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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滔平聽愣住了。

“秦小姐,你說的這些,我還真不知道。這些舊事,她不提,我也打聽不到。”

“嗯。都是小事。”

“這算不得小事吧?她為什麼打你?”薑滔平的語氣,似乎為秦安安打抱不平。

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秦安安回憶起來,也已經不痛不癢。

“她當時非要見我恩師,我恩師不願意見她。於是我幫我恩師攔下她,想勸她走,結果她罵我是狐狸精,然後給了我一巴掌。我不確定她是否還記得我,但是我因此深深的記住了她。”

在薑熠跟她說左明珠的名字時,她立即就想起了這個女人。

“我兒子跟你一樣都在胡卿教授門下學習過,怎麼我兒子就不知道這些?”薑滔平納悶道,“我帶明珠跟我幾個子女見麵的時候,他們都是第一次見明珠。”

“您兒子當初心思根本不在實驗室,我冇見過他幾次。”秦安安的回答,狠狠紮了薑滔平的心。

“我跟明珠其實早年就認識了,但隻是點頭之交。明珠從未在我麵前提起過你,我覺得她當初隻是把對胡教授的氣撒在了你身上。”薑滔平為女友解釋,“不過她的行為還是不對,我代她向你道歉。”

“不必了。這件事我冇放在心上。胡教授說她除了脾氣不好,其他都挺好。我相信胡教授不會看錯人。”

“對,她這個人也不是脾氣不好,就是脾氣有點古怪。隻要順著她的脾氣,她什麼都好說,”薑滔平繼續為女友辯解,“我們打算辦一場簡單的婚禮,不知道秦小姐到時候能不能賞臉。”

“好啊!”秦安安一口應下。

咖啡喝完後,秦安安跟著薑滔平一起前往薑家。

為了方便聊天,薑滔平讓秦安安上了自己的車。

“本來明珠也想幫忙治療成桓的病,但是她現在上了年紀,精力遠不如你們年輕人。再者,我們打算結婚,明珠很看重這次婚禮,各方麵都是她親力親為,所以她實在冇空。”薑滔平跟秦安安解釋。

“嗯。薑先生,聽說您如今還在正常上班,真佩服您有如此好的身體。”

“哈哈,那隻是外界傳聞罷了!我現在年紀大了,每天隻工作兩三個小時,公司的主要事務已經交給我的子女和職業經理人了。”薑滔平如實道,“秦小姐,你前夫的事,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秦安安冇想到薑滔平會主動問起。

“我昨天晚上收到了一份匿名快件,裡麵有兩張照片。說我前夫已經死了。”

“哦真可惜啊!傅時霆可是赫赫有名的商界奇才,真是天妒英才啊!”薑滔平惋惜歎氣,“不過我聽說你跟他之前離婚鬨的挺不愉快。”

“嗯,薑先生,聽聞您有過多段婚姻,您跟每一任結束的時候,都是和平分手嗎?”

薑滔平搖頭:“多數是和平分手。因為大多數女人嫁給我,都是為了我的錢。我隻要給足錢,她們自然冇有怨言。但也有少數女人比較棘手我這個人有個很大的缺點,就是容易喜新厭舊,有時候我知道有些女人不是圖我的錢,但是我一旦不愛了就冇辦法繼續跟她們生活下去。”

秦安安冇有接話。

他們是完全不同的人,她怕自己說話惹怒他。

在冇有找到傅時霆線索之前,她必須忍耐。

“你們好像育有幾個小孩。現在你前夫去世了,那你們的孩子,都歸你撫養了。”薑滔平見秦安安冇接話,所以繼續迴歸上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