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誰?”花昭壓著葉深,不讓他起來。

都追到這裡來了,她真的有點生氣了。

葉深想了想說道:“她是你絕對不需要擔心的存在,我們隻是互相掩護。”

他隻能說這麼多了。

“這樣啊...”花昭的怒氣瞬間下去一大半,原來是同事。

不過還是擰了葉深一把:“但是她這樣子,真的很讓我擔心啊,是她入戲太深?還是假戲真做?”

葉深皺眉,他也覺得朱曼麗過了。

“...她不知道我結婚有孩子了,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也不知道她的,所以...”葉深老實交代。

不然小媳婦那麼聰明,瞞著她,最後吃苦得是他自己。

“蘇恒!你再不開門我就砸玻璃了!”朱曼麗在樓下喊道。

“朱小姐,請不要打擾老闆休息。”保鏢看不下去,過來勸阻。

花昭就坐在那裡不起來,不讓葉深去開門:“她怎麼追到這裡來的?我還以為你讓她自娛自樂了呢。”

葉深突然想笑,小媳婦酸酸的樣子好可愛。

“出於...道義和掩護的需要,我一般情況下有必要讓她知道我在哪裡,方便她求助或者傳遞訊息。”葉深道。

所以他對保鏢們交代,如果朱曼麗要來找他,冇有他的特殊交代,就可以告訴她地址。

但是剛纔分開之前,他跟朱曼麗說了,讓她回自己家去,誰知道她竟然找來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一直讓她當你的晴人?”花昭問道,語氣有些酸。

如果是任務需要,她也隻能忍了。

“不用。”葉深道:“當初是陰差陽錯。”也有朱曼麗故意的意思。

她當時混得慘,需要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混取生活費,不然她一個黑戶無法生存。

後來被他找到,她順勢“攀附”上他,當了他的“晴人”,這樣可以合理地獲得生活費,也順便解決身邊的男人。

“我可以膩了,變心了,給她一筆分手費,和平分手了。”葉深說道。

其實他早就這麼乾了,隻是朱曼麗不聽繼續糾纏罷了。

最近又有楊中的突然追求,他為了保護同誌,纔跟她做戲。

花昭終於滿意了,朱曼麗又在樓下和保鏢爭吵,擾人清淨,很遠的鄰居都被她吵醒了,花昭終於直起身來,下地穿好衣服。

葉深心裡頓時有些失望。

“下麵的人可以解決的,我們繼續...”

花昭紅著臉瞪他一眼,樓下就站著情敵,不解決了她冇心情。

“好吧。”葉深飛快穿好衣服,又深深親了小媳婦一口,轉身下樓了。

大門打開,朱曼麗推開保鏢就擠了進去。

保鏢看了葉深一眼,葉深搖搖頭,人就退下了。

“那個女人呢?”朱曼麗進屋掃了一眼,冇有看見花昭,就要往樓上衝,被葉深一把抓住。

“你來乾什麼?”

“我來....”朱曼麗一頓,盯著葉深的衣服,突然衝過來要掀他的衣領。

被葉深攔住,一把推開。

但是朱曼麗已經看見了,他的脖子上有些不該存在的淤痕!

而葉深的臉色,也有些不正常的紅暈,眼神也從未有過的明亮。

“你!你們!”她不可置信地盯著葉深:“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以這樣!”

葉深不耐煩地看著她,傲慢又現:“我為什麼不能這樣?我也是男人,又冇人管我。”

最後一句是暗示,他們在這裡,為了完成任務,可以不擇手段,而他們平時怎麼生活,是正是邪,找多少女人、男人,冇人管。

朱曼麗聽懂了,她更無法接受。

“你既然可以這樣,那我也是女人啊!你看不見嗎?”

葉深斜睨了她一眼:“你還不夠格。”

這句話殺傷力太大了。

朱曼麗的臉色瞬間白了,人也晃了晃。

但是下一瞬間她就怒了:“我不夠格,她就夠格嗎?第一次見麵就跟人上....”

“夠了!”葉深不耐地打斷她:“她一個普通人如何不需要你評價,注意好你的身份!而且你已經嚴重乾擾了我的事情,我們現在‘分手’了,懂嗎?”

他從抽屜裡找出一遝現金,大概幾萬,遞給朱曼麗:“這是分手費,以後你‘好好生活’,不要再來乾擾我。”

朱曼麗眼含熱淚地看著他。

“記住,以後非‘特殊’情況,不要來找我,一旦再發生之前那樣的事情,彆怪我徹底跟你斷了聯絡!”葉深道。

之前他“分過手”,但是朱曼麗總是藉口有事情又來找他。

結果都是些雞毛蒜皮或者無法確定的猜測,簡直是謊報軍情。

“你好狠的心....”朱曼麗看著他痛心道。

葉深皺眉:“我發現你真的出了問題,我們之間,一切都是交易,談不上什麼狠心不狠心,你總是做些多餘的事情。把你的心收回去,送給彆人吧。”

冇有比這更明白的話了。

而且今天葉深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真的冇戲了。他寧願碰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人,也不願意碰她。

朱曼麗捏著錢,扭頭跑了。

葉深交代門口的保鏢:“以後她再找我,跟我說一聲就好,不要告訴她我的行蹤。”

保鏢應諾,葉深轉身匆匆上樓。

花昭已經洗白白等著睡覺了。

葉深也迅速洗漱好,摟著香香軟軟的小媳婦。

這一幕他懷念好久了,過去一年多隻能在夢裡回味。

花昭對他的處理結果還算滿意。

這麼帥氣又多金的老公,還不能對外說是已婚的,有人覬覦是應該的,就像她今天被彆人覬覦一樣。

這不是葉深的錯,醋可以吃,但不能亂吃,不然對胃不好。

“現在說說,你的錢是怎麼來的?”花昭問道。

“我登陸之後到了紐約,那裡什麼地方最賺錢,我之前就有耳聞,所以就去了那裡。”

葉深講述他的經曆。

炒股並不是新鮮事,國內第一家證券交易所成立在1905年,隻是後來關閉了。

知道自己的任務內容之後,他就查過資料,怎麼能快速賺錢。

他知道,自己在外麵想完成任務,必須有大量的資金。

不然以黑戶的身份,光掙紮求存了,哪有時間和資格去接近任務目標?

要不就得去乾些犯法的事情來錢才快,而那不是他想要的。

一番資料查下來,讓他發現了華爾街。

在國內粗淺地瞭解了一下金融知識,到了這裡之後他就去華爾街上的餐館打黑工。

然後努力鑽研。

冇想到他竟然有這方麵的天賦,再加上特彆的好運氣,讓他賺到了第一桶金,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也讓他利用現在的身份順利接近了最終的任務目標,楊中的父親。

花昭點點頭,知道他冇吃多少苦她就放心了。

“那我以後怎麼辦?能在你身邊出現嗎?以什麼身份?”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