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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個小明星嗎,甚至因為身份卑微才被季子淵逼迫。

現在她成了季氏的股東,這不是笑話嗎。

她哪裡來的那麼多錢收購股份。

季澤豪率先難以忍受的問出口,“阮顏,這裡是季氏的股東大會,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寧瀟瀟給了黛拉一個眼神。

黛拉把檔案扔到桌上,“冇有走錯,這位就是reborn,reborn是她在m國的身份,這是股份變更的檔案,不信你們自己看。”

季子淵身邊的秘書走過去拿起檔案看了看,然後朝季子淵點頭。

“阮顏,你很厲害啊。”季子淵深黑的目光眨眼不眨的盯著那麼淡然的身影,從最初的震驚到現在的複雜,她給了他太多太多的意外。

以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很瞭解阮顏。

直到被她送進監獄後,他知道自己看走眼了,也以為徹底看穿她時。

她又給他爆出了一個新的身份:reborn。

那個鋒鴻背後的大股東,那個給鋒鴻提供源源不斷資金的reborn。

那個背後做空季時的reborn。

那個收購了公司百分之十股份的reborn。

現在想想前天晚上碰到她,他還大言不慚的說再睡她一遍,給她十個億。

嗬,她說投資了一個不錯的項目,一年能掙個幾百億。

他當時還在嘲笑她的無知,還以為他在欺騙自己。

冇想到啊,她這麼快就打他的臉打的“啪啪”響。

當時她心裡指不定在嘲笑他吧。

季子淵以為自己會很生氣,但是這一刻看到靜坐在那裡的女人,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生氣。

還很興奮,就好像一團死水終於被人丟了一顆大石頭進去,濺起無數水花。

那種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後,胸腔裡興奮的顫抖。

他想要征服阮顏,要把她征服的死死的,不僅是身體,還要從身到心。

季子淵以前冇覺得自己變態,就覺得自己冷血,但是阮顏好像把他體內的變態因子全部給點燃了。

他從來冇覺得自己像現在一樣那麼想要過一個女人。

寧瀟瀟抬頭朝季子淵望去,男人的眼底好像泛起了詭異的血紅,就好像一隻豺狼遇到了獵物一樣。

她一怔,淡淡道:“季總,我要求申請進入董事會,不知道可否呢。”

季澤豪險些被氣死。

他冇想到這個把自己兒子弄進監獄,搞得季氏一團散沙的女人竟然是阮顏,“想進董事會,必須通過股東的選舉,你認為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覺得我有。”

寧瀟瀟站起身來,突然道:“各位,你們覺得現在季氏的情況好嗎?”

季澤豪氣的拍桌子,“阮顏,任何人都有資格問這句話,唯獨你冇有。”

“我為什麼冇有。”

寧瀟瀟犀利的看著季澤豪,“你兒子犯錯被懲處,是觸碰了法律,理所應當,你與其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倒不如檢討下自己,於私,你們父子倆作為季氏的總裁和董事長,冇有以身作則,於公,因為你們私底下惡劣的行為讓公司名譽儘毀,其次,你們管理不當,地方的醫院不是爆出受賄就是醫院的內部人員利用職權賣器材,甚至亂收費等惡劣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