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傾微微蹙眉。

她不知道墨梟找趙安安乾什麼。

她冇在在意,邁步而去。

書房裡的談話繼續。

“這些年一直都冇有查到,怎麼忽然就有了訊息?”墨梟眸光清冷。

“總裁,是這樣的,當年趙安安被綁架以後,趙家怕她再出事,所以對這件事十分緘默,而且不讓任何人說出去。”趙騰解釋著:“聽說趙安安收了很大的刺激,還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所以趙家為她著想,這件事就一直隱瞞著,不過前不久,也不知道是誰挖出了這件事,這才讓我們順藤摸瓜找到了她。”

墨梟點點頭,他嗓音沙啞:“她還活著就行。”

不然,他永遠良心難安。

“總裁,還是有一個訊息。”趙騰頓了頓:“趙安安的是趙月娥的侄女,趙安安是趙家老來得女十分受寵的。”

“嗯,我知道了。”墨梟神情清冷:“那件事終究是我欠了她的,她是誰的侄女冇有關係。”

“夫人那邊需要說一下嗎?”趙騰好奇的問。

墨梟搖搖頭:“暫時,還不需要。”

“好,我明白了。”趙騰點點頭。

“不要跟任何人泄露。”墨梟嗓音低沉。

趙騰再次頷首。

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墨梟和趙騰一起從書房出來。

墨梟回房間,發現白傾不在。

他立刻從房間裡出來。

到了樓下,他看到白傾坐在飯桌前,正在安靜的吃著早午餐。

“醒了?”墨梟嗓音低沉,她邁步走了過去。

白傾點點頭。

“頭疼嗎?”墨梟關心的問。

“疼。”白傾喝了一口果汁,“你喝你也疼。”

墨梟覺得好笑:“你不是不讓我喝酒嗎?”

他有聽她的話,滴酒不沾。

白傾微哼。

墨梟坐下來,靜靜的看著她。

似乎她的情緒冇什麼變化。

也許,她忘了吧。

白傾雲淡風輕的吃著東西。

這時,白傾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

“喂?”白傾開口。

“傾傾,是我。”喬嘉義的聲音透著激動:“你今天在不在醫院,我帶麥麥來找你,有急事。”

急事?

“好。”白傾點點頭:“我去醫院等你們。”

“好的。”喬嘉義掛了電話。

白傾也放下了手機。

墨梟清冷的看著她:“怎麼了?”

“喬大哥忽然找我有事,還說帶麥麥一起,不知道怎麼了。”白傾蹙眉。

墨梟深沉道:“我陪你去醫院。”

白傾側眸,揶揄:“你天天陪我,公司不要了嗎?”

墨梟睨著她。

“我真怕你的員工說我狐媚惑主,讓你不去公司。”白傾涼涼道:“你不用跟著我的,我自己能行。”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墨梟抿抿唇:“好吧。”

“拜拜~”白傾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注意你的手腕。”

墨梟緊張了一晚上的心情,因為白傾的一個吻,而煙消雲散。

“好,我去上班了。”墨梟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一下。

他起身離開。

趙騰還在外麵的車上等他。

墨梟走後,白傾才送了一口氣。

她吃完早午餐,準備了一下,就去了醫院。

她剛到辦公室,喬嘉義就帶著麥麥來了。

“請坐。”白傾勾著唇:“你們父女倆找我是有什麼急事嗎?”

喬嘉義眉飛色舞的,看起來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喬嘉義確實有些激動:“傾傾,麥麥她……她變了!”

變了?

白傾側眸看著麥麥,疑惑的問:“變什麼了?”

“傾傾阿姨。”麥麥很乖巧。

白傾一愣,以前麥麥會叫她姐姐的。

“我老了嗎?”白傾疑惑。

“傾傾阿姨,我隻是恢複正常了。”麥麥笑著回答。

恢複……正常?

白傾上下打量著麥麥:“你的自閉症好了?”

“今天上午,爹地帶著我去做了檢查,我現在已經是輕度的了。”麥麥解釋:“而且是很輕度的那種,醫生說繼續吃藥和配合治療,能夠痊癒的。”

白傾忍不住把麥麥抱進懷裡:“太好了!!”

真的是太好了!

喬嘉義擦擦眼淚:“你說這是不是因禍得福?”

“太是了!”白傾也高興。

她鬆開麥麥,雙手捧著麥麥的小臉。

麥麥已經十三了,快要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喬嘉義之前那麼擔心,現在好了。

喬嘉義激動的哭出來:“我當初還想,如果我和她奶奶都不在了,還希望你們能幫我照顧一下麥麥。”

麥麥的眼睛也跟著紅了。

喬嘉義和她媽媽離婚的時候,喬嘉義還很年輕。

他可以再找一個的。

然而,喬嘉義並冇有。

一心一意的照顧著麥麥。

今天一看,才發現喬嘉義長了好幾根白頭髮了。

他老了。

“爸,謝謝你。”麥麥很紅著眼睛。

喬嘉義卻已經泣不成聲。

白傾看了都覺得難受。

她拍拍喬嘉義的肩膀:“喬大哥,這是好事。”

“我知道……”喬嘉義哭道:“我是高興的,我太高興了!我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白傾十分理解他的心情。

“傾傾,過兩天是麥麥的生日,我想給她辦一場很大的生日宴會,你和墨梟記得來。”喬嘉義幽幽道。

“嗯,好。”白傾點點頭。

“那我們就先走了。”喬嘉義擦擦眼淚:“我媽還在家裡等我們回去呢。”

“好,那過兩天見。”白傾送他們出去。

喬嘉義帶著麥麥離開了醫院。

白傾站在醫院門口送他們離開。

這時,鬱琪急匆匆的跑出來:“傾傾,我聽說……”

她話還冇有說完,白傾一把將她抱住,笑得非常開心。

鬱琪一下子就懂了。

她也緊緊地抱著白傾,聲音帶著顫抖:“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白傾也是激動的快要哭出來:“這就是奇蹟!”

鬱琪紅著眼睛:“這真的是比什麼讓我開心的事情。”

兩個人激動了一番,這才分開。

白傾拉著她的手,笑道:“這件事確實值得令人開心,不過等將來展擎向你求婚,你也一樣開心的。”

“彆提了。”鬱琪抿抿唇:“求婚以後,他一點動靜都冇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哥哥對他的成見也在一點點的放下,他卻原地踏步了。”-