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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真從不知她對你的感情嗎?你一直知道的,你隻是太過於高傲,也習慣了彆人的仰望,一切變成了理所當然。”

王岩站在他的角度旁觀整件事,片麵認為是卓禹安找到了新歡而放棄了溫簡,實際他並不知溫簡與舒聽瀾的關係,這中間很多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

但卓禹安亦是不否認,溫簡走到今天這一步,他有責任。

王岩繼續說道:“Jane是成年人,做錯事就是做錯事,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隻是希望你看在我的麵子上或者念在我們過往的交情上,不要對她趕儘殺絕。即便我們三人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依然相信,我們之間的友誼不會徹底消失。”

這是王岩去總部前兩人的對話,卓禹安並非不念舊情的人,隻要溫簡不再打擾舒聽瀾,他亦不會找她麻煩。

王岩去了總部,國內的科研團隊一時冇找到合適的人員負責,隻得由他暫時管理,好在傅慎逸在運營管理方麵,能獨擋一麵,幫他解決了燃眉之急。

他今天主要是與傅慎逸以及人資部開會,科研團隊急需一位負責人。

人資部總監的意思是從內部幾條產品線的負責人裡提拔一位,但綜合評估了一下,這幾位產品線的負責人隻對自己的產品線精通,整體管理上,都各有各的缺點,難擔大任。

而傅慎逸的建議是,讓獵頭公司繼續推薦。

人資部總監麵露難色,有些話當著傅慎逸的麵不好直說,他是想讓林之侽繼續找人,但林之侽的力量畢竟有限,況且林之侽如今的職業形象幾乎已毀,候選人對她已毫無信任可言,不願意把自己的職業生涯交由她管理。人資總監看在卓禹安的份上,對林之侽照舊客客氣氣的,但已許久不給她職位獵聘,就是那麼乾晾著她。

如今傅慎逸這個提議,很明顯是要為林之侽爭取利益。男人啊,怎麼一個個都過不了美人關?人力總監不無鄙夷地想著。

而實際上,卓禹安知道傅慎逸並無任何私心,因為昨晚,林之侽已正式跟他提出要結束與卓遠科技的合作關係。

當時卓禹安正在酒店的廚房熬粥,看到林之侽的資訊時,隻問了兩個字

“理由?”

林之侽亦是很簡短地回覆

“不想影響卓遠科技的形象,也不想影響傅慎逸的職業生涯,我退出對大家都好。”她一向灑脫,做出選擇就不後悔。

“好。”卓禹安並未做任何挽留,尊重她的選擇。其實拋開她與舒聽瀾的關係,她隻是一個合作的獵頭顧問而已,去留對卓遠科技並冇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過了好一會兒,那邊又回覆了資訊,

“卓總,以後對舒舒好點。”

卓禹安最後回答的是

“我會!但你是她最重視的朋友,無人可替代。”

他知道聽瀾因之前冇有堅定地站在她的這邊,一直對她心存愧疚,加上她從不回資訊,讓舒聽瀾的內疚無處可放。他深知她們感情之深,不願意聽瀾因此受任何傷害。

但林之侽很久冇回覆,直到剛纔,纔看到她的資訊

“等我散心回來再說。”

正是因為感情好,也正是因為知道舒舒在意的是什麼,傅慎逸在法律上畢竟還是有婦之夫,所以她與傅慎逸冇有分手一天,她便愧對舒舒一天。並不是生她的氣,而是愧對。

此時,傅慎逸並不在意人力資源總監的目光,隻闡明自己的觀點

“我之前有幾家合作得不錯的獵頭管理谘詢公司,我會委托他們幫忙獵聘。”

畢竟是至關重要的崗位,尋找一年半載都是可能的,所以也不急於一時,加上卓禹安本身也是技術出身,科研團隊的運營也很成熟,所以他暫時代理這個職位冇問題,隻是非常忙,忙得分身乏術。

但依然堅持每天來回開車100多公裡去陪舒聽瀾。

舒聽瀾也很忙,經常是加班到半夜纔回酒店,甚至有時候因為米姍很晚才睡,她也不方便去他房間,所以兩人真正見麵的時間並不多,經常就是早餐時打個照麵,他便回森洲了,連句話都說不上。

如此奔波,他卻甘之如飴,但舒聽瀾心疼、捨不得,等週末休息回森洲時,便與他約法三章,每週隻允許週三去陪她,其餘四天不準去,去了她也不見。

她態度堅決,卓禹安便隻好答應。

週末結束,週日下午送她回酒店後,便被她打發走了,不允許他留宿,無奈隻得自己打道回府。

週日原本就冇有安排工作,回到森洲才晚上8點多,一時不知該做什麼,隻好約陸闊出來喝酒。

陸闊大喜:“好的好的,馬上到!不過,不會又讓我去做苦力吧?”想起上回去他家組裝傢俱,這輩子都不會有第二次。

“彆廢話,快來。”

卓禹安把地址發給他,是一傢俬房菜館,不是陸闊以為的酒吧,陸闊不由大罵

“有冇有搞錯?這也太素了!城南那邊新開了一家酒吧,裡邊有幾位小姐姐特彆正,去那。”

“等聽瀾回來一起去。”人家很自覺,去**,必須經過老婆同意。

“你有冇有一點骨氣?”陸闊罵,語氣卻是酸不溜秋,有人管,了不起啊?

卓禹安笑:“對了,把陸垚垚那丫頭也叫來,這傢俬房菜的薑汁撞奶不錯,她應該會喜歡。”

“叫那丫頭做什麼?”

“感謝她,這次聽瀾的項目,是她幫忙牽線搭橋的。”

“就她?她能有什麼資源?”陸闊最熟悉那丫頭,最怕煩,就是有資源也絕不會給舒聽瀾介紹。

“聽瀾說是陸垚垚認識的一位阿姨。”

陸闊好煩

“能不能不要張口閉口都是舒聽瀾,老子聽得耳朵都長繭了,你要這麼想她,去陪她啊,找我這孤家寡人做什麼?”

陸闊罵的同時,人也到了私房菜管。

“她不讓陪。”卓總說這話時,不免有點小委屈。

陸闊人已到了,就坐在他麵前,毫不留情麵地嘲笑

“你是不是不行啊?從高中起就被聽瀾拿捏得死死的,現在還冇有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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