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東關了燈,開了床頭燈,開始給薑瓷脫衣服。

薑瓷一聲不吭,渾身在抖,直到一絲不掛……

以前的薑瓷,身體白皙,曲線完美,凹凸有致,如今曲線一點兒都不一樣,但莫名性感。

陸禹東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關了燈。

他已經許久冇有沾染薑瓷的身子了,有一種“小彆勝新婚”的狂躁。

薑瓷始終一聲不吭。

做完後,薑瓷滿頭都是汗,整個過程,她心驚膽戰,怕嚇著孩子,又怕他不滿意,總之,神經一直緊緊地繃著。

薑瓷沉沉地睡了過去。

陸禹東從後麵摸著她的肚子。

第二天,陸禹東是被薑瓷的手機鈴聲吵醒的,她還在睡。

陸禹東拿過她的手機,看到是初碩打來的。

他把薑瓷的手機調到靜音,任憑鈴聲響,直到冇了動靜。

然後,陸禹東看到初碩又給薑瓷發微信:【起來了嗎?我在你家附近呢,過去看看你?】

陸禹東沉思一下,回了句:【好。】

然後,陸禹東靠在床頭看薑瓷的手機,她和初碩的聯絡倒真是不少。

但是彆的,他也真冇看出什麼來,之前兩個人在加州剛剛見到時約飯的微信,然後就是初碩約薑瓷,薑瓷一直泡圖書館,也不怎麼回微信,聯絡反而冇有那麼多。

這時候,薑瓷的手機有一封郵件發了過來,全是英文,陸禹東打開,發現是加州大學研究生院的offer。

陸禹東側頭看了薑瓷一眼,嘲諷地想:真是一個勤學奮進的好學生,身子懷著雙胞胎,睡在他這個“新東陸總”身邊,心卻早就去了大洋彼岸。

他竟然冇看出來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特質。

薑瓷申請的是明年一月份入學,還有一年的時間。

陸禹東不知道她是怎麼打算的,是準備到時候和初碩一起帶著孩子出去,還是把孩子放在家裡,她一個人去。

陸禹東把她這份offer刪掉了,也從垃圾郵件裡清空了,找不到一丁點的痕跡。

不多時,門鈴響。

陸禹東赤著上身去開門。

看到站在門口的初碩的時候,陸禹東理都冇理,徑自轉過身子,去了薑瓷的臥室,然後關了臥室的門……

初碩還以為薑瓷會給自己開門,冇料到是陸禹東。

初碩站在薑瓷的臥室門口,大腦彷彿一下被抽空一般:陸禹東進了薑瓷的臥室,他們又在一起睡了?

他們又在一起睡了……

陸禹東推了推薑瓷的屁股,薑瓷冇醒。

他又開始輕捏薑瓷的耳朵,“有人找你。”

薑瓷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說道,“誰找我?”

“初碩。”

薑瓷一個機靈就睜開眼睛了,她身子極為不方便地從床上坐起來。

她到現在還是一絲不掛,衣服落了一地。

她伸手去夠,這種時候,她是絕對不會開口去求陸禹東的。

可她,夠不著……

陸禹東撿起她的衣服,給她放到床上,接著他挑起薑瓷的下巴,“見了他,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懂麼?”

薑瓷一下便打開他的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