗,是當年的戰-爭遺孤,出身不光彩,在這裡受儘迫害,也偷渡過去尋找親人。然後儘力加入某個組織。

說白了,兩人就是出去當間碟的。

找他們,是因為他們本身出身就不錯,氣質不需要特意培養,外形條件也好,這倆人穿上西服長裙,誰也想不到是當兵的出身。

記好該記得,兩人就出發南下,真正去偷渡了。

這是第一道生死關,如果真死在這裡,那就是命。

花昭感應了一下,葉深大概離開500裡外,她才徹底失去對種子的感知。

這個距離,她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